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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望山沟(完) 他的表情,不似作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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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望山沟(完) 他的表情,不似作假。……

他的表情, 不似作假。

亦或者是孩童的外表,极具有欺骗性?

可他们从裂开的山沟里一路走来,路过猎户的居所、爬过山坡、走过山林,着实没有看到有耕地的存在。

种种迹象表明, 松果儿所说的, 才是事实。

这明明就是一个本就不应该存在,又或者废弃了很久的荒村!

就连居住在里面的那些上了年纪的村民, 都是在松老汉呼喊过后, 才弄出了动静,蜂拥着打开了紧闭着的木门, 走了出来,假装忙碌。

又在鹿可他们跟着松老汉进屋后,各自散了去, 重新蜗居回了房子里。

此刻,正了无踪影。

并且在最初进入副本的时候,松老汉接他们时,驾驶的拖拉机,也不像是这个村子里的产物,至少无法轻松惬意的开进村子里。

跟在松果儿的身后逡巡了几圈, 鹿可的心里愈发笃定, 稍后的宴席,是宴无好宴!松老汉伙同那些山民们, 必然不会放过这瓮中捉鼈的好时机, 将他们困迹在望山村里...

一一击破?又或者——一网打尽!

思绪在飞快的翻涌,脸上虽依然挂着浅淡的笑意,但鹿可的眸底深处,同样有无法完全掩盖的焦急。

“哎哟喂, 客人们咋滴都出来哩,走了一整夜的山路,囔个不在屋里头歇一歇哩?”某个位置有些居中的砖屋,紧锁的房门突然从里面拉开,松老汉刚迈出了左脚,就看到了在村子里晃荡着的几人,有些怔愣。

“刚吃了饭,有些胃胀,就让松果儿带着我们几人在村子里溜达溜达,消消食。”

正面撞上了走出来的松老汉,又瞥了一眼漆黑堂屋里的佝偻身影,鹿可笑了笑,轻描淡写的答道。

他们也只是在村子里逛了几圈,没有踏足其他居民的家里,也没有逃跑进白雾里,想来也并不会惹恼松老汉。

更何况,他又一直扮演着一个老好人的形象呢。

“是俺老汉招待不周哩,这一早上匆匆忙忙滴,竟然都没给客人们准备伙食哩!”果不其然,松老汉开口就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老伯这就自谦了,我们还得多谢你邀请我们来村子,提供一个可歇脚的地方。”一旁的诸离也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恭维了几句。

“山里头,粗茶淡饭滴,没啥好说道的哩!客人们要是不嫌弃,就在俺们村子里多留几天,也好尝尝山里头的野味哩!”脸上的笑容看着十分的真切,但在热情的背后,松老汉三言两语,都离不开这山里的野味。

随手关上了身后的木门,舔着笑脸走到了几人的面前,松老汉一把抱起了在前头领路的松果儿,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又继续道:“囔个客人们可消完食哩?要不要俺老汉带你们在村子里再转一转哩?”

显然就是要同他们一起。

“这村外都是白雾,我们在村子里转悠了几圈,差不多也消完食了,走了一夜正累了,是该回去歇一歇了。”村子本就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松老汉跟着一起,鹿可他们更是没了什么继续逛的心思。

闻言松老汉也没过多停留,迈着轻快的步伐,就朝着自己的屋子走过去,跟在后面的诸离和燕时牧,在行走的过程中,趁其不备,偷偷拔了几根长得茂盛的野草。

村子不大,回去也花不了多长的时间,怀抱着松果儿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木门,指着半边仍然笼罩在黑暗里的大堂,松老汉盛情的邀请:“小屋虽然简陋哩,但楼上好歹还有两张小床,囔个客人们要不要上楼睡一觉哩?”

上楼,自然是不可能上楼的。

漆黑的楼道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了,鹿可总觉得踏进去,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尤其是钟廷之和曹安两人,迫不及待地就走了进去。

好像是在引诱着他们...

其他两人,估摸着也是一样的想法。

“不必了老伯,钟廷之和曹安都已经上去歇息了,还有你和松果儿,舟车劳顿了这么久,也是该在自己家里好好歇一歇,我们这几个,在大堂打个地铺就行了。”只是略微思索了一番,鹿可便已然想到了借口,笑着婉拒了t松老汉的建议。

“是啊,瞧你和松果儿一老一少的,总不能在你们自己的家里,都不能睡个好觉吧?”紧跟着鹿可,诸离也顺势劝阻了一句。

“好哩好哩,只是睡醒后村长喊了村里的老家伙们,要给客人们接风哩!山里头的酒席,丰盛得狠哩,大家囔个到时候可一定得多吃点哩!”见几人的态度坚决,松老汉也只得点了点头,不再继续劝说,怀抱着松果儿就一脚踏入了黑暗中的楼梯。

松果儿半趴在松老汉的肩头,黝黑的眸子,还在直直地注视着身后的几人,平静的小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咯吱——咯吱——”

老旧的木楼梯,随着两人的走路,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响动,而黑暗,也逐渐覆盖了两人的身影。

鹿可本想着趴在桌上随意睡一觉,但想到了接下来可能面对的硬仗,还是决定拿出睡垫等物,好好歇一歇。免得因为趴了太久,反倒是腰酸背痛。

其他两人,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扯回来的野草也没有丢掉,两人捏在手里,活灵活现的编了几只小动物,蚱蜢、兔子、小马之类的...

