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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就在大家都愣怔的时候,秦驹眉心显然一皱:“天快黑了,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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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这样笑着?

台上穿着婚纱的新娘子走下来,拉起她的手:“我们等你很久了呢。”

“你...是谁?”她突然问。

而新娘子刚刚还笑着的脸,立马耷拉下来,委屈的哭了:“你还在怪我吗?”

小慧不理解,她只感觉这周围的脸都很陌生,这些笑容都很诡异。

面前的新娘子很美,却被她弄哭了,此时正抵着头在抽泣。

“你...你别哭啊,”小慧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婚礼上把人家新娘子给弄哭了,“我不认识你,我得走了。”

转身的刹那,她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笑声。

一只戴着婚戒的骷髅手搭上她的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死心;仗着肚子里有货来破坏我的婚礼!”

肚子?

她一摸,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大了起来,并且还传来隐隐的痛。

低头一看,地上已经漫了一滩血,那血顺着大腿流下。

真实的腹痛感,让她再也站不稳了。

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身后站着的新娘变成了一副骷髅。

那骷髅有三只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笑。

“啊~”

她惊恐尖叫,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流下,周围的人向她聚拢过来,全是穿着衣服的骷髅,都在看着她笑。

那笑声层层袭来,如惊涛骇浪一般将她淹没。

骷髅新娘拿着一把刀狠狠扎在她后背上,边笑边利落的划开她的皮。

剧痛和窒息感瞬间袭至心口,一口鲜血吐到地上,她终于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打开了一把锁,放出了里面的记忆。

她相恋三年的男朋友被自己的学妹抢走了,婚礼上她挺着肚子来讨要说法。

可悲的是这个婚礼上没有人向着她,全都在看戏。

新郎也无地自容,而新娘,她的学妹冲下台,一掌打在她脸上。

她被打趴在地,肚里的孩子也没保住,血染红了这场婚礼。

那是她一生都很难面对的黑暗,也是一生都无法疗愈的伤口。

她不愿意去回忆,将这段记忆永远封存在心底最深处。

骷髅新娘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不停的逼问:“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活着?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她呼吸不上来了,内心的深处的创伤,让她整个人都陷入到一个无法爬上来的泥潭中。

越陷越深,直到五感被泥泞包裹住。

玩家们在迷雾中走了一阵子。

“咱们再走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歇一会儿吧。”秦驹说。

大家停下脚步,但搭在前面玩家肩上的手还是没放下去,就那么原地站着。

谁都害怕这一松手,会不会和大家分散。

毕竟这么大的雾,他们的能见度现在连半米都没有,所有人都原地站立休息。

张二河感觉自己搭在面前玩家肩膀上的手有些湿乎乎的感觉:“小慧,你怎么身上湿漉漉的?”

前面的人没有回答他,张二河实在不舒服手上的触感,就说:“你站在原地别动,我擦擦手啊。”

他把手缩回来,正要抓着身上的衣服擦,突然就被吓得摔在了地上。

“啊~”

张二河的叫声,吓倒一片人。

旁边就近的玩家也被吓得叫了两声。

系统: 【玩家小慧死亡,游戏继续。】

【贡品已经献上,请玩家们加快速度,赶到寺庙祈福。】

一个令谁都震惊的结果出现了。

排成一排的玩家,还用搭手的方式确定位置和不掉队。

可就在他们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个玩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掉了。

没有任何异样,没有除了走路的任何行为,就这样死了?

触发死亡的条件,玩家的死法,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提前征兆。

大雾散开,前方十步开外,寺庙就那样静静的屹立在那里。

而张二河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满脸惊恐。

那只手上沾满了血,从掌心流到小臂上。

“这是怎么回事?”宫妹皱眉,“小慧死了,连尸体也不见了?”

吓傻的张二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说玩家之中谁最倒霉,莫过于张二河了。

先前捡到大壮的手臂,现在站在自己前面的小慧死了,手上还莫名其妙沾了血。

宫妹过去扶起了张二河:“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刚刚...”

宋魇:“他这个状态,现在也说不清,咱们还是先去寺庙祈福吧。”

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寺庙还是那样,远看给人一种心灵净化的感觉。

但走进来,尤其是走到那条小溪边,看着水里倒映的骷髅,神圣感立马就会消失。

孙嗲嗲和二福带着张二河到小溪边洗手。

秦驹和宋魇同一时间跨进寺庙门槛,他们的第一目光都看向了贡案。

贡案桌上,摆放着一只鲜血淋漓的鼓。

秦驹第一时间说出了‘阿姐鼓’这个答案。

这时,寺庙里响起了歌声: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

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

阿姐啊

玛尼堆前坐着一位老人

反反复复念着一句话

唔唵嘛呢叭咪吽

唔唵嘛呢叭咪吽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

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

阿姐啊

天边传来阵阵鼓声

那是阿姐对我说话

唔唵嘛呢叭咪吽

唔唵嘛呢叭咪吽

唔唵嘛呢叭咪吽”

整个寺庙都回荡着这令人心底寒颤的歌声。

“这是什么歌?”宫妹走进来。

宋魇:“阿姐鼓。”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神看向了贡桌上那面血淋淋的鼓。

几乎是瞬间,他和秦驹都明白了张二河手上为什么会有血的原因。

宫妹顺着他们视线也看向那面鼓:“这桌上的就是阿姐鼓?”

秦驹:“准确来说,是人皮鼓。”

人皮鼓?!!!

孙嗲嗲搀扶着张二河刚进来,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张二河看着已经洗干净却触感尤在的手,直接吓昏了过去。

小黑的声音都在颤抖:“所...所以...小慧的死法,是...剥皮?”

秦驹点了点头。

所有的人已经没有上次见过嘎巴拉碗的神情了。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副本里的死法,都不会太善良。

可这样的不善良,简直是超过人最基本道德底线的。

“是不是觉得很可怕?”秦驹走到那面人皮鼓前,缓缓陈述着,“人皮鼓是西藏用来祭祀的,喇嘛认为人皮鼓是可以沟通神明,所以它们会选择一位刚出生的女婴。”

“为了确保纯洁性,这些女孩儿在婴儿时期就会被割掉舌头扎聋耳朵,这样才能不被俗世中的凡尘污染。”

“等女孩儿们长到十三岁至十六岁时,喇嘛就会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在女孩儿头顶开个洞,灌入水银,流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女孩儿被割了舌头,无法嘶吼尖叫,在活着的状态下被剥下背部整块皮肤。”

越听越瘆人,这表示小慧也是在活着的时....被剥了皮。

那面鲜血淋漓的人皮鼓,安静的摆在那里,但他们却仿佛能听到小慧被剥皮时候痛苦的惨叫。

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好受,一种能把人逼疯的压抑在心里蔓延。

“下一次的死法,是不是还要更恐怖?”肖娜真心的无法面对,“太恐怖了。”

小黑别过脸去:“副本都是残忍的,能活下来,才是幸运的。”

“时间不早了,”秦驹说,“我们还是先完成副本交代的任务——祈福。”

小黑:“是啊,我们必须要赶在天黑前回到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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