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事:我和你(2/2)
他并非多玉树临风,端正的五官只让人如何看都不愿是丑陋,如何角度、方向、光照,无论如何。
要伸出手去,这是一双纤细的手,还是学习知识的年纪,自然是肤白貌美的。但翻过来能见着几点几点红,是针孔,不同于她摸索在双手间的。
黄种人特有的偏黄偏肉色,要暗一些,但其上却呈现着,近乎碗口大小的粉白软嫩的新生肌肤。
作为伤口,尤其是枪伤,更别说对于一位十几岁少年的稚嫩躯体来看,仅仅数天时间,可堪称是恐怖。
并不知道又或者了解“恩人”如何感受,女孩是清楚清晰地数出命中他的枪声,七枪,耳部、胸口、小臂、大腿、腹部、眉心,掌心。
“Ich ?chte Kenannt werden – wie die b, die selbst i Getreidefeld frei w?chst.(我想被称作矢车菊——像在麦田中自由生长的那朵花一样。)”
抱住,恍若是祈祷,一双手上是接受着温暖,中指、食指、无名指,能切实感受到,接触到那份额首间的冰凉。
抽动,啊!女孩猛然睁开眼,惊喜或惊吓?
没有的,本能反应令其自觉退步,一、二其实呢,思考反应过来还是向前,一、二。
你怎么了?
你还好吗?
是睡醒了?
去呼唤、去摇晃、去检索,但其实较于床上的病人来说,视线里仅仅拨开去了一分光晕。
那是梦里没有的,特殊的,异常地。
他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