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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故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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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故人

陈璟答了一声:“是!”就要上手去拖黄婆子。 黄婆子一看这架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老婆子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啊!” 陆谦一改往日温和的语气,冷冷地说道:“头先我问你,韩冰儿可曾婚配,你言否,未曾婚配你为何唤她娘子?我问你她可有亲友,你又言否,既无亲人那当初你为何对陈捕头讲她外出探亲了?而后我问你,她是做什么营生,你说她做女红绣样贴补家用,她手上一点扎伤也没有,你告诉我她常做女红活计?且就凭女红的收入,能付得起你的月例银子吗?” 黄婆子一看谎话被识破,眼珠子转了两圈,开口说:“回大人,我家娘子的确未曾婚配,只是这年龄大了,再叫姑娘怕被人说闲话,跟陈捕头讲说她去探亲,也是为了避免让旁人知道她多日未归,不然闲言碎语会淹死我们娘子的。至于这活计吗……嗯……”黄婆子顿了顿,说:“我家娘子的确不常做女红,她只是……只是挂卖而已。” 沈青江听着这婆子大放厥词,白眼几乎要翻上天,连陈璟都皱着眉头,想动手把黄婆子拉到牢里关到肯说实话为止。 陆谦此时却笑了,只是眼里的寒意却越来越重,他走到黄婆子身边,低头睨了她一眼,道:“韩冰儿未曾婚配,却穿着春宫绣样的亵衣外出,应当是去会相好了。我看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怕是也不会拨算盘珠子,这挂卖嘛,卖的不是女红,是她自己罢!” 黄婆子被陆谦的质问吓得跌坐在地上,陆谦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至于亲人,莫说是没有,就算是有,就凭你家娘子这营生,也早该断绝关系了。”他突然低头对着黄婆子大喝一声,“腌咋婆!韩冰儿她到底是哪日出门,去见谁了,给本官实话实说!” 这一声吼又突然又嘹亮,莫说黄婆子,连沈青江和陈璟都颇有些意外。 黄婆子怔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开口:“回……回大人,娘子她……她……唉……” 韩冰儿与她做的不是正经生意,也不曾去妓馆挂牌,她担心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会被官府追查,到时候罚没是小,她这一把老骨头万一牵扯到牢狱之灾…

陈璟答了一声:“是!”就要上手去拖黄婆子。

黄婆子一看这架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老婆子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啊!”

陆谦一改往日温和的语气,冷冷地说道:“头先我问你,韩冰儿可曾婚配,你言否,未曾婚配你为何唤她娘子?我问你她可有亲友,你又言否,既无亲人那当初你为何对陈捕头讲她外出探亲了?而后我问你,她是做什么营生,你说她做女红绣样贴补家用,她手上一点扎伤也没有,你告诉我她常做女红活计?且就凭女红的收入,能付得起你的月例银子吗?”

黄婆子一看谎话被识破,眼珠子转了两圈,开口说:“回大人,我家娘子的确未曾婚配,只是这年龄大了,再叫姑娘怕被人说闲话,跟陈捕头讲说她去探亲,也是为了避免让旁人知道她多日未归,不然闲言碎语会淹死我们娘子的。至于这活计吗……嗯……”黄婆子顿了顿,说:“我家娘子的确不常做女红,她只是……只是挂卖而已。”

沈青江听着这婆子大放厥词,白眼几乎要翻上天,连陈璟都皱着眉头,想动手把黄婆子拉到牢里关到肯说实话为止。

陆谦此时却笑了,只是眼里的寒意却越来越重,他走到黄婆子身边,低头睨了她一眼,道:“韩冰儿未曾婚配,却穿着春宫绣样的亵衣外出,应当是去会相好了。我看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怕是也不会拨算盘珠子,这挂卖嘛,卖的不是女红,是她自己罢!”

黄婆子被陆谦的质问吓得跌坐在地上,陆谦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至于亲人,莫说是没有,就算是有,就凭你家娘子这营生,也早该断绝关系了。”他突然低头对着黄婆子大喝一声,“腌咋婆!韩冰儿她到底是哪日出门,去见谁了,给本官实话实说!”

这一声吼又突然又嘹亮,莫说黄婆子,连沈青江和陈璟都颇有些意外。

黄婆子怔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开口:“回……回大人,娘子她……她……唉……”

韩冰儿与她做的不是正经生意,也不曾去妓馆挂牌,她担心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会被官府追查,到时候罚没是小,她这一把老骨头万一牵扯到牢狱之灾,便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这才有意隐瞒。

眼下见终于瞒不下去了,才长叹一口气,决定实话实说:“十几年前,娘子被家人卖入兰香阁,老奴那时在兰香阁挂牌,后来年龄大了之后便被鸨母赶了出来。娘子机缘之下尚未挂牌便得遇良人赎身,但她一个女子,孤苦无依,又是兰香阁出来的,自然是难论婚嫁。后来娘子遇到我,便与我商量,偷偷做回了这营生。”

陆谦见她终于肯老实招认,便恢复了平日里那副谦厚的面孔,轻轻挥了挥衣袖,道:“起来回话吧。”

黄婆子缓缓站起身,但依旧心有余悸不敢直视陆谦,低着头道:“娘子她的确有几个交好的郎君,平日里想见娘子的时候就会差人来接,郎君们出手阔绰,多年下来娘子也攒下了一些。她眼见自己年龄渐长,就生了嫁人的心思,慢慢把那些关系都断掉了,只剩了莲花巷的刘员外。”

陆谦问道:“那韩冰儿是哪日出的门?出门做什么去了?”

黄婆子道:“回大人,是初八大概卯时初,天还没亮的时候,因着头一天刘员外差人来说过,初八要来接韩娘子陪他去襄阳赴宴,路途远要一早走,所以老奴不敢睡熟,五更天鸡叫头遍就起来给娘子准备避子汤,那避子汤要文火熬满一个时辰,所以老奴用沙漏算好了时辰,药刚熬好,刘府的马车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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