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繁荣暗流（2/2）

"果然如此。"牧秋眯起眼睛，"用经济法则碎片污染灵脉，再通过血祭将其转化为复苏之力..."

"呵呵呵，牧秋，你终于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七大圣地的长老们同时抬头，他们的眼睛全都变成了纯粹的黑色，声音也完全同步。

"你不是七大圣地的人。"牧秋冷声道，"你是谁？"

"我们？"长老们诡异地笑了起来，"我们是你一直对抗的存在，是经济法则的阴暗面，你可以叫我们——'负熵'。"

牧秋心头一震。负熵，这是经济学概念，代表系统的混乱程度。这些存在居然以这个概念为名！

"夜无天只是我们的棋子之一。负熵"继续道，"真正的经济法则从来都是双向的，有创造就有毁灭，有繁荣就有萧条。"

七位古代至尊同时睁眼，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竟然与经济法则同源，只是充满了腐朽与衰败的味道！

"明白了。"牧秋恍然大悟，"你们是经济法则自我平衡的机制！"

"聪明。负熵"赞许道，"过度的繁荣需要对应的萧条来平衡。而你，打破了这种平衡。"

牧秋冷笑："所以你们就利用七大圣地的贪婪来对付我？"

"不，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负熵"控制着长老们同时抬手，"现在，接受经济寒冬吧！"

七位古代至尊同时出手，七道代表经济衰退的灰光射向牧秋。所过之处，连空间都开始"贬值"，出现腐朽的迹象！

牧秋不敢怠慢，双手在胸前结印："经济护盾！"

金色光幕展开，与灰光相撞。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无声的法则侵蚀。牧秋惊骇地发现，自己的经济护盾正在"贬值"，防御力不断下降！

"没用的。负熵"得意道，"任何防御都会随时间贬值，这是经济铁律！"

就在牧秋陷入苦战之际，一道纯净的白光突然从天而降！

"净世圣光！"苏红衣的声音响彻天地。

白光扫过，七位古代至尊同时发出痛苦的嘶吼。牧秋趁机脱离战圈，看向踏空而来的苏红衣："你怎么来了？"

"来帮你啊。"苏红衣嫣然一笑，眉心金莲绽放，"轮回女帝想通了，经济法则不能只有你一个人撑着。"

她身后浮现出三重虚影——轮回女帝、净世仙子，还有那道神秘的白色身影。

"我们三个商量好了。"苏红衣调皮地眨眨眼，"经济法则需要守护者，但也不能缺少制衡。"

牧秋恍然大悟："你们要..."

"共同执掌经济法则的平衡。"三重声音同时响起，"繁荣与萧条，创造与毁灭，都需要有序进行。"

"负熵"发出不甘的怒吼："不！平衡只能由我们掌控！"

"错了。"牧秋突然笑了，"真正的平衡，应该交给市场自己决定。"

他双手合十，周身金色符文突然变得透明起来："系统虽然消失了，但我领悟了更重要的道理——经济法则不需要主宰，只需要守护。"

随着牧秋的动作，整个百国疆域的经济活动突然凝滞了一瞬，无数交易数据汇聚到禁忌海上空，形成一个巨大的天秤虚影。

"这是..."

"经济天秤。"牧秋解释道，"让万民自己决定繁荣与萧条的比重。"

天秤缓缓倾斜，最终停在了七三开的位置——七分繁荣，三分萧条。

"不！这不够！负熵"疯狂咆哮，"至少要对半开！"

牧秋摇头："这就是市场的选择。"

苏红衣趁机出手，净世圣光化作七条锁链，缠绕住七位古代至尊："秋哥，现在！"

牧秋心领神会，双手虚按："经济重置！"

金色波纹扩散，七位古代至尊的身体开始数据化，最终变成七枚灰色晶体。七大圣地的长老们则昏倒在地，眼中的黑气尽数消散。

"结束了？"苏红衣有些不确定地问。

牧秋握住她的手："不，这才是开始。经济永远需要平衡，但从此以后，将由万民共同决定。"

他看向远方，目光深邃："而且，我怀疑'负熵'背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