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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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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怨上天,也不怨命运,多年的生肉血食已经改变了他的想法和个性,唯一的想法就是变强复仇

变强复仇变强复仇变强复仇占满他全部的心思,以至于当初看见那个通缉犯挟持女人的时候,几乎没有多馀的考虑就动手杀人吸血。

一年一年过去,他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执著到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背著可以压垮一辆车的巨石攀爬峭岩,潜入深水底层劈碎水底岩石,重复再重复,一次又一次。

后两年的时间,他都待在台中港,正确的来说,是在靠近台中港的海底。

二○○○年一月,古巴人法兰西斯科费里拉在墨西哥湾创下了潜水一六二米的新纪录,耗时三分十二秒。

法国人安迪勒索斯的水中闭气纪录是七分三十五秒。

二○○三年十二月十八日英籍潜水员以独潜的方式在泰国的huket将水肺潜水的最深纪录推到海面下三一三公尺深。

依靠著“魔相意要”的功法,除了几乎昏过去,他这两年都在海底忍受著越来越重的水压。

他不知道自己在海水下头多深,反正就是靠著体内的魔丹和“魔相意要”功法,一步一步稳定身体,一步一步往下走。

眼睛模糊,胸口闷的几乎要爆炸,骨头嘎吱嘎吱叫,每个器官内脏都在哀号,每一步都需要用生命撑著,所有的力量都消耗在保持意志。

无比恐怖,可以把人挤压成肉酱的深海压力,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压迫著他的每一寸。

如果撑不住,内脏被压破,鲜血从五官被挤压出来,潘正岳就拚命控制体内的魔丹修补。

魔丹逐渐听从潘正岳的意识指示,修补著每一个细胞、每一束肌肉、每一个内脏。

用最变态的方式修炼,直到魔丹不再是魔丹,完完全全成为他体内的每一个部份,这两年来,魔丹为了修补潘正岳破损的每一寸身体,从一开始的供应能量,到最后的分化自己,融入细胞中。

漂流在海面上,他已经忘了自己是第几次无意识的浮上来,魔丹修复著他的身体,经过白天,跃过夜晚。

天上白云飘过,飞机从远方空中无声切过天空,海鸥停在他的胸口好奇的看著他,直到被潘正岳咬破喉咙,成了魔丹的能量来源。

他转身摆腰,身体摇动,继续往下潜去。

该是敌人痛苦哀号的时刻,他们过的好日子够久了。

第三集 第一章

复仇是最不划算的事。

要让别人痛苦,通常必须自己先承受两倍以上的苦痛。

付出的力气,足以让自己和周遭的人幸福好几倍。

但总是要有人去做。

人生不能因此而变的完美。

但总是要有人去做。

要复仇需要有明确的对象,但是当年的情况发生太快,破乙杀了埋伏在病房外头的警察,重伤了潘爸后扬长而去。

警方除了大加搜索之外,也发动情报单位的力量寻找凶手,但是凶手却犹如从人间蒸发,时间过去,这件事情成了很多家庭永远的痛,也成了旧新闻,当年承办的员警都调离现职,甚至离开警职另谋他路。

八年的时间,足以让很多人忘记痛苦,也足以让伤口结痂。

但不是潘正岳。

父亲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没有魔尊,没有魔尊十要,没有魔性体,没有魔丹,也许他会跟大部分的受害家属一样,怀著悲伤,半工半读完成学业,照顾父亲,等到父亲死去,找一份好工作,娶妻生子,买房买车,把悲伤放进心底深层,把故事告诉子孙,安静过完这一生。

但是,有了魔尊朱顺正,有了魔丹,有了魔性体,有了魔尊十要,他成了这一代的魔尊,有实力复仇,有条件让仇人痛苦。

所以,他这辈子注定不能平凡度过。

既然事情有起了头,总是有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潘正岳回到台中,先去看了潘爸,八年的时间过去,植物人状态的潘爸让潘正岳几乎认不出来。

看著床上的父亲,潘正岳没有流泪,体内的魔丹不仅改变了他的体质,也改变了他的心性。

那段练武的岁月,悲伤和痛苦渗进他的骨髓,化成他的血肉,化成无坚不摧的意志。

潘正岳并不知道仇人是谁,不过他知道对方是个武功高手,不是那种把练武当成运动的半吊子,而是可以随手开岩裂碑的高手。

这种高手不是没有,但是数量不可能太多,因此一定有迹可循。

另外,潘正岳还知道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对手正在寻找魂玉。

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当年他被卜甲和破乙绑架后逃出,从那次的经验知道对方要的是魂玉,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警方。

魂玉一定是个相当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他们不惜杀害那么多人。

更进一步推论,潘正岳不相信光靠一个人敢杀害那么多的人和警务人员,他们的背后一定还有另外一种背景。

什么样的背景会让他们敢下这种手只有真正的黑道和假白道会干这种事。

所有人都知道黑道,而黑道也有高低大小之分,有这种身手的人不可能待在小帮派。

假白道就是“政府”,有这种身手的人如果是白道,那一定是极为高层的人才能命令他办事。

这两种都有可能。

因此,他决定先从“江湖”开始找起,著名武侠小说作者古龙曾经说过,有人就有江湖。

而江湖里头,就会有他需要的东西。

第三集 第二章

病房门打开,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看见床边坐著一个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男子。

“先生,请问你是”

潘正岳站起来,转身看了小护士一眼,淡淡的说:“他是我爸。”

小护士一怔,虽然来这里不久,记忆中,好像只有几个警察和男人会来看病人以外,还没听过他有儿子。

“你好像很少来”小护士把护理车推到潘爸的床边,熟练的拿起潘爸的鼻胃管,拉开鼻胃管的塑胶塞头,又从护理车上拿起一个塑胶注射管,把管子插进鼻胃管塞头,打开一瓶管灌食品后,把液态食品倒进注射管内。

潘正岳默默的看著她熟练的做著一切的动作,小护士把左手的管子提高,注射管里的褐色液体慢慢的流进管内,进入潘爸的胃中。

卧床多年的植物人身上的肌肉几乎都是萎缩的状态,床上的潘爸瘦得惊人,以往练武的精壮不见了。

他的四肢呈现怪异的弯曲,皮肤紧贴在骨骼上头,呈现异样的褶皱。

除此之外,他的头发稀疏,记忆中茂盛的黑发不复见,半闭半张的眼睛毫无神气,外头是两个突出的眼眶,嘴唇乾裂,可以略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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