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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礼(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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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余也不想多纠缠,道:“下次注意。”

说罢,宫女逃也似地转身就跑。此时便只剩下三人站在原地。

温余好奇的偷瞄了那男子几眼,那男子发现后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温余一笑。

温余吞了吞口水,“这位是?”

宋衫对男子轻柔一笑后才对温余解释道:“这位从且末来的朋友,他叫羌白。”

“羌白?”温余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看样子他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他操着不流利的汉话向温余问好:“不知姑娘何名?”

“我叫温余。”温余介绍道。

“温余……很好的名字。”羌白应该不太认识汉字,没想到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温余还疑惑着,宋衫便笑道:“确实。”

温余顿时觉得宋衫对这男子的态度不太对劲,似乎要格外熟稔,但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情意,像是……刻意接近?

“对了,那东西是你的吧?”宋衫指了指地上闪着光的东西。

——是那天从赌场带回来的银锁。

温余立刻上前拾起,拍了拍上面的土,道:“多谢。”

羌白疑惑一声。

宋衫转头:“怎么了?”

羌白指着温余手中的银锁,“这锁上的花纹很熟悉。温姑娘也认识且末的朋友吗?”

温余握了握手中的锁,想起那日自己在赌局看到的且末人,一时有些心虚,“这是我捡的。”

应该也算是捡到的吧……?

羌白点头很是容易的相信了温余的话,“这上面的花纹很用心,这位父亲应该很喜欢自己的孩子。”

温余忽然觉得手心有些发烫,不知这锁的主人是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一位还幼小的孩童,不管是哪一个,都让她觉得难过。

那地方实在是太残忍了。

“且末送东西都是这样华贵的吗?”宋衫问道。

“我们很喜欢色彩鲜艳的东西,好看。”羌白断断续续道。

“那你也喜欢吗?”

“喜欢。”

见两人聊得开心,温余也不想留在这里打扰他们,说了告辞后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灵堂后,温余便待在皇后身边一直等到夜里。

夜中,除过守灵的安成王外便只有自小侍奉在圣阳身边的下人们还待着堂中。

温余站在院子里看着堂内的情况。

如今想查清杀害圣阳的凶手,最主要的就是要明白她的死因,她究竟是死于他们所说的刀伤还是死于其他原因,这就得从尸体上下手了。

圣阳的尸体留在刑部,看来是要去刑部走一趟了。

温余握紧了手中的玉牌,还好。

趁着夜色,温余穿过重重宫墙来到刑部,因为圣阳的案子刑部中人近些日子都是焦头烂额的,这不仅涉及朝廷命官杀人,还涉及皇室,着实是难办得很!

但出乎温余意料的,进入刑部来到停尸房的路竟是这般顺畅,就像是有人帮她清理了障碍一般。

难道是长公主知道自己要来这里所以提前帮忙?

虽然温余的第一想法是这样,但还是带了些警惕。若是章执想来个钓鱼执法,那可就完了。

一路小心翼翼地摸进停尸房,见没有什么异常后温余小小的松了口气。

她走到圣阳身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白布,入眼便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

曾几何时,这张脸还趾高气扬的看着自己,如今却躺在这里,没有半点生气。

温余盯着圣阳看了很久很久,最后竟只能叹一声。

“阿钰,好久不见啊。”

这是征得圣阳同意后第一次这样叫她,可她却听不到了。

温余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悲伤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她得查出凶手,这样也能让圣阳安心。

一番检查后,温余发现圣阳身上很多地方都有弯刀留下的伤痕,而致命的刀伤要比那些刀痕要短得多,确实是那把葛巾的短刀所为。

而且她的鼻腔里确实有那日在她屋中发现的粉末。

这样一来,宋衫的提醒就没有问题了。

温余直起身子,面色凝重——安成王府中,有内应。

那会是谁呢?

正当温余打算盖上白布离开时,她忽然发现圣阳手腕上竟有一条淡淡的勒痕,是淡粉色的一道,颜色之浅竟是让温余方才都没注意到。

温余仔细看了看,这是很平顺的痕迹,不似寻常麻绳之类的,倒像是很珍贵的丝绸所留下的。

又联想之前说歌阳侯府中人发现了圣阳,温余有了一个猜测。

若是歌阳侯府的人与黑衣人勾结,在圣阳被重伤无法行动的时候将圣阳绑走带回府中,然后和安成王谎称圣阳受了伤,这也说得通。

如此一来,宋衫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那就很正常了。

那她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呢?若真是歌阳侯府的人所为,那她也跑不了。

还是说,歌阳侯府的背后还会有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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