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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三章 莫家传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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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辛暗涌话机缘

易凡摩挲着泛着冷光的虚天令,瞳孔骤然收缩:“莫山河......我在中洲游历那几年,曾远远见过他三次。那时他带着小孙女莫清璃参加论道大会,小莫还偷偷塞给我她烤焦的桂花糕......”少年失神地望着掌心,仿佛还能闻到糕点那甜中带苦的气息,“他何时成了儒修创始人?我记得他分明是天界戒律堂长老。”

虚空子抚须长笑,袖中滑落的玉简在地上敲出清脆声响:“此一时彼一时!五年前那场‘焚天之战’后,莫山河闭关三月,竟从百家典籍中悟出‘儒修’大道。这一脉修士不执刀剑,仅凭三寸舌、一卷书,便能在战场翻云覆雨——你道军师只是出谋划策?他能将对手功法弱点剖析得纤毫毕现,更能融合百家之长,为弟子量身定制绝学!”

老者忽地凑近,浑浊的眼中泛起精光:“整个修真界,能将《九转玄功》与《幽冥剑诀》糅合成一门功法的,唯有莫山河一人。你若能得他指点......”话音戛然而止,虚空子怅然抚摸腰间空荡荡的令牌凹槽,“这块虚天令,可是我守了三百年的镇观之宝。上一次现世,还是你师父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从万魔窟抢回来的。下一块令牌成型,至少要等百年......”

易凡低头看着自己破碎的道袍,结痂的伤口在布料摩擦下隐隐作痛。右脸狰狞的伤疤从眉骨蜿蜒至下颌,倒映在铜镜里宛如一条扭曲的蜈蚣。他自嘲地笑出声:“师伯,我如今这模样,别说莫家千金,怕是村头王婆见了都要嫌晦气。”

“此言差矣!”虚空子突然甩袖,竹笛敲在易凡肩头发出闷响,“当年我还是个蓬头垢面的乞儿,你师祖母偏偏就看上我这副邋遢样!”他故意挺起佝偻的脊背,模仿年轻修士的风流姿态,“说不定莫清璃就好你这‘历经沧桑’的款儿?”

翩翩笑得直不起腰,发间银铃叮当作响:“师伯这话,倒让我想起去年在集市,那个追着脏兮兮说书先生跑三条街的富家小姐!”灵儿掩嘴轻笑,指尖点过易凡发烫的耳尖:“依我看,某人现在这模样,倒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落难公子’的韵味。”

道观内笑闹声渐起,却无人注意到窗外掠过的黑影。一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虚天令上,叶脉间隐约浮现出暗红色纹路,宛如一滴凝固的血。而千里之外的莫家秘境,绣着金线云纹的请柬正在烛火下微微发烫,烫金的“传承与招婿”二字,似有流光暗涌......

扮丑闹剧与温情时光

虚空子一拍手,唤来小道童小宝。那孩子眨着圆溜溜的眼睛,从储物阁抱出一套满是补丁的道袍。灰扑扑的布料上,补丁颜色各异,红的像干涸的血迹,蓝的泛着陈旧的水渍,针脚歪歪扭扭,不知是哪个初学女红的新手胡乱缝补的。

“来,换上!”虚空子催促着,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易凡无奈地接过道袍,衣料粗粝得蹭着皮肤生疼,宽大的袖子空荡荡的,下摆还长短不齐。待他穿戴整齐,活脱脱像个从乞丐堆里爬出来的落魄道士。

小妮子蹦蹦跳跳地端来一盆清水,拿着粗布巾,用力地擦洗易凡脸上的血痂和污垢。冰凉的井水混着皂角的味道,让易凡忍不住直打哆嗦。等脸上污渍洗净,露出的却是纵横交错的伤疤,再配上那焦黑打结的头发,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虚空子摸着下巴,眯着眼打量:“我怎么觉得又丑了呢?这出去,怕是要把莫家的门槛都吓塌咯!”灵儿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眼睛亮晶晶的:“我看还不如秃子呢,夫君,我帮你剃了算了!”

