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出发前夜 “绑住我,我们继续。”……(1/2)
第208章 出发前夜 “绑住我,我们继续。”……
“你?”
季窈抖了抖衣袖, 发现委蛇不在,估计是钻回自己被窝睡了。
她与委蛇既定契约,两者之间的距离越远, 她的能力越弱。此刻她也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趴在桌上迷迷糊糊道, “你还好意思问?当初那些人吵着要搜家,你给京墨递眼神示意他不要阻拦, 我都瞧见啦!那时候我就在想,你才是他们四个里头心机最深的, 我要远离你。”
杜仲学着她的样子也趴在桌上, 鼻尖与她相抵, 眉眼带笑道, “那为何现在又不远离我了?”
她眯了一会儿, 再睁眼, 面前是陡然放大,美得惊世骇俗的一张脸, 手如柔荑、肤若凝脂,皎皎似月,俊俏多情。
喉头不知道怎么突然干涸燥热起来,她愣愣地冲着面前这张脸伸出手去, 指腹在杜仲眉眼上下描摹。
“因为你好看啊, 你知道我一向对美男子毫无招架之力的……”
杜仲听出来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心里却只想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
“那你亲我一下。”
谁知她听了这话反而撤开手, 笑嘻嘻地撑着桌子坐起身来, 继续给自己倒酒说道,“又来?还想骗我。我一亲你,你就会按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喘气, 上一次也是在这里罢?还是在我房里?我亲你一下,你要反过来亲我十下、一百下……我可不上当。”
她果然醉了。
酒还没喂到嘴边,杜仲伸手将酒杯夺过来,举到她面前轻晃,浅笑道,“这次我绝不反抗,我发誓。”
“我不信。”
“我杜仲对天发誓,待会儿不管被欺负得多厉害,绝不反抗一下。违者天打雷劈。”
“我还是不信……除非用你的真名再说一遍。”
醉酒的笨蛋。杜仲嘴角上扬,又说了一遍。
“我楼元麟对天发誓,绝不反抗。”
末了,男人暗暗低头,俯身撑在她耳边低语,“如何?这下放心了?”
她坐着,他站着。俯身低头的时候,季窈正好能从他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看见凹陷的锁骨线条和精壮白皙的胸膛。
美男计啊这次是……
季窈咽了咽口水,借着酒劲胆子也大起来,一伸手钻进他敞开的衣领里,掌心贴在胸膛上,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嘶……”杜仲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浑身宛若触电一般动弹不得,“你……”
“好烫啊……”
虽然这么说,她却没有撤回手,反而继续在衣服里胡乱摸索着,不知道在找什么。杜仲被这只不听话的小手搅乱心神,眼神沉下来,连声音都带上些许颤抖。
“等一下……”
等什么?他在害羞吗?
“啊,我差点忘了,你尚未同女娘亲近过。别怕,这种感觉是正常的……你热的话,可以把衣裳脱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手缓缓上伸,撩起衣袍划过肩头,薄薄的料子就从他肩头滑落,卡在手臂上。
窗影上两道剪影凑到一起,她在用鼻尖和唇瓣认真地倾听他的心跳声,一抻、二碾、复轻挑,搅乱春水,静待微波荡漾。
床榻离得稍远,罗汉床也是不错的选择。
仰面躺上罗汉床竹编凉席的时候,后背的沁爽与胸膛的炙热形成鲜明对比,舒服得杜仲忍不住叹气。
她醉了,做什么都是不记得的。
无妨,他会记得。
杜仲忍无可忍,自罗汉床上稍稍擡头,声音嘶哑道,“你不热吗?”
她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对自己表现出最真实的反应没有一点察觉,只是这股自小腹升起的难耐让她涨红了脸。
于是她只能顺着杜仲的话继续往下说。
“热,我热。”
“那你也可以学我的样子。”
他说得对。
面前人听话照做。不一会儿,紫色罩衫和桃夭色的长裙扔到一边,歪歪扭扭地搭在床头。杜仲压住心里一拥而上的负罪感,害羞地撇开脸看向别处,被季窈伸手一把捞回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要看别处,看我。”
微风如饥似渴,云朵也柔软沁润。月夜四合,他感觉自己心里藏匿已久的那头野兽也快要从他嘴里跳出来。
“好,我看你。”
双手撑在宽阔双肩,她心满意足地一点点凑近。
温热的、饱满的、近乎完美,他没能忍住自己想反守为攻的冲动,一个翻身把人甩在竹编凉席上,身/下人立刻嘤嘤嗔怪他道,“你反抗了,你要遭雷劈。”
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思想这些。
大掌急不可耐,趁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先占尽便宜。
“那你把我的手捆起来,就不算我反抗了。”
她被摔得有些疼,皱着鼻子开始挣扎,想溜走。男人弯腰从一边把她那条朱红色的腰带拾起来,主动在自己手腕绕了几圈,哑然道,“把我捆上,我们继续,好不好?”
鲜亮的朱红色晃了她的眼,季窈迷迷糊糊撑坐起身,接过腰带在他手腕上打了个结,先是打算躺下,想了想又按着他的胸膛,把嘴凑上去。
“这次我要亲个够。”
“好,让你亲够。”
季窈被面前这张脸迷得晕头转向,双手发力把人重新按回席上,迷迷糊糊就抓着他坐了上去,喉头轻轻溢出一声。
初/经/人/事的男人也跟着暗叹一声,下巴高高仰起,额间落下细汗。
她好美,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死在今夜的冲动。
再也没有比今晚更美的夜色了,他头晕目眩只感觉身处九天灵台。
季窈还没习惯,仅剩的一点神志苦苦支撑。眼里明明是他被绑住的双手,身体却不知道为何被带动着无法停下。
这下她不用习惯了。
仅仅只是腰眼发力,罗汉床四只木腿已经连同上面的人开始不可遏止地发出声响,一声接着一声,盖过了窗外蝉鸣蛙叫。
皎洁的月色到后半夜消失在云层后,房内没有点烛,只有一些细碎的声响能证明里面尚有人在。
杜仲的手腕依旧被腰带死死绑住,连下榻来端水都是用双手捧住,轻声唤她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捧着水杯喂到她嘴边。
如此再三他失了耐心,最后一次干脆将水含在嘴里,俯身喂到她嘴边,再顺便将她口中清甜掠夺殆尽。
辛苦了手,便宜了嘴。一片漆黑之中,季窈低头看,还没数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处牙印,发红的膝盖又被推到眼前,最后像面口袋一样扛过他肩头,脚趾勾搅,香津淋漓。
待杜仲完全酒醒,面前人刚好在激颤中彻底晕过去。
罗汉床近乎塌陷,他没时间思考明日该如何向宫人解释,抱起季窈走过屏风,将人放在榻上,起身穿衣出去打水。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一阵清凉拂过肌肤,最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又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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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日光照进屋子的时候,季窈满是惬意的准备翻个身,却发现翻到一半被一个又硬又软的东西挡住。
她伸手在被子里乱摸一通,察觉到可能是个人之后猛然起身,将被子里熟睡男人的面孔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是他?!
等一下,昨晚她回行宫来找他,看到他在荷花池边喝闷酒,就答应陪他一起喝。然后后面的事,她好像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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