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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艳会 “我表现好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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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也太多了些……”

他何尝不知道这样不太稳妥,可魂如今都被面前人勾走了,做什么自然也不肯听他的。没想到面前人的反应比他想象的更为热烈,南星专注地看着她,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动作会引起她的不适。

奈何季窈已经被折腾得有些不情愿,别过脸去往后缩,忘情之下他带上几乎要将面前娇柔花朵揉碎的力道,头顶差点撞上船上乌篷。南星一伸手将她拖回来后,船几乎晃得快要在水波中散架一般。

一阵猛烈的摇晃惊起深林里鸦雀惊飞,伴随空气中浅浅闷哼软吟,河面才逐渐恢复平静。

情兴退却,少女羞得满脸通红,她将面颊埋在双臂之间,不敢擡头去看身侧的郎君。

怎么还是被他勾/得在这里就忍不住了?

还好船漂的远,要是被人看见,她怕是会直接跳下去把自己淹死才好。

现在衣裳也脏了,身子也湿了,这副样子可怎么回去啊?

正郁闷着,一块冰凉的手帕突然贴上来,季窈擡头看去,南星正一脸餍足,随手将手帕在水里沾湿拧干,贴上来细细的替她擦拭。另一只手不时替她整理上身还虚掩着的外袍,面带柔情。

“我表现好吗?”

突如其来的直白问题,问得季窈脸又红上三分,她以袖遮面,娇嗔道:“别说这个,羞死了。”

少年将她的手放下,目光落在她还有些红肿的唇瓣上。

“因为这是我的初尝,怕你不满意,怕我比不上师父……”

啊啊啊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赫连尘啊!

季窈赶紧直起腰身,伸手捂住他的嘴,柳眉轻蹙,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没有的事……你没瞧见我方才都有些吃不消,开始往后缩了吗……”

“那是为何?”南星拿下她的手握在掌中,神色郑重无比,“我弄疼你了?还是你觉得不舒服才会想躲?”

非得问吗!?

少女苦恼闭眼,实在是不知道他这般追问到底,想什么就说什么的性格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是因为你忒厉害了些……比你这张嘴还厉害……”

这下小狗终于满意了,随手将手帕一扔,整个人又贴上来。

“师娘此话当真?莫不是嫌我蠢笨,说来哄我的罢?”

“当真。”

鼻尖轻蹭少女面颊,他不免再次动了情兴,大手又捧起季窈的脸,声音又哑又欲:“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虽然说以后亲她可以不用先问,可这事……一点点来吧。他有耐心。

一听这话,少女脑袋摇得比船还厉害,伸手将他不住地往外推,“我累了,我们回去罢。”

“就一次……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唔……”

剩下的话语都被少年吞咽入腹,在逐渐袭来的意乱情迷里,她只能顺着他的动作,任他予取予求。

看来今夜是回不去了。

**

月影将歇,河岸边的树林里不时传来几声夜照的咕啼。

季窈虽然困得不行,仍在日出之前将身侧酣睡的少年敲起来,两人趁着夜色未明前靠船上岸,避开稀松的路人,衣衫不整的回了南风馆。

看着馆内一片沉寂,连三七都还没有来开门。直到季窈被南星搂在怀里,非要亲上一口才肯放她回房之后,她才安下心来。

就着房中的清水简单洗漱,换下一身衣衫后,她在房中睡至日上三竿。

“掌柜。”

轻轻的叩门声将季窈惊醒,打开门来,京墨手里是一盘月饼。他笑眼温吞,全然没有要询问她昨夜的不归之意。

“这是昨夜我们分食的月饼,知道你不喜枣泥馅,特意留的胡桃馅。”

神域天朝人自古都有在中秋佳节与家人分食月饼的习俗,以求团圆安康。季窈忍不住心中悸动,接过月饼咬了一口,满嘴油酥和核桃仁的香气,满意点头。

“甚是美味。多谢你。”

“还有这个。”京墨又将另一只手擡起来,将一把宝剑递到季窈面前。

“这是蝉衣赠你的礼物,说是感谢掌柜之前在陈无忧一案中精心照料他的谢礼,因你昨夜未归,便交由我代为转赠。”

