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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过去之时 体内的力量正不断消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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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过去之时 体内的力量正不断消耗,……

体内的力量正不断消耗, 一点一点飞快的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

夏目低垂着脑袋,被汗液浸湿的额发披散下来, 遮挡了视线,隐隐露出眼底的一片红。

锋利的长剑杵在地上,握着剑柄的手掌微微颤抖, 白皙几近透明的肤色下绷起一根根青筋,隐隐还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胸口处还阵阵发着疼, 身体虚弱带来的眩晕感也在不断入侵大脑, 眼前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

往下咽了一大口气, 夏目稍稍擡起头,有一点涣散的眼睛盯着前方的漩涡和舞动的地龙。

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 砂牌和地牌的攻势被大大减弱, 围困在中心的几名检非违使找准机会开始攻破两张库洛牌的弱点。

不消多时, 占据上风的局势瞬间发生转变。

即使全身力气快要耗光,夏目也没有坐以待毙, 撑着利剑就要站起来, 打算换个离父母远点的地方继续战斗。

“贵志,危险!!”

“!!”

一道缥缈的女声突然闯入耳朵, 一下子驱散了身体上的混沌感。夏目的后背瞬间绷紧,眼尾瞥向利剑, 修长笔直的剑刃上反射出一道蓝色的光。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席卷而来, 夏目甚至没有去思考那是什么, 躬身就朝右边翻滚。

刚一侧开, 一柄锐利的长枪就擦过他的衣服直直贯入地面,溅起一阵飞尘。

“嘶~”

皮肤被划开的刺痛跑过了胸口的疼痛,最先抵达大脑, 一起的还有在空气里飘散的淡淡血腥气。

夏目略微皱眉,下意识用手捂住伤口,温热的液体顿时浸湿手掌,他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手掌一片血红。

还真是疼啊!

他们每次出阵经历的都是这样凶险的过程吗?

夏目不是个喜欢与人发生冲突的人,这样激烈的战斗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就经历了两场。

他不敢想本丸里随时待命出阵的付丧神原来每次都是面临这样的纷争,直到亲自体验了才会知晓战争带来的痛苦和绝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脑又开始变得混沌,身陷囹圄的夏目竟然还能分神去心疼待在本丸的付丧神们。

他的目光向侧一转,落在长椅上,依靠一起的夫妻俩并没有察觉到外界的危险,仍安静的陷入沉睡之中。

刚刚那个声音……好像是母亲的声音,但听着里面又带了点不属于母亲的沧桑感,像是塔子阿姨每次担心自己时发生的声音。

塔子阿姨……

要是被知道受伤了,肯定又会很担心了吧?

如果母亲看到伤口了,会是怎样的表情?

有点习惯母亲嘴角的微笑,夏目一时间难以去想象她看到自己收拾会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跟塔子阿姨一样的担忧,或是会生气?因为自己没有保护自己之类的。

会有心疼吗,母亲?

大概会有的,不,肯定会有的。

刚刚只是看到自己哭了就露出那样心疼的目光,若是看到这样不堪的伤口,一定会很难过的吧!

夏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也忍下身体上的疼痛,咬着牙用力握紧手中的长剑,缓缓举起对准前方那个身材高大比他健硕不知道多少倍的检非违使。

“抱歉啊,我不想看到母亲难过的样子,所以请你消失吧!”

剑牌,请再帮我一下,我有绝不能倒下的理由!

“嗡”的一声,剑身传来一阵剑鸣,像是回应了夏目的那份心意。

柔和的眉眼又一次变得犀利,这次的眸光比以往几次更为阴寒,看待检非违使的目光已经从畏惧变成轻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略微发僵的双脚终于迈了出去,同时身体的上空投下几片阴影,刺目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芒,无一不是对准中间那道已是强弩之末的纤瘦身躯。

“铿”

金属碰撞一起,擦出道道火花,剑身撞击一起带来的震动源源不断涌上胳膊,震得皮肉一阵发麻。

“啊啊啊——消失吧!”

干涩的口腔里涌上一阵浓郁的血腥气,夏目死死盯着眼前的检非违使,用尽全身力气将对方击退一步,随后毫无犹豫将长剑捅穿对方的身体。

一如梦境里,他捅穿自己的腹部那样,丝毫没有怜悯,只有杀意。

“你、终将付出、代价——”

与上次一样,检非违使在生命的尽头仍不甘的嘶吼着,夏目已经无暇顾及,无力地擡眸看向那几道寒光。

被血丝侵占的茶色眼眸难得恢复一丝清明,映着那几道凶狠的身姿,也快速闪过几个熟悉的身影。

“猫咪老师,我好像要失约了……”

“……”

“我的主公啊,这样傻呆呆站着是在做什么?”

“三日月……”

原来濒死前真的会看到走马灯啊!

诶?不对,这好像是真的三日月!

夏目眨眨眼,盯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男人,迟疑半秒又念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三日月?!”

