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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触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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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确定是我?”

陈槐的眼神顺着余千岁的手臂向下看,余千岁下巴微扬,指尖轻点承影剑。陈槐顺势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顷刻间竟将眼前的浓雾拨散大半,剑风猎猎似野兽咆哮,张牙舞爪地冲周遭的浓雾奔袭。

没过多久,黑云压顶稠雾似胶的环境,转眼变得贫瘠光洁,唯有龟裂的土地长着衰败干枯的野草,在夜晚的朗月之下晃晃悠悠。

他们身处山脚,许是两人跌落的山峦相连,找到了两个风洞的衔接处,一番沟通发现,他们跳崖之前经历的幻境,居然一模一样,除了见到的人不同,Npc的话语出奇的一直。

陈槐用手指点着额头,“也不知道说这幕后boSS偷懒,还是它们的运转机制过于落后。”

余千岁赞许地点头,“确实相当偷懒了。”

“不许重复我讲话。”

“oK,不重复,坚决不重复,不就是不重复吗,有什么问题……”

陈槐耸动肩膀,向前迈了半步,“你啥时候变得又话多又无聊?”

“想你想的。”

陈槐就差翻白眼了,这个借口多么荒诞又可笑,余千岁的脸皮厚到简直可以去糊墙了,保准令墙体拐角的部分坚韧如铁。

他边吐槽边逡巡,猛然看到一处山壁的洞穴冒着细微的光亮,陈槐立即停止脚步,转身看向余千岁,随即回头盯着洞口,他一连几个动作,不发一言,余千岁立即默契的明白什么意思。他从背包里拿出隐形装备,利索穿好后,静悄悄地来到陈槐跟前。

陈槐听到身边轻微的动静,还没回头,手就伸出去了,等了半分钟,也不见余千岁把另一件隐形服递给他,陈槐皱着眉头转向余千岁,一双眸子里写满“你什么意思,东西呢”?

余千岁咧嘴嘿嘿一笑,拉起隐形服的下摆,眼神示意陈槐钻进来,和他共用一件。

这件隐形服的设计和斗篷差不多,但是陈槐不乐意,爱给不给,他瞬间往洞口的方向移动数十米。眼看着快要到了,余千岁立马拉住他的手臂,无奈地把另一件隐形服递给他。

“你早这样不就好了。”陈槐麻利穿上,余千岁在他身后瓮声瓮气地抱怨,“咱俩忙里偷闲谈个恋爱都不行,我就想跟你在一件隐形服

“不行。”陈槐斩钉截铁地说,“你当是在演偶像剧呐?还共用一件外套,一块躲雨?”

余千岁一见到陈槐,平日里在外人眼中严厉冷漠的形象,立马被他自己亲手撕碎,他哼唧两声,不满道,“你这人就是块死木头。”

“什么叫浪漫?什么叫罗曼蒂克?”

陈槐一记眼刀杀过来,“闭嘴。”余千岁充满怨气地撇撇嘴,双唇立即抿成一条向下的细线,盯着陈槐的后背,简直要用视线将他的脊椎凿穿一样。俩人贴着山壁,余千岁将侦测仪顺着边缘放进去。

侦测仪到了洞里,立马开启隐身模式,蜜蜂大小的仪器在空中飞来飞去,搭载着十六个不同方位的摄像头,搭配光谱芯片,凡是看到异常的,立马就会成像,实时传递给使用者。

余千岁后背贴着山壁,慢慢向下滑动,他拍了拍陈槐的肩膀,“先坐会儿休息休息。”他双指在空中的悬浮屏点来点去,一会儿对着某个角落进行放大,一会儿又下命令,让侦测仪顺着某个角度继续深入。

“哔哔哔……”

悬浮屏的画面突然抖动起来,清晰的画面堆砌成混乱不堪的马赛克,伴随最后一声提示,侦测仪的生命终结。

余千岁蹭地一下站起来,“里面的情况比我预期的还要糟糕。”

侦测仪除非是受外界影响,不然不会同时发出声音预警和画面预警。而外界的影响,基本不排除被人发现、磁场混乱,危机性如果超出侦测仪能够安全撤退的数值,那么它就会在警报之后,自行销毁,避免被有心之人捡去,发现不利使用者的证据。

无论哪种情况,都不乐观。

陈槐身前用承影剑做盾牌,扭头对余千岁说,“进去看看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不进去也得进去。”除了这个洞口,方圆再无一条有生物活动迹象的路径。

俩人一前一后地缓缓行进,蘑菇灯缩小了光照范围,避免被洞穴里面的未知生物发现。刚刚侦测仪传来的信息,每一个镜头都不乏有生物活动过的印记,足以证明这里面不是死气沉沉。

他们贴着山壁,行至五十米处,忽地洞穴宽度变窄,余千岁和陈槐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的洞穴,和现在一样都是葫芦设计,通过狭窄的道路,转瞬豁然开朗。

余千岁为此特地拿出牵引索,一头系在陈槐腰间,另一头绑在自己身上,免得通过甬道时不小心分散。

陈槐略有狼狈地四肢跪地,缩小版的蘑菇灯被他粘在额头,打量了一下此处的宽度,勉强和他的肩等宽,他过去尚且费力,更遑论比他高几公分的余千岁了。

万一破开,令里面的生物发现,他们只怕会功亏一篑。

余千岁自陈槐跪地时,便心猿意马地盯着他的身影看,从毛茸茸的后脑勺,到宽窄得宜的劲腰,余千岁不自觉地咽口水,一双眼睛牢牢锁住陈槐,恨不得现在把对方利整的衣服扒干净。

“嘿,我说,你怎么过去?”陈槐向前爬了两步,确定他的肩膀和窄洞两侧严丝合缝地相贴,他又几分担忧地退了回来,和余千岁说话也不见回应,陈槐急忙移到他身边。

在看到余千岁脸上熟悉的神情时,陈槐的脑袋里仿佛有个巨型锅炉,嗡嗡地沸腾起来,热气从他的耳朵跑出来,染红了双颊,裹上傍晚的彩霞。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的动作过于难堪,本来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举动,然而在他们日夜缠绵过后,一切正常看待的动作,通通跳进黄色的染缸,长久的默契让陈槐此时不能直视余千岁的眼,否则他心里敲鼓地担心,会真的同意余千岁的想法。

不能由着余千岁胡来,他得有自己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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