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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魂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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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魂 10

一只修长的手按在少女柔软的皮肤上,手上没加什么力度,只是贴合得很紧。流下来的红酒淌过他的指缝,谢萦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正挤压着皮肤,随后才想起那是兰若珩手上戴的铜戒。

要说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样躺在长桌上,她眼前只能看到树梢上星星点点的烛光,反而把这个过程拉得越发忐忑和漫长。

兰若珩似乎轻轻“嗯”了一声,从声音里分不出什么喜怒,然后她听到了很清脆的一声“啪”,他忽然擡手,在她已经流满了红酒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

谢萦蒙了。

反正怒火早就已经累积到快要蹿上头顶,再被他按在桌子上无非也就是更生气一些,但兰若珩的举动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他又倒了更多的红酒下来,几根手指并拢,像拍水面一样一下一下地扇她。

兰若珩手上的确用了力,不断流淌下来的红酒把痛感稍微模糊了些,可是那枚戒指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掌心每次落下来时,冰冷的金属都不偏不倚地落在最敏感的位置,靠着关节的力度往下压,带来恰到好处的碾压感。与手掌频繁接触的地方不住地发烫,那样的刺激不至于能累积到失神,可确实让人不得不分心,直到他的手再擡起来,又一次扇上去。

五下……十下……十五下。

那样的声音规律而清脆,再直起身体时,他雪白的衬衫上已经被红酒沾得不成样子,几乎紧贴在身体上。兰若珩随手把领带扯下来丢到一边,扶着她在长桌上坐起来,才用很柔和的语气问她:“疼不疼,小萦?”

谢萦的眼神就差要喷火了。

“他居然敢打我”六个大字正在脑海里轰隆隆地回响,可是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少女只觉得自己头顶都在冒烟。而兰若珩对她愤怒的表情完全视若无睹,只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指尖轻柔地摩挲脸颊,虎口却用了些力,逼她张开嘴,不得已地将舌尖伸出来。

然后他低头吮吻过来,在她唇上辗转良久才擡起头:“知道疼,以后就别再说我不喜欢听的话。”

原本准备得很用心的长桌上此刻一片狼藉,周围杯盘碎了一地,钻石舞伶们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周围异常安静,只有藏在树枝间的那些蜡烛在散发着柔和的光线。

即使在兰若珩还披着“哥哥”那张温柔画皮的时候,每次做完,她身上都会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而这一次尤甚,仿佛他吻下来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地想用牙齿撕开皮肉,把她生吞活剥地嚼碎了吃下去。

又被平放在长桌上的时候,谢萦觉得自己从锁骨到胸前都已经没法看了,那些齿痕和指印大概到明天都消不下去。而俯身下来的男人依然在用鼻梁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已经布满指痕的乳肉,仿佛野兽嗅闻猎物,思考该从何处下口。

似痛非痛,似痒非痒。这样技巧性的含t吮,让她的小腹仿佛都在随之绷紧。这样的酥麻和颤栗,本该让她很快软成一滩水,可始作俑者还时不时在用牙齿轻轻重重地咬,仿佛除了抚慰,还控制不住地想在她身上施加疼痛。

即使嘴唇已经离开了,带着水光的皮肤上好像还留着一种奇异紧缩的感觉,如果不是被他按着,她可能已经要滑到地上去。

唇舌沿着身体的轮廓向小腹蔓延,少女的湿漉漉的睫毛微颤着,除了抑制不住的喘息之外,她也无法发出别的声音,直到兰若珩稍微用了点力,把她双腿朝外格开。

……

……

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心脏上仿佛有一只锤子在反复地撞击,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刺激,她在微微张着嘴,却好像已经忘记了如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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