易凡一愣,随即想起此行目的,洒脱地笑道:“好!剃了就剃了,反正我又不是去相亲的,越不起眼越好!”灵儿眼睛一亮,立刻找来一把锋利的短刀。她踮着脚尖,动作干净利落地削去易凡焦枯的头发,碎发簌簌落在地上。不一会儿,易凡头上便只剩下浅浅一层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青白。

易凡拿起铜镜一照,忍不住乐了:“好家伙,我不说,人家还以为我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呢!”那模样实在滑稽,满院子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哄堂大笑。翩翩笑得直不起腰,扶着门框直喘气;小宝笑得满地打滚,沾了一身草屑。

霓裳凑过来,掩着嘴打趣:“哎呦,小凡,我可不想嫁给你哦,这模样晚上看着都吓人!”易凡眼睛一眯,作势要扑过去:“没门!霓裳姐姐休想逃出我的魔爪!”霓裳“咯咯”笑着,像只灵巧的小鹿般跑开了。

没过多久,她又和小宝拎着一只肥硕的山鸡回来,山鸡扑棱着翅膀,羽毛扑簌簌地掉。众人分工协作,生火的生火,拔毛的拔毛,切菜的切菜。不一会儿,厨房里飘出阵阵诱人的香气,炖山鸡的香味混着野蘑菇的鲜香,勾得人直咽口水。

众人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你一筷子我一勺,吃得热火朝天。夕阳的余晖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得大家的笑容格外温暖。这一刻,仿佛忘记了即将到来的招婿宴,忘记了修真界的血雨腥风,只剩下这难得的温馨与欢乐。

临行叮嘱与暗藏的担忧

虚空子捋着花白的胡须,目光慈爱地扫过灵儿、翩翩和霓裳,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此番我与小凡外出,少说也要半月才能归来。你们几个丫头就安心在观里待着,切莫乱跑。”

灵儿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凑上前去,语气带着几分撒娇:“师伯,我们能去山里的药园采摘药草吗?我听说那里的紫心兰再过几日就到了最佳采摘期,炼制养颜丹的效果可好了!”她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的玉瓶,眉眼间满是期待。

“傻丫头!”虚空子笑着点了点灵儿的额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担忧,“观里的丹房什么药材没有?何必去那危险之地冒险?后山的药园看似平静,实则是妖兽的老巢。那些畜生开灵后狡猾得很,就算是金丹期修士进去,稍不注意都可能折在里面。”他顿了顿,神情愈发凝重,“就在上个月,隔壁青云宗的两个弟子误入药园深处,结果只找回半具骸骨......”

翩翩听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往灵儿身边靠了靠。霓裳则皱着眉头,小声嘀咕:“这么危险,那还不把药园封了?”

“哪有那么容易。”虚空子叹了口气,“药园里的灵植与妖兽共生已久,贸然封禁反而会破坏平衡,惹出更大的麻烦。”他抬起手,掌心腾起一道金色符文,符文在空中盘旋片刻,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道观四周的结界,“这护山大阵我又加固了一层,只要你们不踏出阵法范围,就不会有危险。记住,千万别往远处跑,否则一旦遇上厉害的妖兽,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灵儿吐了吐舌头,乖巧地点头:“知道啦师伯!我们就在门口种种花、逗逗鸟,保证不给您添麻烦!”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盘算着等师伯走后,悄悄在阵法边缘寻找机会——毕竟紫心兰实在难得,错过了可就太可惜了。

虚空子看着几个姑娘各异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知这些丫头生性好动,只盼着这半月能平平安安度过。想到此处,他又取出三枚刻着云纹的玉简,分别递给三人:“若遇到紧急情况,捏碎玉简,我自会知晓。万事小心为上!”

传音诉情与暗藏的恩怨

夜幕如墨,将道观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易凡盘坐在窗前,月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他新剃的头皮上,泛着青白的微光。腰间的斩魂刀突然轻轻震颤,一缕若有若无的灵识顺着刀身传来,是鹿儿的传音。

“夫君,你没事了吧?”鹿儿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担忧,仿佛穿过了层层空间,在易凡耳畔响起。

易凡心头一动,轻声回应:“我没事了,你在哪呢?”

鹿儿传来一声苦笑:“我父皇让我和他一起去仙界一趟,说是有要事商议。若是我没回你消息,便是还没回来。”顿了顿,她的声音变得温柔而坚定,“不过夫君放心,我已和灵儿姐姐说好了,她做大,我做小。这一世,我们谁也不能分开!”

易凡嘴角不自觉上扬,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回想起过往种种,鹿儿确实曾多次算计他,让他陷入险境。但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态度悄然转变,如今的牵挂与承诺,竟让他生出几分动容。“我过些日子也往那走,到时我们再聚。”他应道,心中暗自思忖:鹿儿虽有过往,但如今于我而言,已不可或缺。罢了,就暂且将过往恩怨放下,且看她日后表现。

传音结束,房门被轻轻推开,灵儿提着一盏莲花灯走了进来。暖黄的光晕映在她脸上,眉间却凝着一抹担忧:“夫君,鹿儿她还好吧?”

“她没事,随她父皇去仙界了。”易凡见灵儿神色有异,不由问道,“怎么了?”

