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登天路之因果灵树（2/2）

"快走！"苏红衣突然拽住牧秋暴退。整片迷雾森林开始崩塌，虚空裂缝中传出夜无天本体的咆哮："窃取因果者，必遭天谴！"

牧秋掌心托着那枚缠绕黑白丝线的果实，浑身血液突然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他脖颈处圣帝血脉的印记浮现出熔岩般的赤红色，与果实表面的因果丝线产生诡异共鸣。

"这果实在改写我的血脉！"牧秋闷哼一声单膝跪地，指缝间渗出暗金色血珠。那些血珠尚未落地便悬浮空中，勾勒出古老契约的纹路——正是他用"因果之债"交换圣帝血脉时签订的法则。

苏红衣的冰璃剑突然发出刺耳鸣叫，剑身映照出骇人景象：果实内部蜷缩着个与牧秋面容相似的虚影，正疯狂蚕食着血脉之力。"快扔掉！"她挥剑斩向果实，剑锋却被突然暴起的黑白丝线死死缠住。

"晚了。"夜无天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枯萎的灵树残骸突然燃起暗金色火焰，"你以为系统为何偏偏在此刻解锁因果溯流？这本就是初代财神布下的......"

"闭嘴！"牧秋突然暴喝，手中多出个布满裂痕的陶罐——那是他在凡间当铺用三座灵石矿换来的腌菜缸。当罐口对准果实的瞬间，整个登天路的灵气疯狂倒灌，黑白丝线发出琴弦崩断般的脆响。

“触发「散尽天财」暴击，当前倍率：九万九千倍”

系统提示音炸响的刹那，腌菜缸迸发出吞天食地的恐怖吸力。夜无天的财神投影惨叫着被撕成碎片，果实内的虚影更是发出非人的哀嚎。牧秋七窍流血却狂笑不止："拿三座灵矿换你百年布局，这买卖值了！"

苏红衣突然抓住牧秋手腕，轮回印记与圣帝血脉交相辉映："用我的轮回之力做引子！"她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冰璃剑竟在虚空划出六道轮回的虚影。腌菜缸吸力暴涨十倍，果实表皮寸寸龟裂，露出核心处跳动的暗金色心脏。

"这是......初代财神的神格！"夜无天的本体在虚空裂缝中发出癫狂嘶吼。那心脏每跳动一次，牧秋怀中的吞金兽就膨胀一圈，转眼化作山岳大小的巨兽，额间睁开第三只暗金竖瞳。

"吼！"吞金兽仰天长啸，爪刃缠绕着因果与财气凝聚的锁链。牧秋福至心灵，掏出把在集市买的糖豆撒向空中："暴击返还——万财朝宗！"

糖豆遇风化作漫天金甲神兵，却与寻常召唤物截然不同。每个神兵胸口都嵌着枚铜钱状的核心，攻击轨迹赫然是牧秋往日败家时的购物路线。夜无天操控的财神神格竟被逼得节节败退，在虚空划出焦黑的溃逃轨迹。

"就是现在！"牧秋拽着苏红衣跃上吞金兽背脊，手中腌菜缸对准神格心脏。缸底裂缝突然睁开密密麻麻的瞳孔，那些都是他曾经败家时结下因果的众生虚影。

"不——！"在夜无天绝望的咆哮中，神格心脏被吸入陶罐。整个登天路第二层开始崩塌，无数法则锁链从深渊探出，却在触及吞金兽周身三丈时被暗金竖瞳瞪成齑粉。

苏红衣突然闷哼一声，轮回印记浮现细密裂纹。牧秋低头看见她掌心攥着的冰璃剑碎片，方才斩向果实时竟被反噬所伤。"坚持住！"他扯下腰间玉佩捏碎，澎湃灵气灌入苏红衣体内——这是用整个牧家宝库换来的养魂玉，此刻暴击返还的治愈灵潮堪比仙泉灌顶。

虚空裂缝突然探出青铜巨掌，掌纹中流淌着熔岩般的仙王精血。"下界蝼蚁也敢染指财神传承！"威严喝声震得牧秋耳鼻溢血，来者竟是上界某位闭关千年的仙王老祖。

"老东西来得正好！"牧秋染血的手指凌空勾画，那些溃散的金甲神兵突然自爆。每个自爆点都精准对应着他曾经挥霍灵石的位置，在虚空连成张覆盖百万里的暴击大网。仙王巨掌被炸得血肉模糊，吞金兽趁机载着二人冲入突然出现的时空漩涡。

混沌中，牧秋看着怀中逐渐凝实的因果之果，发现表面浮现出细小的系统提示：“可兑换圣帝血脉进化机缘，需消耗三件绑定因果之物”。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储物戒，突然扯下苏红衣发间玉簪："这个算不算？"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苏红衣话音未落，玉簪已在因果之火中化为灰烬。与此同时，她脖颈后的圣帝印记突然蜕变成暗金色，磅礴威压震得时空乱流都为之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