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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整截车厢,甚至是整列火车都充满了绝望的哭声。怪不得在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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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持续瞪视,祁天锦缓缓向前,调整步伐,她依旧反手握刀,她的力气不敌对方,这个姿势更有胜率,这次她依旧选择挥刀横划,目标依旧是对方的喉咙。

狗腿子也依旧正面握刀,他要的是攻击范围,他同样选择握刀竖劈,然而依旧因为他的攻击距离太长,祁天锦不得不暂时后退,二人同时空刀。

水无痕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祁天锦又像头迅捷的猎豹冲了上去,目标依旧是对方的喉咙,狗腿子这次同样横切过来,目标是祁天锦的腹部。

水无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只差一点都能攻击到对方的致命部位,又同时为了保命后退,第二次又是空刀。

这次祁天锦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再次起手,她信奉攻击是最好的防守,左手横划被对方手臂挡下,再次出拳刺刀,再次被狗腿子左手挡下,同时狗腿子右手出击。

不冲着她的致命点,而是她握刀的右手手臂。

祁天锦迅速收回右臂,左手用同样的方式挡下他的攻击,接着右手迅速跟上对准他的喉咙。

水无痕眼看着要划到对方的喉咙,狗腿子反应也很快,并且同样对准祁天锦的喉咙,双方只得再次收刀回撤。

水无痕无比紧张,同时有些疑惑,怎么这两人的出招方式那么像?

祁天锦微微扭身,乍一看像是在躲避,其实在借助身体的力气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就在她扭身的瞬间,对方迅速换成同样的反手握刀,再次相撞的不是刀子,而是他们的手臂。

这是一场关于力气的较量,胜利的人可以划破对方的喉咙。

祁天锦紧紧咬牙,‘他爹的,他爷的,他太爷的,他全家烂屁股眼!’

这狗腿子竟然也换成反握,不然她就能借力夺刀,杀掉对方。

水无痕紧张地看着他们两个,僵持了一阵后,他们同时后退,缓了几秒又冲了上去。

又是一阵你来我往,借力打力,刀刃碰撞发出火花,祁天锦虚晃一刀,对方果然如她猜的那样想抓住她的手臂。

祁天锦迅速弯下身体躲过,顺势用力划破对方的大腿,狗腿子中刀后僵直了两秒,祁天锦一脚把他踹飞。

她没有看见,但是水无痕看见了,狗腿子向后仰倒的一瞬间,他身上有几根细细的红色的血一样的丝线连接着车门。

不,不是车门,而是最后一节车厢。

里面有东西在操控着车厢里的人。

水无痕沿着细线看向最后一节车厢,透明的玻璃窗倒影出她的影子,而玻璃窗内部是……一个人?

一个人在操控着所有车厢里的人?他是游戏的源头?

水无痕整个人都要贴在玻璃上,她得看清楚里面是谁,从破烂的衣服上看,对方应该是难民,低垂着头看不出男女。

联想到这里的情况,水无痕认为她是个女人。

这些被拉去当慰、/安/、妇的女人中的某一个变成了鬼,就算不是,以这个年代的背景看,鬼也是众多苦难者之一。

水无痕微微拧起眉毛,大杀四方的背景可怜的鬼有很多,但是加上特殊的年代背景,一切都变得理不直气不壮。

这不应该是他们的结局。

祁天锦那边已经打到尾声,狗腿子被踹飞后,祁天锦本想用刀结束掉他的性命。

水无痕大喊,“等一下!先把那层人皮掀开!”

祁天锦动作一顿,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胸口确保他不会乱动,再掀开人皮。

人皮下半部分像衣服似的覆盖在他的肚子上,往上几乎粘在一起,祁天锦双手用力,水无痕都担心他把人皮底下的人的脸撕掉。

同时她注意到红色的丝线在祁天锦周围试探,试图连接到她身上。

水无痕蹲在地上从祁天锦包里拿出w的颜料,在她身边画了一个圈。

w是唯一一个可以用自身能力驱逐鬼的玩家,她的颜料也保留了这个特点。

那些丝线不甘地纠缠了一会儿,慢慢退回最后一节车厢。

撕下这层皮后,祁天锦发现底下的人竟然是余亮!