接过宝剑,剑鞘木胎包珍珠鱼皮,精雕镂空柳叶纹样,精美细致,剑身细长,通体闪着银白色的光,一看就是女子常用佩剑。

看里他还记得自己曾说起过要学武一事。

“劳他挂心,我一定会认真学习剑术的。”

拔剑出鞘,季窈就在京墨面前随意比划起来。她本身身型轻盈,一挥一刺之间动作还算敏捷,京墨不由得递来一个赞赏的眼神,浅笑道:“要不要我教你?”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南星端着手里的碗盅已经走过木桥,先声夺人道:“不用,师娘自有我来教。”

少年手里鸡蛋面条的香气随之而来,馋得季窈食指大动。他走到两人面前,黑着脸将季窈手里的月饼夺过,面露冷淡。

“我昨天也没吃上大家买的月饼呢。”说完,他径直将季窈吃剩下的月饼放进嘴里,边吃还边点头。

“味道不错,可惜没有单独给我留一份。”

京墨将他幼稚的模样瞧在眼里,负手而立,嘴角仍是浅笑。

“没想到你会起这么早,所以你的那份还在我房里。”

这还差不多。南星脸色好看了些,提起兴致朝季窈提议道:“师娘,用完早膳歇息片刻,就开始跟着我学练剑吧。”

不想假他人之手,让自己的师娘与别人有亲密接触的机会,这是其一,其二嘛,若是能收她做了自己的徒弟,这两两相抵,她是不是就不算自己的师娘了?

怀揣着自己独一份的小心思,南星开始利用每日开馆前的闲暇时光教季窈剑术。

恰逢少女悟性还算高,半月下来,身法心法已经背得滚瓜烂熟,每日对着毛竹和树桩子左劈右刺,动作也愈发熟练。

南星看在眼里,爱在心里。偶尔找到机会与她贴得近些,还能立刻被少女反手刺来的剑划破衣服,两人过招之间划你追我赶,刀剑相撞之声铿锵有力,在南风馆后舍不断响起。

这日,季窈正对着林中飘落的竹叶练习剑法,好几次都没能精准刺中,正有些丧气,身后人脚踩竹叶,哗啦作响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立刻提剑警觉回头,以剑横架在那人脖子上。

“谁?”

只听得“哐铴”一声,一个玄机八卦锁掉落在地,商陆被架住脖子愣在当场,手脚一时不知该往哪里放。

“商陆?”季窈当即收剑入鞘,干脆利落,“你来找我做甚?”

他拾起地上的八卦锁,眉宇间染上一层愁云,试探性开口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掌柜能否答应。”

他一向是馆中最兢兢业业的伙计,季窈很喜欢他。

“你我都是交心之人,有何要求,尽可说来。”

将八卦锁递到少女面前,商陆斯文俊秀的脸上带上一丝哀愁。

“不知道掌柜,是否愿意陪我去一趟迷望山,参加我舅父的葬礼?”

原来中秋那夜,商陆原本只是病重的舅父死了。

中秋那日,季窈曾听他提起自己爹娘已逝,家中只有舅父病重在床,全然没有一点过节团圆的氛围,却没想到仅仅半月,还是传来了他去世的消息。

南星闻言一把将季窈拽到自己身侧,醋唧唧的宣示着主权,“师娘如今可是我的,不能跟你回去……演戏也不成。”

商陆笑着摇头,拨弄着手里的八卦锁。

“掌柜误会,我此行回去,乃是希望掌柜替我参加一项寻宝的游戏。我虽浅读过一些诗书,脑子却远比不上掌柜灵光。若舅父口中的宝物只是寻常金银也就罢了,可他这次留下的水月玉观音坐像,是我娘亲生前最想要得到之物,现在他既然肯将此物拿出来,我便希望能得到它,以圆我娘钱生前遗愿。”

“那为何要带我一同回去?莫不是你向家里人曾提起自己已经在龙都成家了?”

原来商陆的舅父商老爷原是神域另一大都城——紫云城里人尽皆知的匠人,以做的一手好木匠闻名紫云城内外,因此也积攒了不少家底。

他娶的两房夫人分别给他生下两个儿子和一儿一女,大夫人于五年前患病去世,留下长子商怀笔和次子商怀墨,二夫人则是带着三子商怀砚,四妹商雪诗住在别院,直到大夫人离世才住回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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