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登天路之罗盘归墟（2/2）

"秤天地！"苏红衣娇叱声中，秤杆尾端的金钩径直刺入仙王分身的锁骨。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里，秤砣上浮现出猩红数字——"九亿八千万因果债"！

吞金兽的百条手臂突然结出玄奥法印，虚空浮现巨型账本虚影。牧秋趁机抹了把脸上血污，抬手又向系统商城兑换百万两金箔纸元宝："给爷烧！"

“叮！检测到宿主向"仙界天道"败家，触发8888倍暴击！”

燃烧的金箔灰烬中骤然升起青铜罗盘，盘面三十六枚卦签疯狂旋转。牧秋福至心灵地咬破手指，在罗盘中央写下"归墟"二字。霎时间，整条登天路的灵气形成漩涡，疯狂涌入他胸口的铜钱状伤痕。

"这是......归墟罗盘！"仙王分身终于色变，星辰锁链化作囚笼罩向牧秋，"下界蝼蚁怎配执掌因果圣器！"

"就凭这个！"牧秋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镶嵌的九枚铜钱。其中三枚正发出炽烈金光——正是他初入登天路时，随手送给路边乞丐的“三才聚宝阵”阵眼！

轰隆！

三枚铜钱爆开的金芒里，走出三个笼罩在斗篷中的身影。居中老者抬手便捏碎星辰囚笼，沙哑笑声震得虚空开裂："牧公子当年赠阵之恩，老朽用三条仙王命来还如何？"

仙王分身暴退百丈，脸上首次露出惊恐："天机阁三老？你们不是早在......"

"早在十万年前就该陨落？"左侧老妪掀开兜帽，露出布满铜钱纹的脸庞，"多亏牧公子将阵眼铜钱换成“欺天逆命符”，让我们能在归墟长河里垂钓生机。"

牧秋表面镇定，实则疯狂翻看系统提示记录——当年他纯粹是为了完成"日行一善"成就随便送的东西，没想到暴击返还的竟是三位仙王级打手！

"叮！宿主激活隐藏成就“因果猎手”，解锁归墟罗盘第二形态！"

虚空中的青铜罗盘突然分解重组，化作三百六十枚旋转的铜钱剑阵。牧秋福至心灵地咬破中指，以血为墨凌空书写债契："今日请三位前辈出手的代价是——"

"要你腰间那枚骰子！"右侧始终沉默的老者突然开口，浑浊眼眸死死盯着牧秋系在腰带上的翡翠骰子。那是他昨日在系统商城随手买的装饰品！

牧秋毫不犹豫扯下骰子抛过去："成交！"

“叮！宿主向天机阁三老败家成功，触发倍暴击！”

翡翠骰子在空中碎裂，迸发出的青光竟凝聚成半部《归墟天经》。三老同时喷出精血，在虚空刻画的血契瞬间成型。牧秋突然头痛欲裂，识海里浮现出震撼画面——自己当年随手丢弃的糖纸，竟在某处时空长河里化作封印魔尊的圣旨！

"吼！"吞金兽的九颗头颅突然同时咬住青铜洪钟，钟体表面浮现出牧秋父亲年轻时的虚影。苏红衣突然踉跄着按住太阳穴，轮回印记里渗出黑血："牧秋！洪钟在改写因果......你父亲当年不是失踪，现在他只是分身......"

仙王分身抓住这瞬息破绽，星辰锁链化作毒龙直刺苏红衣后心。牧秋目眦欲裂地甩出所有金元宝："系统！全部兑换成——"

"兑换成功！获得“大罗替命符”*1！"

千钧一发之际，牧秋怀中飞出的替命符与锁链相撞，爆开的金光中浮现出令人窒息的画面：十五岁的他醉酒后，曾用十万灵石买下乞丐手里的破碗。此刻那破碗正在洪钟内部旋转，碗底赫然刻着"牧天临"三字！

"原来父亲早就在登天路给我留了后手......"牧秋突然狂笑，归墟罗盘化作铜钱剑刺入自己丹田，"以我十年阳寿为祭，请因果长河——现！"

虚空裂开的归墟长河里，突然伸出布满铜锈的巨手。仙王分身发出不甘的怒吼，却被巨手捏碎成星光。天机阁三老对着长河深处躬身行礼，化作青烟没入牧秋腰间的铜钱串。

烟尘散尽时，青铜洪钟表面浮现出第三层的星图。苏红衣突然软倒在地，眉心轮回印记里传出陌生女声："牧秋，你可知方才消耗的是我的......"

吞金兽百条手臂突然将众人裹成金茧，兽瞳里首次露出人性化的恐惧："宿主快走！归墟长河的守护者在追查系统波动！"

牧秋抱起昏迷的苏红衣，踏着漫天飘落的冥币冲向洪钟。在身形消失的刹那，他回头望见自己方才吐血的位置——那些血珠竟然自主演化成微型赌坊，正在与虚空中的因果线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