灵儿咬了咬下唇,语气带着几分犹豫:“我听说......鹿儿此去仙界,是要和风炙成亲。”说到“风炙”二字时,她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灯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易凡微微一怔,随即摇头:“鹿儿不会同意的。”

“那就好。”灵儿勉强笑了笑,眼中却仍有隐忧,“虽说平日里我总打趣她缠着你,可真要是把她往火坑里推,我也不忍心。四神族没一个好东西......”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神色变得黯然。

易凡想起前世种种,胸中腾起一团怒火。四神族的迫害,让他魂飞魄散,更让灵儿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对啊,上辈子害死了我,这辈子又让你生不如死。这个仇我早晚要报!”他攥紧拳头,斩魂刀在鞘中发出一声清鸣,似在回应主人的怒意。

灵儿见状,连忙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夫君,我看还是算了吧?四神族势力庞大,我们......”

“我不能忘记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易凡打断她的话,眼神坚定如铁,“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这仇,我非报不可!”窗外,一阵夜风吹过,吹得窗纸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深埋心底的仇恨而叹息。

天一香引风云聚

晨曦初露,道观青石砖上凝结的露珠还未消散。虚空子捧着檀木匣的手指微微发颤,匣中躺着的,是三百年才得一株的\"天一香\",墨色香身流转着细密的金纹,宛如星河坠落其中。当香头触到烛火的刹那,一缕青烟笔直窜上九霄,在空中勾勒出古朴的篆文。

不过盏茶功夫,天际传来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三道身影裹挟着凛冽罡风轰然落地,玄铁铠甲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为首者腰间悬挂的青铜令牌刻着狰狞的饕餮纹。\"谁点的天一香?\"他声如洪钟,震得院角的竹叶簌簌作响。

虚空子连忙整了整满是补丁的道袍,撩起衣摆深深一揖:\"小人天道宗天清,恳请神使引路,拜见莫老前辈。\"话音未落,那神使的目光已如鹰隼般扫过他的破衣烂衫,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令牌呢?\"神使抱臂冷笑,身后两名随从已按上腰间长刀,\"没有信物,点天一香可是僭越之罪。\"

虚空子不慌不忙摸出虚天令,古朴的云纹在阳光下泛起微光。神使接过令牌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这枚令牌边缘竟刻着莫家失传已久的暗纹!他反复摩挲令牌背面的星图,足足半盏茶时间才恭敬递还:\"道长恕罪,莫家祖训,持此令者如见家主,不得不慎。\"

随着神使掐诀念咒,掌心的小木船骤然化作金光璀璨的云舟。船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鸾鸟,每片羽毛都流转着符文光芒。\"正巧顺路接上宰淳公子与云玉少主。\"神使转头打量易凡缠着绷带的模样,\"宰淳乃大夏皇室遗脉,云玉是凌云阁嫡传,小道友又是哪路仙门的俊杰?\"

\"我不过是个讨饭的。\"易凡晃了晃身上的补丁道袍,故意做出谄媚的笑,\"听说莫家招婿有赏,想来碰碰运气。\"

神使仰头大笑,震得云舟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倒是实话!不过小小姐眼界极高,上届招婿连玄霄宗少宗主都铩羽而归。\"他上下打量易凡焦黑的头皮和狰狞伤疤,\"小道友这模样......怕是连莫府大门都进不去。\"

云舟划破长空时,易凡望着脚下飞速掠过的云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斩魂刀。他清楚,这场招婿宴绝非表面那般简单——虚空子不惜耗费镇观之宝,神使对虚天令的异常反应,还有那两位神秘的同行者......暗潮,已然在平静的海面下翻涌。

云舟奇遇与暗流涌动

云舟缓缓升空,划破晨雾的刹那,易凡转身向道观方向挥了挥手。灵儿倚着朱红廊柱,眼中藏着担忧与不舍;翩翩踮着脚尖,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霓裳则双手拢在嘴边,扯着嗓子喊道:\"夫君,你要把那小小姐娶回家啊!\"

\"别听她胡说!\"灵儿脸颊微红,笑着嗔怪道,\"霓裳就盼着你在招婿宴上惹麻烦,好瞧热闹呢!\"

翩翩眉眼弯弯,故意凑近喊道:\"公子,等你回来,我给你生一堆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易凡被逗得哭笑不得,连连摆手:\"别闹了!我哪消受得起三位美人的青睐。\"他余光瞥见一旁神使瞪大的双眼,后者满脸不可思议:\"你小子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这三位姑娘国色天香,竟都对你死心塌地?\"

\"您误会了!\"易凡忙解释道,\"不过是自幼相识的姐姐妹妹,开开玩笑罢了。\"

虚空子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这小子桃花运旺得很,要是真想成家,怕是门槛都要被踏破,十几个娘子都娶得下!\"

