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轮回血战护族火（2/2）

牧秋接住葫芦的瞬间，看见葫芦底部刻着行小字——正是五千年后那壶"败家醉"缺失的铭文：饮此酒者，当护我牧家万万年！

少年牧天骄青铜刀上的血珠滴落在地，竟将焦土灼出青烟。他反手抹了把脸上血渍，盯着牧秋腰间与自己同款的玉佩："小子，这纹路..."

"少主当心！"少年南宫墨突然从城头跃下，手中长枪挑飞袭来的骨箭。箭簇擦过牧秋耳际时，他恍惚看到五千年后南宫墨被噬魂钉穿体的画面，心头猛然抽痛。

苍古祭司的兽皮鼓突然炸响，声波凝成三千头血色狼魂。牧秋混沌青莲自发护主，莲瓣扫过之处，狼魂竟发出牧家族人的哀嚎——这些魂魄赫然是刚从矿脉吞噬的牧家英灵！

"混账！"牧秋双目赤红，斩命刀燃起轮回之火。刀光劈开血幕的刹那，他看见某位苍古祭司手中攥着块残破玉简——正是五千年前自己留给先祖的那枚！

少年牧天骄突然暴喝："青莲起！"未成型的图腾爆发出吞噬天地的威压，竟与牧秋体内的混沌青莲产生共鸣。两朵青莲根须纠缠着扎入地脉，整片战场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这是..."苍古大祭司的兽骨面具裂开缝隙，露出半张布满鳞片的脸，"牧家的血脉共鸣？"

时空裂缝在此时扩张到极致，牧秋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撕碎。他强忍剧痛将斩命刀插入青莲中心，朝着少年嘶吼："用你的血喂它！快！"

少年牧天骄毫不犹豫地划破手掌，金血渗入青莲的刹那，整片天地突然褪色。牧秋看到无数因果线从自己体内抽出，缠绕在初代青莲的根茎上——原来后世牧家所有传承，都源于此刻的血祭！

"系统！启动最终协议！"牧秋在神识中咆哮。器灵化作流光注入青莲，声音前所未有的肃穆："确认宿主授权，燃烧全部暴击点数兑换“跨时空合道”！"

混沌青莲轰然炸开，莲瓣化作十万道剑光席卷战场。少年牧天骄的青铜刀寸寸碎裂，却在金光中重铸成后世熟悉的斩命刀形制。他眼中明悟之色暴涨，突然朝着虚空大笑："原来如此！五千年后的败家子！"

苍古祭司们在剑雨中灰飞烟灭，大祭司最后的嘶吼充满不甘："你们改变不了...噬族早已..."话音未落，他的身躯突然膨胀成肉球，内部传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声。

"退！"牧秋拽着少年先祖暴退。肉球炸开的瞬间，涌出的却不是血肉，而是无数扭动的青铜锁链——与五千年后困住南宫墨的锁链一模一样！

少年南宫墨突然扑向锁链："少主快走！"他单薄的身躯燃起本命精血，竟在青铜锁链上灼出缺口。牧秋望着这个与五千年后老仆重叠的身影，突然明悟了什么，将半枚玉佩拍入他体内："活下去！"

时空裂缝终于将牧秋吞噬。最后的画面里，少年牧天骄将染血的玉简按在眉心，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举起新生的斩命刀。刀身映出的，赫然是五千年后牧天城重建的模样。

......

牧秋重重摔在牧神阁的星盘之上，浑身金血将星轨染成赤红。南宫墨残缺的魂魄飘在身侧，手中攥着半块带血的玉佩——正是少年时期自己留下的那枚。

"少主，老奴等到您了..."南宫墨的魂体开始消散，嘴角却带着笑，"那孩子...把玉佩守了五千年..."

牧秋颤抖着手触碰玉佩，内部传来少年南宫墨的誓言："纵使轮回千转，南宫一脉永护牧家！"无数记忆画面涌入神识，他终于明白为何南宫墨终生未娶——五千年前那个雨夜，少年仆从发下的血誓，早已将南宫氏与牧家命运死死捆缚。

窗外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牧秋冲到露台，望见西荒方向升起十二座青铜巨棺，棺盖上牧天骄的浮雕竟睁开了眼睛。苍古大祭司的声音响彻三界："牧家小儿，这份跨越五千年的回礼，可还满意？"

牧秋捏碎玉佩，看着粉末在指间凝成柄青铜钥匙。钥匙插入虚空时，五千年前少年牧天骄的呐喊突然在耳畔炸响："败家子！给老子往死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