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和权倾朝野摄政王养崽后40(1/2)
背信弃主的奴仆,该杀。
小春意识到自已和稚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召岳了,于是她早就找上了自已。
甘愿做自已的眼线,将稚玉的一举一动全部告知于他。
谢栩生默许了,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玩味的笑。
稚玉小公主。
你离开我,该怎么在这世间立足呢?
稚玉及笄那日,小春将稚玉与乔玉清相谈的话全盘托出。
谢栩生早就知稚玉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安定在他身边的。如今这个小丫头却把主意打在了清清身上。
确实让他恼怒的很啊。
谢栩生命人将小春杖毙,不徐不疾的走到稚玉的闺房中,质问她。
小春,该死。
他没误杀。
接不接受,就是稚玉的事了。
谢栩生也不会告诉稚玉自已因何而杀小春,看着她绝望望向自已的那双泪眼,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但内心深处又隐隐发麻。
谢栩生眸光幽寒,抬手掐住稚玉的双颊,“你只需记住,小春因你而死。”
一滴泪顺着稚玉的眼角滑落,她伸出双臂欲要推开谢栩生。但谢栩生现在已年近十八,身姿颀长高大,常年习武,力气大的惊人。不是她随便两下就能推开的。
“谢栩生!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稚玉对视上谢栩生毫无波澜起伏的双眸,只觉得冰冷陌生。
这句话落在谢栩生的耳畔颇为讽刺,他为何会变成这般?
在召岳国的几年屈辱,被挚爱之人背叛,沦为猪狗畜生,他怎么会变成这般?
他为何不能变成这般!
前世的孽债,就该由今世偿还。
谢栩生的眸子宛若要淬出冰来,他唇角牵起一抹森然的笑:“稚玉只需记住,你为我囚就够了。”
惶恐不安落在稚玉的心头,她不确定谢栩生这个疯子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觉得他疯了,自已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稚玉想逃,但她躲不过谢栩生。
谢栩生只需抬手,就将她桎梏在怀。
稚玉害怕的哭喊着,泪水伴随着哭声同时落下,梨花带雨的娇弱美感让人爱不释手,“放开我!放开我!谢栩生!你这般模样清清知道吗?他可知你是如此表里不一的一个疯子!”
提到乔玉清,谢栩生最大的软肋,稚玉话音刚落,脖颈骤然传出一道狠厉劲。
“稚玉,你不会和清清说的对不对。”谢栩生话语阴冷,如长满獠牙泌出毒液的冷血长蛇,蛇身盘旋勾住稚玉,把她逼仄的喘息不上。
稚玉害怕的浑身发抖。
“如果稚玉执意要告诉清清的话,你猜下一次我会杀谁的人头送在你的眼前。”
稚玉瞳仁骤然一缩,直直对视着谢栩生的长眸。
“放心,我杀谁都不会杀稚玉。”
……
稚玉病了,病的下不来榻,出不了门。
除了谢栩生谁人都不见。就连乔玉清想去瞧两眼,她都不让。
每每路过稚玉的厢房前,乔玉清总能看见谢栩生从门内走出。
恰好和谢栩生碰面的时候,谢栩生则是会推动着他的肩膀,对他柔声道:“清清放心吧,不过是些寒症。”
透过谢栩生那双带笑的双眸,乔玉清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已。
隔着这一扇门,乔玉清看不见的厢房中,稚玉被一条锁链扣住纤细的脚踝。
这是谢栩生给稚玉的惩罚。
稚玉宫院内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早已换成了谢栩生的心腹眼线。
今日他因朝政之事忙碌,稚玉就是想借着这个空档偷跑出去,找乔玉清求救。
她知道,就算谢栩生在怎么威胁自已,只要乔玉清的一句话,他便会像个丧家犬般不敢轻举妄动。
她一直知道墙围下被杂草堆满的地方有一处狗洞,她骨架子小,可以钻出去。
结果刚冒出个脑袋看到墙外的风景,纤细的脚踝就被一个布满茧子的手握住,谢栩生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将她从狗洞中拽了出来。
稚玉惨白的着小脸,战战兢兢的被谢栩生扔在床上。她卯足了劲儿想往床里爬去,这样谢栩生就够不着自已了。
但她的力量还是太孱弱了,谢栩生几乎是用蛮劲阻挡她的逃脱,强行拽住她的脚踝,迫使她的双腿分开,抵在谢栩生的窄腰上。
稚玉害怕的浑身打哆嗦。
及笄夜那日,她其实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
她能感知到自已的衣衫被谢栩生如剥茧似的解开,她化成一滩水软在他的怀中,清晰的感知着他的胡作非为。虽没有到最后,但她也在谢栩生眼中没有任何保留与尊严。
如今被他困在这厢房中,哪哪都不能去,谢栩生无论再忙,也会在夜里来一趟。
恨不得将自已揉碎在怀中,吻自已的时候好像要掠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乖一点好吗?”谢栩生俯身吻了吻她的眉眼,亲自将锁链扣在她的脚踝上,“稚玉,别惹我生气,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
稚玉颤抖着肩膀,她搞不懂,为什么谢栩生会恨自已。而且恨的这般突然。
难不成,这七年的相处温存,都是镜花水月吗?
