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这寡嫂她不当了 > 第49章 无人处夜话 “疯了你。”

第49章 无人处夜话 “疯了你。”(2/2)

目录

“那我便将一切都放到师娘面前来,供你挑选可好?”

蒸腾的气息四散在空气中,宛若蒸腾的水汽,濡湿的轻纱将液,香腻顺滑,果实的核刚刚露头又被狠狠推进去,再不给人瞧见它的机会。

沉寂的夜色让再矜持的人也变得油嘴滑舌,滚烫温度捉住躁动不安的白雪线条慢慢盘踞,缠绕。

“不许松开。”为防止她后肩刚处理好的伤口再次被碰伤,少年只稍稍起身两人就从纱幔里走了出来。

获取后又消失的失重感让她只能选择将唯一的依附紧紧搂住。

这倒正好让夜色更加浓厚起来。

每往前走一步,就有额间细汗都会随着晃动不断下落。两人走过房门口,南星刚好瞧见面对着山庄外,那扇乌木小窗隐隐有鸟雀啼鸣声,便带着她往小窗走去。

他实在喜欢这样,跳动的樱桃可爱极了,还时不时刮蹭到他。

可这几步也着实走的有些快了,细碎的声响接连传来,季窈仰面看着房顶,下唇几乎咬破。

迷望山的秋真的太干了,再不喝水,她就快□□/死了。

神魂颠倒之中,季窈身后的小窗突然被打开,一阵冷风扑面惹得她浑身一颤,只感觉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不停的缩紧。南星亦是愣住,一忍再忍,确实也是仗着年轻忍耐力强,才没有让自己在心爱之人面前丢了颜面。

一件男式外袍在窗沿边落了脚,细致环上她周身,带来些许暖意。随后她的脸又转了过来,朝着窗外夜色略探出头去,双臂随外袍一起攀在窗沿边,开始欣赏起夜色来。

是鸟啼声吗?好像又不是。无人处深山里哪来的细碎婉转,声声泣露?

但要说不是,那这深夜里唯一一扇打开的窗户下,比月光还要皎洁三分,并伴随阵阵滋滋匝匝的动听声响,除了鸟雀又会是什么?

季窈嗓子都已经有些干涩无法出声,偏偏一点也没觉得冷,一张妩媚的脸羞得通红,不顾深夜里那股没来由的炙热难灭,只想要躲回窗户里面去。

“让人看见可怎好。”

少年三魂七魄皆失,好似飞上九霄云外一般愉悦畅快,沉声安慰道,“没人看见,常住在林子里的人,谁会在乎这些动静?”

那也不行,忒为难了些。

他越说没人看见,她就越怕被人知晓。冷风刮过她又起了一阵寒战,他忍不住开口唤她。

“师娘。”

“别、别这样唤我。”

每每他在这种时候唤她“师娘”,总能引起她深深的罪恶感。

少女娇憨的求饶算是最后一道猛药,逼得南星完全没了办法,全线缴械差点松手。

感觉到自己往下一沉,少女忍不住惊叫一声,惹得窗外一阵鸦雀惊飞。她脸红胜血,面口袋一样挂着只不停的催促他抱自己回房。

将盛有冷水的铜盆架于探炉上,静待水稍稍温热用于擦身的间隙,面前细碎的吻又落下来,惹得季窈往后躲。

“不要了。”

俊逸风流的脸只凑过来,循循善诱,“今日还未曾亲到,就一下。”

可他没说这一下有多久。

交椅靠背不太稳固,两侧把手更是摇摇欲碎。有些被动立在上头,还要忍受自己悬空随时都会落下的危险。直直地杵在只知道满脸坏笑着等她支撑不住坐上去,浑圆上全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印记。

“坐下来罢。”

她才不要!

谁知小窗里风也一并钻进来,拂过少女面庞又打着圈绕到她后背,于满头青丝垂肩处暂做停留,她没能忍住,脊背正中凹陷处一阵酥麻,她便宛若失去绳线牵引的木偶一般垂落下来。

她这下子感觉自己比满月还满了。

好在东厢房这边剩下的人已经不多,否则此刻必定被惊叫声吓醒。

季窈捂住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情绪/起起落落之间开始抱怨他。

“疯了你。”

回应她的只有凑过来的唇。

直到油灯最后一节灯芯燃尽,她才等到面前人给她擦身。

带着无尽的倦怠与疲惫回到帐幔中,她眼睛已经闭上。

南星满眼爱恋的瞧着她,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

“那我日后换个称呼,可好?”

