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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虐渣(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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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虐渣(五)

“没有。”

“怎会,哈哈哈哈哈,当年的景王殿下,可是迷倒仙京千千万万仙娥之人,景王殿外许多仙子和女官排的长队,都能绕仙京好几圈了。那么多女人都爱他,你为何不爱?”

陆雪缘心想:爱吗?

秦熄拥有尊贵的身份,风华绝代的容颜,无上的权力,享不尽的富贵。

这一切,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陆雪缘拳头紧了紧,她告诫自己:爱不爱的,没有意义。

在这混乱的三界中,如果爱上一个男人,就能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她也不介意甜言蜜语哄着秦熄,满足他男人的欲望。

但留在秦熄身边的时光里,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是靠不住的,讨好他,他只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陆雪缘承认,自己有时候会在秦熄面前失控,会克制不住恨他,但只是因为陆沉棠的死,带给她深刻的怨恨,以至于,她会将这种怨恨想得复杂。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了,不管是为了夏聆町,还是为了自己,她都需要分离出人魂。

“本宫不是秦熄,无法替你取下圆环,好在你也不愿做那替死鬼,为他挡千年情劫的灾。”萧鹜说,“对你来说,丢弃人魂,未必不是个好的选择。”

陆雪缘艰难地擡眸,看向萧鹜,随即露出笑脸,气喘吁吁地说:“你说,夏聆町为何会爱上一个变态?”

“因为她是我最爱的人。”

“你拉倒吧。”陆雪缘说,“你爱她就往她身体里放寄生兽?爱她害得她被流放南湘城,又因太子妃的身份被千夫所指?如果你真的爱她,你以萧太子的身份南巡时,她为何那么害怕被你接走?”

萧鹜的眉,微微蹙了一下,似乎有哪里不解,但他依然哂笑着,不以为意。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会明白。陆雪缘,你是聪明人,魔宗师很看好你,那赵曳办事不力,吃了那么多丹,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这种蠢货也不必再留,如今在你手里,他是死是活,你开心就好。”

想到赵曳在凡间的累累罪行,陆雪缘就心有余悸。

她看过上书的诉状,得知这个猪狗不如的赵宗主,为了提升自己的魔力,暗地里创造了窃丹阵,私下引诱无数修士或者妖精入局,最后将其榨干,杀人取丹。

赵宗主做了无数泯灭人性的事,却无人敢言,因其财富丰厚,百姓和官员碍于他的位分,不敢声张,不然就会被灭口,全族陪葬。

萧鹜道:“你既修炼黑莲邪种,那我们就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为魔界大宗师办事的人,是不可内讧的。不然,你我都别想活命!”

陆雪缘问:“你对秦熄穷追不舍,究竟是他的什么人?既然你如此执念于秦熄,为何还要效忠魔宗师?”

说着,对上萧鹜的眼睛。

他虽没有回答,却笑得森然,还透着悲伤。

眼见翡翠灯被填满,陆雪缘收了灵力,止住了血,她问:“等人魂彻底分离,我真的会死吗?”

萧鹜怔了怔,不由得一笑,摇着头说:“造化弄人,这么想活下去的人,做的都是亡命之徒的事。陆雪缘,从你做魔修的那日起,就注定不得安宁了。”

“不得安宁又如何?”陆雪缘道,“若能像三界第一魔女流姬那样名垂青史,也不枉一世了。”

萧鹜忍俊不禁,说:“人人都效仿南宫帝君,你却对魔女流姬情有独钟,难怪景王要防着你!”

“南宫帝君名声好,但他也是凡人飞升,总不能是个义人,有些史书里的故事,野得很,说不定真实的魔女流姬,比南宫帝君要更好呢?”