神使啧啧称奇,摇头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欢声笑语中,云舟已抵达青云宗上空。云雾翻涌间,两道剑光破空而来。宰淳身着绣金锦袍,腰间玉佩温润剔透;云玉一袭月白长衫,手持折扇风度翩翩。二人落上云舟,目光却瞬间被易凡骇人的模样吸引——焦黑的头皮、狰狞的伤疤,配上补丁摞补丁的道袍,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这位道兄,可是遭遇了不测?\"宰淳假惺惺地上前关切,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云玉也摇头叹息:\"如此伤势,可要好好将养。\"

易凡懒得理会二人虚伪的关怀,索性眯起眼睛,侧身假寐。他能清晰感受到两道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随后传来细微的私语声:\"这般模样,哪还有竞争力?\" \"倒是省去一桩心事......\"

易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握紧。他知道,这场招婿宴远非表面这般简单,而这两位看似关切的同行者,恐怕早已视他为竞争对手。云舟继续向前,载着各怀心思的众人,朝着未知的虚空岛飞去,一场无声的较量,已然拉开帷幕。

浮岛初遇与疑云骤起

云舟破开层层云雾,在轰鸣声中稳稳降落在浮岛边缘。易凡扶着摇晃的船舷望去,整座岛屿悬浮于云海之上,琉璃铺就的地面折射着七彩光芒,足有寻常镇子般广袤。广场中央,一座数十丈高的白玉雕像直插云霄——女子身着龙纹帝袍,眉眼间尽是睥睨天下的霸气,三千青丝随风扬起,手中握着的长剑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不平。

\"这便是当今女帝林初语陛下!\"神使望着雕像,语气中满是敬畏,\"陛下以一介女流之身一统九界,亲手终结了三百年的战乱。\"众人纷纷肃然,朝着雕像深施一礼,才随着神使穿过刻满符文的白玉拱门。

行至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前,朱漆大门上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门楣上\"莫府\"二字龙飞凤舞,隐隐有灵力流转。神使收走三人的虚天令,片刻后,门内转出个身着鹅黄襦裙的小姑娘。她不过十三四岁模样,双鬟垂肩,却背着一柄比她还高的青铜剑,眼神透着不符合年纪的凌厉。

\"报上名来。\"小姑娘叉腰打量三人,目光在宰淳的金纹锦袍上多停留了一瞬。

宰淳抬手行了个贵族礼,嘴角勾起完美弧度:\"在下宰淳,大夏皇朝小王子。\"

\"呵,凡夫俗子也敢肖想我家小姐?\"小姑娘嗤笑一声,转身看向云玉。云玉连忙抱拳:\"小人云玉,云家修仙世家少主,久仰莫家风采......\"

\"行了行了!\"小姑娘不耐烦地摆摆手,最后将目光落在易凡身上,噗嗤笑出声,\"黑炭头,你呢?\"

易凡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咧嘴笑道:\"赵小黑,就是来凑个热闹。听说选不上也有好处?\"

\"就为坐趟云舟?\"小姑娘笑得前仰后合,忽然收住笑容,柳眉倒竖,\"那你还不如趁早滚蛋!\"

易凡盯着她眼角的朱砂痣,记忆突然翻涌。那抹红痣的位置、说话时微微上挑的尾音,都与他某次秘境探险中偶遇的神秘少女重合。\"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他脱口而出,\"你姓温,还和我一起闯过......\"

\"登徒子!\"小姑娘杏眼圆睁,腰间佩剑\"噌\"地出鞘三寸,\"本姑娘从未离岛半步!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剁碎了喂鱼!\"她气鼓鼓地转身,裙摆扫过易凡的膝盖,却在没人注意时,耳尖悄悄泛起一抹红晕。

此时,府内传来悠扬的编钟声。小姑娘收起剑,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小姐要召见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她凑近易凡,压低声音道,\"若敢在府里闹事,我定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府邸相逢 旧识新颜

易凡怀揣着一丝忐忑,随着莫婉怡踏入了莫府那奢华的大门。厚重的朱漆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眼前是一条蜿蜒的回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画卷,皆是出自名家之手,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莫婉怡步伐轻快,宛如一只灵动的小鹿,她侧头看向易凡,脸上带着一抹俏皮的笑意:“我叫莫婉怡,招婿的是我姐姐莫婉凝,她说曾见过你一面呢。”

易凡闻言,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略带尴尬地笑了笑:“看来我之前没认错人呀。”

莫婉怡掩嘴轻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我和姐姐确实长得很像。不过你怎么这么臭呀?”她微微皱起鼻子,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易凡苦笑着叹了口气:“前几天渡劫来着,被天雷劈得外焦里嫩的,这味道一时半会儿也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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