他的脖子上有很多溃烂的伤口,深一点的都可以看到底下的神经了。

“嘶……这也太疼了吧。”祁天锦看得脖子一疼。

‘车子快靠近小牛村了,你先去车头把车停了,不然炸弹下来大家都得死。’水无痕提醒,‘把余亮放在那个圈里。’

祁天锦抱起余亮放在刚才她呆的那个圈,接着继续向前,前一节车厢的人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因此当他们看见祁天锦的时候大多吓了一跳。

祁天锦猛冲上去就是一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她的行列,只要有一人站出来,其余人便会紧随其后,反抗的意识与对自由的渴望引领着每一个人跟随祁天锦。

终于到最顶上的一节车厢,祁天锦干掉列车长,用力掰下手刹,火车发出尖锐的声音,慢慢停在原地。

祁天锦拉开车厢,示意女孩子们快逃,有些人忙不叠地就走了,有些人却在原地踌躇,她们脸色灰暗,饱受饥荒与战争的痛苦,因此身材瘦削,面黄肌瘦。

“我能去哪?我家里人都死了。”

祁天锦包里有钱,不过是这个年代不能用的人民币,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巴又闭上,半天之后才憋出一句话,“你们被他们当成消耗品了,你们是人,不是宠物,不是物品,你们是人!”

“对!我们是人!”一个短发女生站了起来,“就算饿死,渴死,被野兽吃了,也总比被打死,被折磨死要好!”

祁天锦有些难过,是后来者对前辈的悲伤,也是幸存者对不幸者的同情。

水无痕和她是一体同心,能敏锐察觉到她的情绪,祁天锦现在确实很悲伤很愤怒,如果让她知道最后的鬼可能那些女孩子中的一员呢?她还愿不愿意下手?

她带着祁天锦来到最后一节车厢,真正的鬼就在里面。

祁天锦和她是一样的姿势,整个人几乎贴在玻璃上,注视着里面的“鬼”。

“他不像是日本人。”祁天锦不乐意了,“而且真正的鬼是杀不死的。”

如果和之前的游戏一样,祁天锦不介意让鬼消失,但是看过刚才的景象,她不想动手。

水无痕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还记不记得照片里的徐家人?还有那些被鬼杀死的人?’

‘记得,只剩一张皮,里面塞得都是棉花。’祁天锦深吸一口气,现在安全了,她又开始浮夸,‘这是鬼杀人的手法,用皮溶解掉他的身体,再往里塞棉花?好像棉花娃娃。’

‘你不觉得更像晴天娃娃吗?’水无痕幽幽说道,‘这是鬼的计谋,因为有两个玩家,所以要互相残杀。’

刚才她就觉得奇怪,这两人打斗的姿势,对对方的预判,以及攻击的路数都太像了。

合着是一家训练出来的。

‘晴天娃娃在日本流行……宋婷婷的幻想世界是独立于游戏的不用管,这个游戏里的徐府和日本人勾结,他们借着难民的名字运来一批又一批的女生当慰安妇,不一定是女生,或许男的老的少的都有,只不过这一批都是女生。’

祁天锦眉头深锁,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她干脆大声道,“最后那个难民也是障眼法,他是日本人,而且地位很高!他才是徐家真正的目的!”

在她识破的同时,鬼也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他穿的不是军装,而是一件白色和服。

‘不一定地位很高,但是很危险,不然不会单独放在最后一位,而且……’

水无痕因为写小说的缘故知识范围比较广,她曾经有一本以日本女性为主角的小说。

讲述的是一名叫凉子的江户时代的女性在某天醒来时发现昨天劈好的柴火被烧了。

以这件事为锚点,凉子在一天之内发现了许许多多的怪异之处。

比如父亲的话好像说过很多很多遍,哥哥还没回家凉子却已经知道他会带着未婚先孕的女朋友回来,姐姐的相亲很顺利,那个高大和蔼的男人会成为她的姐夫……

凉子带着这些记忆入睡,发现第二天竟然是前一天的重复,而不是延续。

凉子反复过着同样的日子,直到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自杀。

猛然惊醒后发现全部都是一场梦,她也不是凉子,她是国内某个小山村里的七十年代的高中生,名叫蓉蓉。

桌子上摆着她的□□本出差带回来的和服玩偶。

现在是暑假,蓉蓉把写完的作业收拾好,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个暖水袋。

家里有四个孩子,她的妈妈不可能有精力为她准备这个,只可能是蓉蓉自己准备的。

但是蓉蓉没有任何印象。

“蓉蓉,该睡觉了。”隔壁房间传来爸爸的声音。

蓉蓉微微怔住,这句话好像听过很多遍了。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的却是两个小时后的景象。

他的哥哥带着女朋友及女朋友的家人回家和他们说不小心未婚先孕了。

准备上门提亲的高大和蔼的男人惊讶万分,却还是因为姐姐的温柔善良而心动并不打算退婚。

……

故事是开放式结局,到这便戛然而止了。

总之,因为这篇小说,水无痕很了解日本文化,也一眼认出了鬼的新衣服。

是日本大神官才有资格穿的祭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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