“这话,你还是少说未妙。”萧鹜道,“省的挨骂。”

陆雪缘抿着唇,将翡翠灯塞进萧鹜怀里,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魂放完了,你走吧。”

萧鹜收了翡翠灯,一双狐貍眼澄澈中透着狡黠,“行吧,下次再来,希望看到你,不是被他绑在榻上。”

话音一落,他便走了。

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纯白的麻织壁毯上落下几块鲜血淋漓的碎片。

少女一人立于原地,直直发愣,还是没有撑住沉重的身体,坠落床榻边。

*

几日后,陆雪缘一觉睡到黄昏。

醒来以后,圆桌上,除了她用传音符叫的一碗红枣莲子汤,还摆着一盘鲜花饼。

陆雪缘叫住送吃食羽童,问:“这是怎么回事?”

羽童说:“陆姑娘,是城主命小的送来的。”

她想起他在这里涂药时,跟巨狼发生矛盾,不小心打碎了一盘。

这是什么意思,赔罪?

陆雪缘捏起一块鲜花饼,一口咬下去,酥脆搭配着香纯的玫瑰鲜花味道。

她咀嚼着鲜花饼,“真是有病。”

这狗男人日常忙得不可开交,这次许久未见,竟总是给她惹乱。

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几日不见,竟这般殷勤。

陆雪缘问道:“你怎么不走?”

“还有一样东西,城主要交给你。”羽童将一个土黄色纸包塞进少女手里。

皱皱的纸包敞开。

是一缕头发。

羽童说:“这是叶阁主的头发。”

陆雪缘颔首,掏出一块玉镯送给他,道:“下次这种事,还可以找我。”

陆雪缘紧紧握住那缕头发,随即用红绳将它系在一个穿着白衣服的草人身上,白布上血淋淋三个字:叶蒲衣。

这段时间,她用黑鸦精进了傀儡术,又利用萧鹜给的龙涎香,修炼了催人茍合的龙涎术,如今开始探究新的邪术——巫蛊术。

巫蛊术,只要将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绑在草人上,利用香炉施法,对草人为所欲为,身体的主人就会遭受同等的伤害。

这种邪术极难修炼,即使是魔族天赋异禀之人,也很难将其术运用地如火纯青。

奈何陆雪缘是个死心眼,再难也要修。

她搬开衣架角落处的地砖,底下是空的。

少女钻进地道,撩开门帘。

这是一间地下修炼室,四处埋伏这机关,还有口诀保护的结界,满地的血红色符咒图埋在尸灰里,即便样式不一,却张张都狰狞可怖,颇有走火入魔的感觉。

她把草人插到一条竹竿上,与其他两个草人排成排。

厚重的墙壁将外部声音完全隔绝,即使里面发生爆破声,外面都听不见。

陆雪缘戴着独眼罩,绕到铁桌旁,拿起弹弓,瞄准前方竹竿上三个草人。

三个草人衣服上写了不同的字,但只有两个是有头发的,另一个是秃子。

有头发的“赵曳”,有头发的“叶蒲衣”,没有头发的“叛徒”……

而此刻,弹弓正好打在了“叛徒”身上。

*

“羽童,本座有多久没回京了?”

“自从上次您带陆姑娘回去疗伤,已经半年了。”

“最近我总是梦到霁安,他还是那么恨我。”秦熄揉揉眉骨,“有时候,真的很难让所有人都满意,这世上之事,哪有公平可言。”

“城主,霁安殿下会明白您的苦心的,到底是您弟弟。”

“我看到雪缘这个样子,真的很担心,她如此执拗,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羽童问道:“城主,其实陆姑娘挺好的。我倒是想问问,若您插手了南湘的事,又能怎样,帝君还会骂你不成?”

秦熄面无表情,手里撸着游隼,忽然无数团绿油油的、长满头发长指甲的鬼影,贴着地面一点点向陆雪缘的宗主寝屋里蔓延……

“怎样?”秦熄摇摇头,“这不就来了么?”

羽童瞬间提高警惕,“这气味是从蛊毒坊蹿出来的。”

这种魔息夹杂着邪煞之气,是野生邪祟独有的特征。

秦熄挥剑一斩!

几缕头发断了,绿油油的鬼影中间断层,渐渐化为阵阵雾气,散去了。

“走,去看看。”秦熄遣散了把手的修士,二人走近蛊毒坊。

情况比他想得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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