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司南城/盛天淮if,赌(1/2)
司南城见她今晚连喝好几杯,眉头皱了皱:“慢点喝,这酒后劲大。”
时欢不以为意,她瞥见司南城的杯中酒比自己的少,她伸手去拿醒酒器。
身体前倾的过程中,领口向下垂,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司南城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时欢趁机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几乎要溢出来。
“这么贪心?”司南城低笑。
时欢不甘示弱地给自己的杯子也倒得满满当当:“彼此彼此。”
她举起,递到他面前。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我今晚就是想喝酒,你陪不陪?”
司南城没有立即回应。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从酒杯缓缓移到她的眼睛,嘴角挂着那种让时欢心跳加速的似笑非笑。
餐厅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虫叫声。
时欢以为他拒绝,心里暗恼,正想收回手,他却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他微微倾身,就着她的手,将酒杯凑到自己唇边,一饮而尽。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一滴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始终锁着她,未移开半分,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
时欢心跳微乱,迅速抽回手,轻哼一声:“你喝我的干嘛?”
司南城懒洋洋地往后靠,嗓音低哑:“矫情。”
时欢感到一阵燥热从耳根蔓延到脸颊。
她迅速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司南城看着她,忽然对着面前的牛排努了努嘴,语气随意:“喂我吃口。”
时欢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她没动,司南城挑眉,语气带了点戏谑:“不是要我陪你喝酒?那还不伺候我?”
他们之间,可从来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喂食这种行为太过情侣,太过正常,与他们扭曲的关系格格不入。
时欢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忍。
她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他唇边。
司南城低头,慢条斯理地咬住,眼神却始终盯着她,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
时欢指尖微颤,迅速收回手,低头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微乱的呼吸。
酒精在血管里燃烧,给了她继续这场危险游戏的勇气。
不知不觉,一瓶红酒见底。
时欢脸颊微烫,指尖摩挲着杯沿,眼神比平时更亮。
可对面的司南城,却依然坐姿挺拔,眼神清明,仿佛喝下去的是水而非酒精。
不行,这样下去,她根本灌不醉他。
她咬了咬唇,突然提议:“干喝多没意思,要不要玩个游戏?”
司南城抬眸,似笑非笑:“什么游戏?”
“比大小,输的人喝酒。”她自信地扬起下巴。
这是她在剧组常玩的游戏,几乎百战百胜。
不是因为她运气好,而是她掌握了洗牌时记住关键牌的技巧。
司南城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笑了:“行啊。”
他起身,从酒柜里又拿出一瓶更烈的威士忌,慢悠悠地开瓶,倒满两杯。
“不过——”他嗓音低沉,带着点危险的意味,“输了的人,喝这个。”
时欢看着那杯琥珀色的烈酒,喉咙发紧。
司南城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底带着玩味的笑意:“怎么,不敢?”
她轻哼一声,抬起下巴:“谁不敢?”
她起身去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熟练地洗牌、切牌,动作行云流水。
司南城靠在椅背上,目光追随着她的手指,唇角微勾:“看来平时没少玩。”
“拍戏间隙的小消遣。”她抬眸看他,指尖轻弹,一张牌滑到他面前,“你先抽。”
司南城没动,只是微微倾身,嗓音低沉:“既然是赌,总得有点彩头。”
时欢心跳微滞:“……什么彩头?”
他盯着她,眼神深邃:“输的人,除了喝酒,还得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必须说实话。”
——正中下怀!
时欢压下眼底的波动,故作镇定地点头:“好啊。”
她开始发牌,指尖在牌背上轻轻摩挲,确认着自己记住的那几张牌的位置。
第一轮,她故意给司南城发了张小牌,自己则留了张K。
“亮牌吧。”她说,声音因期待而微微发颤。
司南城翻开他的牌——黑桃7。
时欢自信满满地亮出自己的红心K。
“看来我赢了。”她伸手去拿酒瓶,却被司南城按住手腕。
“等等。”他翻开第二张牌——方片K,“同点数,庄家赢。根据规则,该你喝。”
时欢瞪大眼睛。
她明明记得方片K应该在牌堆底部!
除非...
司南城也懂得手法,而且比她更高明。
“你出老千。”她脱口而出。
司南城笑得像个抓到猎物的猛兽:“证据呢?”
他把酒杯推到她面前,“喝吧,然后回答我的问题。”
时欢盯着那杯液体,知道自己掉进了自己设下的陷阱。
但现在反悔已经太迟了。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她的喉咙和理智。
“问吧。”她放下杯子,声音已经有些飘忽。
司南城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无比:“你去苏媛的画廊,到底想找什么?”
这个直接的问题像一盆冰水浇在时欢头上。
她的醉意瞬间消散了大半,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轰鸣。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
“艺术...欣赏而已。”她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醉意的飘忽。
“该下一轮了。”她迅速洗牌,。
这次她改变了策略,不再依赖记忆牌序,而是单纯赌运气。
司南城显然比她想象的更懂扑克,常规手法对他无效。
牌面翻开——时欢红心9,司南城黑桃J。
“又是我赢。”司南城给自己倒了半杯,却给时欢倒了大杯,“喝吧,然后告诉我——为什么对盛天淮这么感兴趣?”
时欢接过酒杯,故意让手指擦过他的。
肌肤相触的瞬间,司南城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下。
这个小反应给了时欢一丝希望——他并非完全无懈可击。
“他...”时欢抿了一口酒,舌尖轻舔上唇,“和你不一样。”
司南城的眼神骤然转冷:“哪里不一样?”
“这是...另一个问题了。”时欢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将牌推向他,“赢了我再告诉你。”
第三轮,时欢方片Q,司南城梅花10。
终于,她赢了一局。
“喝。”她将酒杯推过去,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然后回答我——司家和我父母的生意往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司南城的手在酒杯上收紧,他就知道她在这等着他。
他仰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可能十几年有得了吧。”
司南城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继续。”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接下来的几轮,胜负交替。
时欢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司南城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他的领带早已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露出一小片锁骨。
通过他的回答,她知道了原来司家跟叶家二十年前关系还不错;知道了父亲是听信了他人的错误投资才经营失败;知道了他和他大哥原来是同父异母,所以关系一直不合。
威士忌杯再次被推到他面前,他却突然按住她的手:“够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腕骨,声音沙哑:“再喝下去,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时欢呼吸一滞,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暗色,这才惊觉——
从始至终,被狩猎的其实是她。
“你...”她刚想抽回手,司南城却突然用力一拽,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险些撞进他怀里。
“游戏该结束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威士忌的醇烈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牌上动了手脚?”
时欢瞳孔微缩:“我没有...”
司南城轻笑一声,另一只手从沙发缝间抽出一张被折了角的扑克牌,“这张红心A,你准备藏多久?”
她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薄汗。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却故意配合她演到现在。
“既然知道我在作弊,为什么还...”
“为什么还一直输?”司南城接过她的话,眼神幽深,“因为我想看看,你为了套话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不择手段。”
时欢的呼吸乱了节奏。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原来早就是猎人布下的局。
“最后一个问题。”她的指甲掐进掌心:“我父母的死,跟司砚修有没有关系?”
司南城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他的呼吸带着酒气扑在她脸上:“这个问题,等你真的把我灌醉了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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