“我在,主公。”

温热的手掌搭在肩上,男人单手持刀接住落下的几道攻势,眼尾扫过少年惊愕的脸庞,嘴角微微勾起。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怪不得主公会站着看了许久。”

“!”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检非违使——”

在看到三日月以一人之力接住四个检非违使的攻击,夏目未说尽的担忧融化在嘴里,呆呆看着三日月的轻松击退四人。

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辛苦支撑有点委屈。

“啧,就不该让三日月冲在第一个,主公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

清光吃醋的语气在耳畔响起,夏目一侧目就到那个灵动的身影闪过眼前,红色的围巾只在眼前一晃,那个凶猛的检非违使瞬间倒地不起。

“还不是你动作太慢被抢先一步。”一道小巧的身影轻盈地翻过几人上空,落在不远处的检非违使肩上,精致的短刃顷刻插入对方头顶,将那顶坚硬的偷窥一并斩裂。

“哟,大将,没事吧?”

“药研!”

“大奖受伤了?!”

平日里给同伴治疗的药研一收回本体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气,眉宇一蹙,下意识落在被三日月护在怀里的少年身上。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看到少年腰侧的大片猩红。

“受伤了?!”

三日月挑眉,也看到那片被血液浸湿的布料,不由得眯起眼睛,莹润的眼眸酝酿起一阵无声的风暴,侧过头阴恻恻地瞪着那几个罪魁祸首。

刚刚重新见到少年,一贯沉稳的他也有点难以自持,竟然一时激动到忽略了夏目腰间的伤势。

真是失职。

不过这些家伙,还真的是罪该万死啊!

“呐,你们想守护历史的心情,我们也能明白,但伤及吾主,你们罪无可恕!”

习惯了平时含笑的语气,猛地听到如此冷漠愤怒的声音,夏目不由得一愣,擡头看向这个高自己大半个头的男人。

男人面容精致,下颌线流畅,怎么看都是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此时却神情紧绷,藏有金色弯月的眼眸深邃不见平日的柔和。

“哎呀,主公也会少女怀春吗?盯着我看了这么久!”

“!你在胡说什么?!”

先前的感动被这句玩笑话击了个粉碎,夏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正想再辩解一二,眼前又一次出现那阵熟悉的花瓣雨。

似乎只要每次三日月动真格,这场粉嫩的花瓣雨就会从天而降,似乎想用自己的娇柔来掩藏三日月那令人胆寒的锋芒。

轻柔的花瓣擦过脸颊,泛起一阵痒意,淡化了身体上的各种疼痛,就在夏目又一次在心里感叹这副美景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从上空出现。

“夏目——”

“!!”

“猫咪老师?!”

砰的一声,草地上溅起一片飞尘,属于猫咪老师的气息随着这阵风动涌向夏目的周身。

“你这家伙可会乱跑,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才找到你吗?!”

一见到夏目,变回原形的猫咪老师习惯性不满地拍着爪子口头教育夏目,但在嗅到对方身上的血气,焦躁的双眸顿时被杀意侵占。

“你受伤了。”

“刚刚不小心没及时躲避……”

“谁?是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看来不狠狠教训一顿……”

“已经解决了哦!”

猫咪老师庞大的身躯衬得站在边上的药研十分的小巧,他平淡的丢下一句话,也没管猫咪老师的暴跳如雷,从腰包里掏出绷带和小剪刀。

“大将,让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好,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

药研指尖微颤,努力保持嘴角的弧度,眼睛闪烁的眸光闪过一丝不忍和心疼。

如果不是他们太晚发现夏目的所在地,以不至于让不会战斗的他独自奋战这么久,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小心撩开衣服,药研一看就看到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伤口,指尖一缩用力攥着布料,在心里又将那几个检非违使狠狠用刀刺了个洞穿。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夏目见他迟迟没有行动,以为是自己的伤口太过狰狞吓到这个恬静的少年。

“大将说什么呢!”药研别过脸,用力眨动眼睛将那种异样的情绪压了下去,“会有些疼,大将忍一下。”

“嗯。”

这种皮开肉绽的疼痛比以前受到的小伤小痛更为剧烈,即便夏目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在药研清理伤口时疼得全身直发抖。

齿尖挤出的痛苦呻吟无一不冲击着几个付丧神的内心,如果他们能早点过来,夏目就不会受伤了。

几人不约而同的都将这份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三日月搀扶着夏目,不时用言语安抚着试图转移夏目的注意力,可夏目已经疼得无法思考,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等药研包扎好伤口,夏目就跟上岸的鱼累得大口喘气,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液浸湿,湿润润的贴在皮肤上。

“先简单处理一下,回去再仔细消毒。”

毕竟是在外面,消毒药品什么的没有准备的那么充分,只能起到一个暂时止血的作用。

“嗯。”

夏目虚弱地应了一声,无力地瘫软在三日月怀里,“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是狐之助查到到你的位置,又刚好接到上面下达的歼灭时间溯行军的任务,猜测估计是你这边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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