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谎言(1/2)
第二十一章:谎言
彭万里皱着眉头,道:“陆大人,并非彭某故意隐瞒,而是我实在不记得这么个人。” 陈璟瞪圆了眼睛,疑惑地看向陆谦。陆谦似乎也有点纳闷,他开口问道:“十六年前,彭会长曾在禹安因一女子惹了官司,那女子便是李玉琴,彭会长,不记得了?” 彭万里思索半天,终于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她,年头太久了,当年我父亲健在,许多事情原是他……额……处理的。”他看了彭府人一眼,干咳了一声,对丫鬟说道,“夫人累了,扶夫人回屋歇歇。” 彭夫人识趣地随丫鬟出了正厅,随后彭万里遣散了所有下人,厅里只剩下了陆谦、陈璟和彭万里三人。 彭万里喝了口茶,这才缓缓开口:“十几年前,彭某的确牵扯到了一件官司里,有个女子,就是那李玉琴,她是吴记秀坊的老板娘,他们秀坊给我府上送货,一来二去那李玉琴见我家财力雄厚,便生了歪心思,每每来送货总对我媚眼留情。有一日,我醉酒回府后,发现李玉琴就躺在我床上,一时没忍住就……” 陆谦问道:“可当年为何她要状告你奸污她?” 彭万里面露难色,道:“这……她……她事后向我索要钱财,我没有给她,她便出于报复诬告于我。” 陈璟皱着眉头看了眼陆谦,似乎有些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陆谦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陈璟只好坐在座位上猛灌了一口茶水。 陈璟听得出来,陆谦自然也知道,彭万里的回答漏洞百出,比如李玉琴一个良家妇女,是怎么偷偷跑到彭万里床上的?再比如按照兰香阁老鸨的说法,一般来说送货的都是吴兴,而不是李玉琴,那彭万里是怎么见到的李玉琴呢?再比如,一个良家女子,若真做出此等丑事,怎么还能堂而皇之地对簿公堂呢? 可现在彭万里说话遮遮掩掩,即便是继续询问,也不能保证他会和盘托出,且即便问出事实,一来彭万里当年不过十八九岁,很多事情看来是他父亲出面解决的,他未必知道全貌,二来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解救人质,并不是盘问的好时机,且从彭万里言辞闪烁的行为上,也能推断出当年的案子多半儿有隐情,这应该就…
彭万里皱着眉头,道:“陆大人,并非彭某故意隐瞒,而是我实在不记得这么个人。”
陈璟瞪圆了眼睛,疑惑地看向陆谦。陆谦似乎也有点纳闷,他开口问道:“十六年前,彭会长曾在禹安因一女子惹了官司,那女子便是李玉琴,彭会长,不记得了?”
彭万里思索半天,终于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她,年头太久了,当年我父亲健在,许多事情原是他……额……处理的。”他看了彭府人一眼,干咳了一声,对丫鬟说道,“夫人累了,扶夫人回屋歇歇。”
彭夫人识趣地随丫鬟出了正厅,随后彭万里遣散了所有下人,厅里只剩下了陆谦、陈璟和彭万里三人。
彭万里喝了口茶,这才缓缓开口:“十几年前,彭某的确牵扯到了一件官司里,有个女子,就是那李玉琴,她是吴记秀坊的老板娘,他们秀坊给我府上送货,一来二去那李玉琴见我家财力雄厚,便生了歪心思,每每来送货总对我媚眼留情。有一日,我醉酒回府后,发现李玉琴就躺在我床上,一时没忍住就……”
陆谦问道:“可当年为何她要状告你奸污她?”
彭万里面露难色,道:“这……她……她事后向我索要钱财,我没有给她,她便出于报复诬告于我。”
陈璟皱着眉头看了眼陆谦,似乎有些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陆谦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陈璟只好坐在座位上猛灌了一口茶水。
陈璟听得出来,陆谦自然也知道,彭万里的回答漏洞百出,比如李玉琴一个良家妇女,是怎么偷偷跑到彭万里床上的?再比如按照兰香阁老鸨的说法,一般来说送货的都是吴兴,而不是李玉琴,那彭万里是怎么见到的李玉琴呢?再比如,一个良家女子,若真做出此等丑事,怎么还能堂而皇之地对簿公堂呢?
可现在彭万里说话遮遮掩掩,即便是继续询问,也不能保证他会和盘托出,且即便问出事实,一来彭万里当年不过十八九岁,很多事情看来是他父亲出面解决的,他未必知道全貌,二来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解救人质,并不是盘问的好时机,且从彭万里言辞闪烁的行为上,也能推断出当年的案子多半儿有隐情,这应该就是那封信上所说的,要彭万里忏悔的东西。
陆谦没有追问彭万里当年案子的细节,不过暂时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绑匪跟杀死韩冰儿、孙桥的人,要么是同一个人,要么也是有诸多关联,作案原因应该就是当年李玉琴的案子。
想到这里,他对陈璟说道:“阿璟,你去安排一下人手,今晚秘密入驻太和寺,务必要盯准赎金,看绑匪会不会来取。”
陈璟疑惑道:“大人是担心绑匪不来取钱?”
彭万里也问道:“是啊,绑匪绑架我儿,无非是索要钱财,岂有不取之理啊?”
陆谦对彭万里道:“若绑匪是为了你家的钱财,就不会选太和寺这么扎眼的地方交钱了,我怀疑太和寺只是个幌子。”
陈璟问道:“不为钱财的话……”他顿了一下,有点担忧地看了眼彭万里,然后斟酌着开口,“那人质会不会被再次藏匿起来?”
陆谦知道他是担心彭宝的安危,但此时他也拿不准绑匪的身份以及对彭万里的憎恨程度,因而无法判定绑匪是否会伤害彭宝,只能寄希望于绑匪不迁怒于彭宝这种黄口小儿。他对陈璟说道:“除了旧屋,还有何处能藏匿人质呢?你再与我细说一下你所有的调查结果,看还有没有其他要布控的地方。”
二人又是一番盘点,只是当下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先回衙门,将太和寺与旧屋安插好人手,严密布控。
一直忙到深夜,陆谦擡头看看窗外,已是月行中天,他起身对众衙役说到:“诸位辛苦,匪人手上沾了两条人命,此等亡命徒行事狠绝,明日行事大家一定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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