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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大哥可知,螳螂捕蝉时,黄雀的利爪早已悬在头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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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昂哼笑一声:“本王最讨厌这种拐弯抹角的话了,让你们家小姐亲自来见本王!”

听见陈子昂这么说,谷忠良笑容僵硬了一瞬,不过仍旧陪着笑道:“小姐她身体抱恙,所以无法亲自拜访殿下,特派小的过来请殿下过府做客。”

陈子昂瞥他一眼,冷漠的说道:“本王没空,回去告诉你们家小姐,有什么事情让她亲自找本王,本王回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殿下……”

谷忠良脸色焦急,刚想说什么,就突然发现陈子昂身侧的苏定方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处,似乎只要自已再多说一句,就要拔刀杀人!

“殿下息怒!”

谷忠良连忙赔笑说道:“奴婢一定把话带到……”

说完,谷忠良就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鲁肃看着谷忠良狼狈逃窜的背影,忍不住说道:“殿下不打算笼络一下庆国公?”

“本王从来没有打算笼络庆国公。”

陈子昂漫不经心的说道:“庆国公府的小姐这个时候宴请自已,你不觉得有些太巧合了吗?”

他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敲击桌案,低喃道:“似乎所有人都认为本王还是跟以前一样好欺负啊……”

“起驾,去东宫赴宴!”

陈子昂率领仪仗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叮咚!恭喜宿主达成听调不听宣,我行我素,我为王!】

【系统奖励一:圣灵剑法!】

【系统奖励二:十年功力!】

【系统奖励三:踏雪无痕!】

随着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陈子昂心情变得极为舒适。

选择三果然是不错的选择!

……

建武二十一年元月,东宫。

青铜兽首香炉吞吐着龙涎香,陈珪摩挲着翡翠酒樽,看着殿中翩翩起舞的西域舞姬。

十二重鲛绡纱幔后,安瑾之正在调试那张焦尾琴。

“三殿下到!”

大殿的大门洞开,风雪裹着玄甲碰撞声席卷而入。

陈子昂解下沾满雪粒铠甲,露出里面的狐裘,腰间佩剑与玉珏相击,发出清越声响。

“三弟,你来迟了。”

陈珪抬手击掌,舞姬如潮水般退去,“听闻你在邺城遇刺,为兄甚是忧心。”

陈子昂径自落座,目光扫过案上鎏金酒壶:“太子的消息倒是灵通。只是不知那些刺客身上,为何会有东宫的蟠龙纹?”

琴弦突然崩断。

安瑾之的指尖渗出血珠,染红了焦尾琴上的梅花断纹。

“三弟说笑了。”

陈珪亲自斟酒,琥珀色液体在夜光杯中泛起涟漪,“这壶葡萄酒是梁国贡品,用雪山冰泉冰镇过......”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羽林卫统领浑身是血闯进来:“禀太子!陛下在御书房遇刺!刺客用的......用的正是东宫令牌!”

陈珪手中酒樽砰然坠地。

他猛然转头,看见陈子昂正在把玩那枚双鱼符,玉质的鱼眼在烛火下泛着幽光。

良久,陈珪收敛心绪,沉默片刻才说道:“本宫马上进宫。”

“慢着,本王也去!”

陈子昂将酒盏递给羽林卫统领,随后重新穿戴好甲胄和披风。

陈珪深深地看了陈子昂一眼:“三弟这次回京还真是风尘仆仆啊!”

“大哥可知,螳螂捕蝉时,黄雀的利爪早已悬在头顶?”

陈子昂淡淡一笑,眼底却划过一丝玩味。

等到他离开后,安瑾之皱着眉头说道:“太子,此事想来就是三皇子干的!”

陈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向陈子昂的背影,直到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缓缓说道:“你说,老四现在是不是非常希望这件事情是本太子干的?”

“就算四殿下查出来不是太子所做,恐怕也要强行嫁祸于太子。”

安瑾之抿紧了唇,眼底浮现一抹阴霾。

“有趣,我这个三弟没想到刚回京就给本太子如此大礼,既然他想玩,本太子怎么能拒绝呢?”

陈珪勾起唇角,端着酒盅朝着外面走去。

……

天气渐寒,寒流侵袭,朔风凛冽。

因为下雪的缘故,街道上显得格外湿润,空旷寂寥的道路上除了巡逻的禁军和侍卫,便没有旁人。

一顶朱漆八宝攒珠轿停在皇城大门口,帘子掀开,陈珪踏步从里面迈出来。

随后的马车也停靠在一旁,陈子昂漫不经心的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皇宫值守的内侍早就得到吩咐,见到陈子昂和陈珪过来,恭敬地垂眸行礼:“参见太子,参见三殿下。”

陈子昂点了点头,带着苏定方迈步朝着皇宫里走去。

陈珪则是慢行一步,抓住了内侍的手,淡漠说道:“父皇现在如何?”

他声音虽然有些冷漠,但是却有一丝兴奋和期待。

如果老皇帝因为这次刺杀快要不行了,身为太子,他可以名正言顺继位了,至于其他兄弟,都将成为阶下囚。

“陛下龙精虎猛,太子殿下最好不要胡言乱语。”

内侍低着头,神色恭谨,没有表现出半分异常。

不过声音却透着几分警告,仿佛在提醒陈珪注意身份。

陈珪松开他的衣袖,冷冷说道:“滚吧!”

他不屑和一介阉宦计较。

内侍躬身退去,等到陈珪走远了,才悄悄擦拭额头的汗渍,暗忖太子殿下脾气真坏。

……

……

御书房。

陈穆远看着跪在玉阶下的三个儿子。

鎏金蟠龙烛台上,十二支明烛将御案照得亮如白昼,那方沾血的东宫令牌正压在西北军报之上。

“儿臣愿领金刀卫彻查此案。”

陈景明重重叩首,他脸色极为严肃,“只是刺客既能潜入禁宫,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太子想要夺位?”

老皇帝突然抓起案上玉镇纸砸向陈珪。

陈珪不闪不避,任由镇纸在额角划出血痕。

他盯着青玉地砖上蜿蜒的血迹,心中有些恼火。

他不相信自已父皇看不出来这种低级的栽赃嫁祸,但是自已父皇却还要这般对待自已,实在可恶!

他忽然想起不久前陈子昂说的那句话:“大哥可知,螳螂捕蝉时,黄雀的利爪早已悬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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