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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梅花坞·苏绾制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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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渊忽然怔住,望见五朵解语花,在五女的气息中,竟同时泛起微光——崔秀宁的花剪落处,花瓣显形出“华林园断发”的剪影;苏绾的机关匣转动时,花蕊露出“珍珠滩换血”的光痕;王若雪的算筹点过,花茎刻着“麦积山论道”的星图;冯妙晴的狼首刀映着,花瓣藏着“归狼原驯马”的蹄印;陆灵珊的惊鸿剑掠过,花蕊显形“河阴斩将”的剑弧。

“将军,”苏绾忽然拽住他的手,按在解语花的花芯,机关匣的齿轮,忽然发出蜂鸣,“该你了。”

暖房的鲛人灯,忽然齐明,五朵解语花,在宇文渊掌心的护民刺青下,竟同时绽成血色——那是胡汉的狼首血、朱雀血,鲛人的泪血、护民血,在花芯,融成了“共荣”的光。苏绾忽然笑骂,声如鲛歌的尾音,指尖,戳着他的护心镜:“原来你这呆子,”望向五朵血色的花,“对我们五个,”喉间发紧,“都是,”与四女相视而笑,“真——心——的!”

冯妙晴忽然抢过花剪,剪下朵血色解语花,插在狼首刀的刀柄:“老子就说,”她的声音,混着花香,“当年在龙牙礁,”指向宇文渊,“你挡在老子身前,”刀光,划过花瓣,“不是因为,”忽然咧嘴笑,“老子的狼首刀,”望向苏绾,“是因为,”声音忽然温柔,“你这呆子,”与陆灵珊击掌,“护民的,”“心,”“也护着,”“我们。”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在血色花瓣,排出“地天泰”的圆满卦象:“此花变色,”她的声音,如暖房的鲛人灯,“非是毒,”算珠,停在“情”字,“而是,”望向宇文渊,“护民者,”喉间发紧,“用真心,”声音忽然坚定,“织的,”与崔秀宁相视而笑,“共生,”“网。”

暮色漫过梅花坞时,五女围坐在暖房的琉璃案前,崔秀宁的琴,开始谱写《解语花调》;苏绾的机关匣,正在记录花变色的频率;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五真心护民”的卦辞;冯妙晴的狼首刀,切开新烤的鲛人鲨;陆灵珊的惊鸿剑,在琉璃上,刻下五朵血色花的图腾。

宇文渊忽然望向暖房外的梅花,雪落枝头,竟在月光下,显形出“寒戟归田”的印记。他的指尖,抚过解语花的血色花瓣,忽然明白,所谓“制毒”,从来不是为了伤人,而是,当真心汇聚,便能让最烈的情,化作最暖的光——就像他们五人,从血火中走来,却在归隐后,用真心,在梅花坞,种出了,护民者,最动人的,情与共。

是夜,梅花坞的解语花,第一次,在雪光中,显形出狼首与鱼尾交缠的护民纹。后世的《寒戟照尘寰》残卷,在“情蛊篇”留有这样的断句:“解语花开血色时,五真心共护民旗。”这断句,如同梅花坞的雪,虽历经千年,却依然,在泛黄的纸页间,诉说着,那个关于护民与真心的故事——原来,最烈的“毒”,从来不是鲛人泪,而是,当五颗真心,为同一个人、同一份信念而跳动时,便成了,让天下共荣的,最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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