又递给了鹿可保管。

而姜初然则有些木楞的站在原地,她瞅了瞅其他人的举动,最终学着从登山包里取出了睡垫和毛毯,拧开了充气的阀门,静待着睡垫撑开。

接着又重新拧上了充气管,躺在了睡垫之上,再把毛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因着他们此刻并不算走出了望山,山里的气温也依旧偏低,适当的保暖也十分重要。

小小的堂屋,除了八仙桌和案台之外,并没有太多多余的空间,几人的睡垫,靠得也比较近,就连姜初然,都是如此。

就是挨着姜初然的鹿可,此刻也睁大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也不知此刻,该睡还是不该睡。

毕竟姜初然的靠近,或许也代表着某种危机。

然而姜初然却不管鹿可的那些小心思,学着几人的动作躺下后,立即就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又缓慢的呼吸声。

好似已经睡着。

她的状态,和两日前的曹安、一日前的钟廷之,是多么的相像。

据燕时牧当时的口述,姜初然是在经过钟廷之和曹安的帐篷时,被突然白雾里突然出现的动物咬断了指甲,拖进了雾里。

那个时候,恰巧是第二天结束,也就是曹安彻底被取代掉的时候。纵观姜初然现在的举动,沉默却又在偷偷的观察,她似乎是在...

学习着活人的行为...

是在一边学习,一边等待着与那具身体完全的融合吗?

在躺下之前,砖屋的木门就被关上,还顺便插上了木门后面的木插销,保证他们此刻所处的,是一间密闭的空间。

只是关了门的房间太过昏暗,背包里仅剩的几盏灯,还是派上了用场,兢兢业业的照亮着幽黑又阴沉的大堂。

即便是不怎么想要入睡的三人,在安静的环境里,在灯光的笼罩下,倦意也在不断地上涌。

不多时,便已经陷入了沉沉的梦境里。

一模一样的梦境前奏,目睹着身躯再度虚化成黑雾的鹿可,虽然内心少了几分波动,但那种恐慌与绝望的感觉,依旧如同跗骨之毒,啃食着她的心脏。

好在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儿,惊惧的感觉便抽离了鹿可的心神,她的意识很快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飘荡在了半空中。

砖屋不同于帐篷,鹿可在梦中的意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吞食啃咬的动静,也没有看到那道小山高的动物影子。

但——

凭空一阵微风起。

原本插着的木插销,仿佛消失了一般,紧闭着的房门,顺着微风的力道,轻而易举地就往里面吹开,露出了阴沉又泛着红光的山村小路。

红光甚至有些刺眼。

老老实实摆在堂屋中间的八仙桌和长凳,像是被几股不知名的力道托举着,飘荡在了半空中,又晃晃悠悠地向着门外飘去。

鹿可心里怔愣,操控着漂浮的意识飘荡到了门口,却踌躇着不知该出还是不该出。

一直安静着的望山村,也顷刻间热闹了起来。

那些上了年纪的山民,似乎都走出了家门,没多久便响起了欢声笑语。只是因为距离颇远,鹿可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细碎纷杂的声音。仔细分辨着,应该是一些桌椅拖动的声音,捡柴劈柴的声音,以及——

磨刀霍霍的声音。

他们在做什么?

各种奇怪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鹿可心中的犹疑更甚。石碑上的第八条文字写到:若是想要在山里留宿,请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选择密闭的住宿空间。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在白日里睡觉的时候,也要拉好帐篷的拉链,关上房间的木门。

但现在,一直关闭着的木门却突然打开了...

同样也意味着,松老汉的这座砖屋,不再是一个完全密闭的住宿空间。因此鹿可无法确定,在踏出这间砖屋时,她会不会遭遇不测...

当然危险的概率,是要高许多的。

毕竟去了外面,她所要面对,可不仅仅是一人,而是整个村子。

可说来也奇怪,她似乎没有看到松老汉和松果儿两人出门。莫不是他们也和她一样,会在梦境里脱身成意识的形态,飘荡着离开?

嘈杂纷乱的声音仍在继续,在不间断的倾听中,鹿可都能感受到村子里的喜悦,仿佛是要发生什么极大的喜事。

几乎不需要怀疑,这喜事就与他们这几个玩家有关。

紧接着,响起了一阵劈砍骨头的声音,“砰砰砰!”每一下都用尽了力道,狠狠地砸在了坚硬的骨头只之上。

然后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烧的声音...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砖屋里倾听着的鹿可,鼻翼间突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抓心挠肝的,似是要吞食她的五脏六腑。

松老汉做的野味!

下意识的,鹿可脑子里就蹦出了这个想法。飘荡着的意识身躯,冷不丁地向后退了五六步,企图远离这股香味。

但这香味太过霸道,几乎是无孔不入的涌入她的感官中,完全无法逃避!

怎么回事?

为什么在梦境里,就突然涌现了之前诡异的香味?是之前那些村民们的动作吗?

擡桌、磨刀、捡柴、剁骨...

加在一起,就是在准备松老汉嘴里提的那句,村长的宴请,足以出动他们整个村子里村民的宴请。

意识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鹿可的身躯一退再退,后背都快要抵上墙壁上挂着的寿翁仙桃图,以及那道狭窄的黑暗楼梯。

在这样长时间的诱惑下,鹿可的心神都有些溃散,迷离的目光,陡然落到了煤炉上温着的热水。

水?

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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