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系统觉醒（2/2）

朱雀长街的混沌青莲虚影引动九霄雷鸣，牧秋却突然踉跄着扶住苏红衣的肩膀。混沌道体觉醒的威压碾碎十里青石板，他嘴角溢血的模样落在众人眼中，倒真像个被灵力反噬的纨绔。

"少主！"瘸腿门房王伯拄着铁拐冲来。

牧秋反手拽住老人镶嵌补丁的衣袖，借着踉跄之势将三颗极品灵石塞进他怀中："您这破拐杖...硌得本少爷手疼！"

“赠送天晶石*3，触发888倍暴击，获得虚空神足（残缺）”

王伯枯瘦手掌触到灵石的刹那，铁拐突然浮现蝌蚪状道纹。赶来的林清月第二道剑气劈至时，老人下意识抬拐格挡——铁拐竟带着他瞬移至百丈高空！

"缩...缩地成寸？"天机阁主手中罗盘"咔嚓"裂开。

牧秋在苏红衣搀扶下摇摇晃晃起身，借着混沌雾霭遮掩，眼底闪过一丝清明。他瞥见系统面板跳出新提示：

“警告！夜无天正在篡改气运流向”

虚空突然裂开漆黑缝隙，裹挟着天道威压的锁链直刺牧秋后心。苏红衣腕间轮回印不受控地亮起，却在即将触发的瞬间被牧秋按住了手。

"别看。"他转身用胸膛挡住少女视线，任由天道锁链穿透左肩。

金血飞溅在苏红衣睫毛上，她瞳孔深处有曼陀罗花旋转。牧秋忍着剧痛捏碎怀中青铜骰子，骰子碎片化作点点星光渗入地脉——这是用刚刚到手的"天命伪装术"在改写因果！

夜无天的冷哼从虚空传来："蝼蚁也敢..."

话音未落，朱雀大街突然地动山摇。那些吸收过灵石的乞丐们集体发出嘶吼，他们身上的污垢脱落成先天道纹，体内竟传出洪荒凶兽的咆哮！

"饕餮？穷奇？"巡察使吓得捏碎传送符，"这些乞丐是太古遗种！"

牧秋在系统仓库飞速翻找。当他看到那缕从林清月身上暴击得来的姻缘红线时，突然咬破指尖将血珠弹向空中："红衣，接住这机缘！"

苏红衣本能跃起，足尖点在血珠上的瞬间，虚空突然垂下万道红霞。她腕间轮回印与红线共鸣，脚踝处的彼岸花纹路疯狂生长，竟在众目睽睽下凝成实质的业火红莲！

"红莲业火？！"正要降下第三道剑气的林清月骇然后退，"这是上界大能转世之兆！"

夜无天的锁链突然调转方向缠向苏红衣。牧秋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假装被气浪掀飞，袖中弑神枪投影精准刺向天机阁主的方向："老头！你的罗盘借我玩玩！"

“强夺天机罗盘（残破）并当场捏碎，触发1000倍暴击，获得欺天阵纹（一次性）”

漫天星图骤然熄灭，方圆百里的天机被混沌笼罩。夜无天的锁链在触碰到苏红衣的前一秒突然溃散，而牧秋已经拉着少女撞进牧家禁地。

"你..."苏红衣比划到一半突然僵住。

牧秋擦去嘴角金血，从禁地祭坛抽出柄锈迹斑斑的长剑。当剑锋划过少女掌心时，轮回血滴在剑身勾勒出八个狰狞道符——正是镇压在牧家禁地三千年的"诛仙剑"仿品！

"明日拍卖会，记得帮我抬价。"他将剑锋抵在自己颈侧，眼底泛起疯癫笑意，"听说瑶池圣女最喜欢收集凶兵？"

禁地外传来山呼海啸的波动，七大圣地的探子正在强行突破。牧秋突然将苏红衣推入传送阵，反手把诛仙剑仿品扔向追兵方向："想要？拿你们圣女的肚兜来换！"

“损坏诛仙剑仿品（天阶），触发倍暴击，获得伪·诛仙阵图（残）”

剑刃崩碎的瞬间，四道血色剑气绞碎百里云层。赶在最前面的琼华圣地长老被削去顶上三花，而牧秋已经借着爆炸冲击波倒飞进祖祠，重重砸在供奉着镇族神器的祭坛前。

"秋儿！"匆匆赶来的牧家主瞳孔骤缩。

牧秋捂着渗血的胸口，目光灼灼盯着祭坛中央那柄青铜戈。当他看到戈身上缠绕的十三道玄黄锁链时，系统提示适时亮起：

“检测到可败家目标：天命斩运戈（帝器）”

"爹..."他露出混不吝的笑容，"明日天宝阁拍卖会，我想拿这破铜烂铁去砸核桃。"

牧家主气得须发皆张，抬手就要施展家法。突然，祖祠地底传出苍老的叹息，一道虚影自青铜戈浮现——竟是牧家闭关三百年的太上长老！

"给他。"虚影深深凝视牧秋的混沌气海，"此子败家的模样...颇有老夫当年风范。"

祖祠外传来急促脚步声，苏红衣举着块染血玉简冲进来。牧秋读取玉简内容时笑容更盛，那上面赫然是夜无天的手笔：

"明日拍卖会，本座为你准备了三万六千种死法"

牧秋捏碎玉简，从系统仓库取出弑神枪投影。当枪尖挑起镇族神器时，他转头对呆滞的牧家主眨眼："听说天宝阁最近收破烂？"

“宿主触及世界法则临界点，激活第二主线任务：弑神的拍卖”

混沌青莲在他脚下轰然绽放，苏红衣腕间红线突然缠住弑神枪。而万里外的天宝阁顶楼，陈列着镇族神器的展台突然亮起血色警示灯。

夜无天捏着拍卖会请柬轻笑："鱼儿咬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