她眼睛都懒得睁开,只靠在他怀里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

“平日里无妨,只你我独处时换个称呼罢。”

让她少些负罪感。

“那要叫你什么?窈儿?窈窈?”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钻不进她耳朵了,季窈揉着鼻子,在他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都好。”

宠溺的一吻最后落在少女眉心,他嘴角边始终挂着淡笑,陪她一起躺下去。

“窈儿。”

**

天色未明,窗外霜寒露重,凝结成水雾将窗几沾湿,哪哪儿都透着寒气。

季窈靠在南星怀里睡得迷迷糊糊,耳边暮然传来一声呼唤。

“窈儿,醒过来。”

那声音悠扬轻缓,分不清说话的人是男是女,只觉得好似一阵微风钻进耳朵里,隔靴搔痒似的,不甚痛快。季窈以为是南星唤她,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让我再睡会儿罢。”

那声音仍是空灵,“窈儿,醒过来。”

她只好睡眼惺忪从尚睡熟着的少年怀中起身,开口应答道:“做什么……”

话音未落,少女美眸立时睁大。

又是那张带着红蓝相间,画满神秘图腾的可怖面具,近在咫尺,几乎要将森长的獠牙一口扎进季窈的脖子,把她吸食干净。

下一瞬,季窈彻底从梦中惊醒,轻微的动静让那双搂着自己的大手又紧了紧。她看清室内昏暗一片,床幔纱帘之外空无一人,便知道自己方才所见的都是梦。

缓过神,她倒没有觉得那张面具有多恐怖,反而带着一丝熟悉感,总觉得似曾相识。但梦中人为何要唤自己“窈儿”?

昨夜南星第一次这样叫她的时候,她已经是神魂俱无抽不出心思来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倒觉得这个称呼也格外熟悉。

她挣脱开身边少年的束缚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喃喃道,“窈儿……”

此刻外头还黑着,估摸着刚到卯时。季窈被这个梦惊醒后没了睡意,既然屋子里点着碳十分暖和,她披上外袍打算坐到窗前吹吹风。

面朝山庄外的那扇窗户承载了她昨晚羞耻的记忆,少女犹豫片刻,伸手将朝向山庄内的那扇窗户打开。

桂花的香气在窗户打开的一瞬扑面而来,沁人心脾。随着花瓣飘落的方向看去,朦胧虚影间,季窈瞧见工匠房方向似有微光闪动,像是有人在房中一样。

“这个时辰,谁会在那?”

不会是凶手吧。

垂目沉思,她回头看了看床榻上尚在熟睡中的南星,拿起他放在桌边的宝剑,推门出来决定往工匠房去。

临到门口,屋内昏黄色烛光映照下一个纤瘦的身影一闪而过,被季窈一剑捅穿窗户,将剑刃抵在那人下巴。

“谁在里面?”

窗内人也不应答,只伸手推开窗户,露出春风和煦的面容。

“商陆?”

收剑入鞘,季窈迈步进来,看到他还在秉烛夜读那本《鲁班书》,早前被阿豹撕去的一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找了回来,此刻正将将用涂上浆糊的纸条粘回去,勉强可以阅读。

“我睡不着,便想着还是早些将四方锁打开。兴许拿到钥匙开了暗道里那扇门,这山庄里的杀戮才会彻底停止。倒是掌柜你,怎么起的这样早?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昨夜压根也没时间睡……

“咳,梦魇了睡不着,见你这里烛还燃着就出门看看。”

商陆在商老爷书桌的对面坐下,擡头看着头顶四方的屋顶脊梁,脸上挂满怀念。

“小时候同娘亲住在这里,虽只有短短几月,我却最喜欢往这间屋子里跑。舅父他是个充满趣味的人,万事万物落在他眼里都是趣意、都带着秘密。这也是他喜欢迷望山的一点。那时候我的眼中只有他从外面搜罗回来的这些玩物,他却老是让我擡头看,看云、看雾,看星斗挂满银河,看夕阳染红砖瓦。”

季窈循着他的视线擡头,却只见到头顶漆黑的屋顶和深原木色的房梁。她不禁又朝着窗户看去,视线被窗外葱茏的草木挡住,只能窥见天空一隅。

“这个房间的视线远不如东西厢房尽头的那两间房视线好,你若想再看见朝霞日落、星斗银河,这里并不是最佳选择。”

温润似玉的少年郎收回目光,低头浅笑出声,随后站起身来走到房屋正中间八足四方香己边,冲着季窈神秘一笑,“也不见得。”

说完,他双手捧住香己上青瓷贯耳瓶轻轻往左旋扭,承托住香几的那本石柱顺势跟着一起旋转起来。一阵沉闷的机械转动声响起后,两人头顶上四方的黑色屋顶登时抖落灰尘几许,接着整块平滑的屋顶开始缓缓向左边滑动,疏落的微光一点点将季窈面容照亮。

“这屋顶竟然可以打开?!”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