还是说……谢栩生一直在伪装,把自已佯装成正常人的模样罢了。
其实他一直是个疯子,嗔痴绕心,深入骨髓,满腔恨意的活在这世间。
……
乔玉清再次被谢栩生搪塞推离稚玉的门外,只能长呼一口气回了景和殿。
随着谢栩生越来越大,自已也越来越读不懂谢栩生了。
他就像是在背负着什么,一直在前行。又伪装着什么,不敢泄露。
自从谢栩生大了后,乔玉清索性就搬过来和谢玉淮一块住了。
最近北疆之事让谢玉淮和谢栩生都忙得飞起,每日早出晚归。
乔玉清也帮不上什么忙,就陪伴在谢玉淮身边,时不时帮他研个磨。
深夜,乔玉清趴在案桌上打瞌睡,倏然身体一轻被腾空抱起。
“你忙完了?”乔玉清搂抱住谢玉淮的脖颈,亲昵的往他怀中蹭了蹭。
“嗯。”
听到谢玉淮忙完了,乔玉清才忍不住和谢玉淮碎碎念自已的多心。
“感觉栩生,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乔玉清的手指缠绕着谢玉淮的青丝,微微叹出一口气。
谢玉淮眸光黯淡,淡声道:“他有自已的谋略。”
“什么?”
“他从来不是纯善良人,你无需多虑。”
“可是……”乔玉清叹出一口气,伸出手戳了戳谢玉淮的心窝处,“我这里始终放心不下。毕竟他是我一手养大的孩子。”
“若他想完成心中大业,对任何人都有隐藏,挺好。”
乔玉清垂下眼帘。
前面养的那三个崽,在自已面前就跟个透明人一样。他们一开口,乔玉清闭眼都能猜到他们下一句要说什么话。
唯有谢栩生。
表面看似温润柔和,平静毫无波澜。其实最为暗晦难懂。
他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在下棋。
草木吹动,皆为他的布局。
“你无需自责,他的路是自已抉择的。”谢玉淮轻声安慰。
乔玉清一头扎入谢玉淮的怀中:“当皇帝是不是特别累啊。”
谢玉淮唇角勾笑:“没当过,不知道。”
“只知道,当摄政王很累。”
乔玉清抬起小脸,双眸笑眯成一条缝,“那等孩子长大了,你我都退休,隐居山林可好?”
“退休是什么意思?”
乔玉清:“就是你不当摄政王了,我也不做太监了。”
“好。”
……
北疆出征在即。
谢玉淮带着谢栩生一同出征。
原本祝浅宸本也要去,但出征前几日,谢栩生找上门与他喝酒谈天。
酒后醒来,他发现自已四肢瘫软,提不上力。
谢栩生心急如焚给他请来太医,说他这是突发恶疾,需静养。
祝浅宸望着站在自已床侧的谢栩生,唇瓣苍白,眉头微皱。
“殿下没有话与我说吗?”
谢栩生面不改色,淡声道:“好生修养,我与皇叔出征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朝廷之事还需你在旁看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