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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请安风波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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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在一旁点点头“就是就是,主殿的富察贵人和夏常在可是过了晚膳立马沐浴起来了呢”

宝珠拉着安陵容的手撒娇摇晃到,安陵容放下手中的香末,无奈道:“为何会觉得是本小主侍寝拔得头筹呢”

安陵容决定好好教她们这宫里的生存之道,奴才什么样就代表主子的态度。

宝珠宝影低头沉思片刻,宝影小心翼翼说“这新进宫的妃嫔众多,主子只是其一,家世也比不得其他小主,所以···”

安陵容点头看向宝影,示意她不必担心,上一世自己被家世所牵累,被嘲笑戏弄也就习惯了,深宫几十年她也明白过来,越是在意自己的身世,唯唯诺诺,别人越是作践,反而你不在意,别人也就歇了心思。

又转头看向正要张口的宝珠“小主这是准备厚积薄发对不对”,宝珠一双眼睛亮亮的,想要带着夸赞。

安陵容笑了,随后又正色“你们说的不错,这只是其一,宫中争斗不休,而我的家世是最低的,连自保的手段都没有,那不就是任人宰割了吗”

宝珠宝影也正了正心神,继续听着“第一个翻牌子虽好,但成为后宫的靶子,自己只是小小常在,就算没有沈贵人,也还有富察贵人,博尔济吉特贵人,夏常在,所以轮到本小主还早着呢”

安陵容看着她们,直直的盯着,宝珠宝影两人分外惭愧,见识到皇宫的富丽堂皇一时竟迷住了眼,一时忘形起来,差点耽误小主。

看着她们知错的模样,安陵容收回目光,淡然开口“念你们是初犯,墙角面壁思过一个时辰”

二人哪里还敢求饶点头称是,麻溜的去了墙角思过去了。

咸福宫

沈眉庄正在抄写宫规,听到小太监说皇上翻了自己的牌子,立马让采星打赏,而后脸颊通红,不知怎么办才好,小太监直接说有嬷嬷来指导,随后便离开了。

宫中长街上,响起凤鸾春恩车的铃铛声,传进各宫,不知又有多少绣帕撕烂,多少瓷器被砸碎了。

这一夜是独属于沈贵人的,养心殿的枕榻上,衣衫散落,一夜旖旎·····

翌日一早,沈贵人早早来到景仁宫,众人只见她面若桃李,双颊绯红眉眼处带着些许媚意,众妃嫔心中直冒酸水,帕子都快撕碎了,而后又是一番唇枪舌战,刀光剑影。

皇上似是抬举沈眉庄,又连续宠幸三次,还将常熙堂改名存菊堂,一时竟将最珍贵的绿菊全部赏赐给沈贵人。

被华妃撞见后,气的将翊坤宫的菊花全部搬走,在不许出现,而沈眉庄被华妃列为头号公敌。

而安陵容只在延禧宫东窜窜西溜达,主打一碗水端平,对于侍寝一点也不着急,她不急但是富察贵人可就着急了。

在沈眉庄侍寝后,皇帝又接连宠幸了富察贵人,但是对她兴趣不高,恩宠平平,气的日日在殿中咒骂沈眉庄掏空皇上身子,所以对自己恩宠单薄,羞人的话让丫鬟们听到耳朵都红了。

“安妹妹,你说是不是沈贵人的错,不然我美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里比不上她那副清高模样,皇上是不是眼瞎”富察贵人自己骂的不过瘾,急忙来找安陵容疏解疏解情绪。

听闻这话,贴身丫鬟们也惊了,这怎可辱骂皇上,还好都是自己人,这要传扬出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安陵容在富察贵人话音刚落急忙捂住她的嘴,低声轻斥“还想不想要脑袋了,胡话都敢乱说”富察贵人被捂住嘴,两只眼睛也咕噜噜的闪,嘴里也不知哼唧着什么。

“在不许乱说听到没有”安陵容警告到,虽然殿中都是自己人,自己也将忠心符贴在宫女太监身上,但是防止她下次再敢口出狂言,也是要她吃点教训的。

“咳咳咳,憋死我了”松开捂住富察贵人的手,一阵咳嗽,富察贵人也桑儿说隔墙有耳,传出去可是要责罚的,也是一阵后怕。

缓了缓心神,富察贵人一时觉得脸热,低头拨弄着手指,诺诺道:“下次不瞎说了”

安陵容见状,顿时觉得好笑,也未出言怪罪,只叫她谨言慎行。

许是觉得有些尴尬,安陵容放下手中的刺绣,问着正在走神的富察贵人“夏姐姐去哪里了,今日怎得不见她”

富察贵人想了想,开口瞋笑“她呀前几日刚得宠,一时欣喜,想要自弄梳,坐在妆奁前涂粉描眉,谁知越描越黑,竟比御膳房灶里的碳条还黑,天色晚,竟一时没人发现就被抬到龙床上去了”说到这里富察贵人不禁大笑。

“皇上一看白脸浓眉,一时惊呆了,觉得甚是有趣就没点出来,那丫头还是起身第二日才发现,一时羞得不见人了”

“哈哈哈哈哈”

安陵容闻言,也笑得泪水直颤,身边的宫女也捂住嘴偷笑,夏常在也是真性子。

“所以皇上就多宠幸了几日”安陵容笑道,富察接道“可不是吗”

“你们不准在笑了”夏冬春在殿中听到西偏殿的动静,一时没忍住就跑了过来,谁知进门就听到原来讲的是自己的笑话。

顿时觉得又羞又恼,直接抓住二人的命门——咯吱窝,两双手左右夹攻,直接惹得安陵容和富察贵人缴械投降。

夏冬春也见好就收,冷哼一声,让你们瞧瞧本小主的厉害。

二人嬉闹结束,三人也收收心神。

‘“怎得今日有空来坐坐,不预备着侍寝了?”安陵容问,她可是听宝珠这个消息通说皇上翻了夏常在的牌子。

闻言,夏冬春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左右看看示意让她们将婢女打发去殿外,安陵容点点头,宫女们也不多问,低头告退,还贴心的将门带上。

夏冬春示意二人凑的近些,三人脑袋凑近,夏冬春支支吾吾说道:“皇上似乎不会侍寝”

“咳咳咳”富察贵人用手捂住嘴,不停的咳嗽,脸颊绯红,骂道“青天白日的说这些作甚”

夏冬春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听说这话立马顶嘴道“就是不会,我又没说错,我看话本子都说房事很舒服的,为何我就觉着疼呢,这不是不会是啥”许是太过羞耻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富察贵人与安陵容对视一眼,富察贵人捂着嘴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说不可说,你多试几次就懂啦”说完用扇子轻轻敲打夏冬春的脑袋。

真想撬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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