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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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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拿武器了,这下可有点糟糕,自己可以化散掉炁功,但武器戳进来可没办法抵挡,沈洛年不禁退了两步,瞪眼说:“你想干嘛”

“这样。”何昌南手一挥,数道外炁随剑泛出,对着沈洛年直射,沈洛年来不及细思,往斜后方急跳,却仍有一道避之不及,射到沈洛年右肩,只见沈洛年两层衣服倏然炸开,但衣下的肌肤却毫无损伤。

衣服被这老头弄破了,沈洛年知道这时候骂也没用,只瞪着何昌南不吭声。

“果然内外炁都对你无用。”何昌南上下看着沈洛年说:“你这小子有古怪。”

“不关你的事。”沈洛年说。

“反正驾驶也昏了”何昌南微微一笑说:“我改变主意了,带你回去研究一下。”

“去你妈的。”沈洛年终于拔出了金犀匕,瞪眼说:“研究个屁。”

“现在年轻人说话越来越难听了。”何昌南微微皱眉,又是一束外炁迅速射出。

沈洛年可不想再被炸破衣服,他看得清楚,匕首一侧,挡在那束外炁之前,且不管身法、步法,至少现在沈洛年用起匕首挺有准头。

外炁与匕首接触时,何昌南的外炁突然古怪地往外膨胀,产生一股类似爆炸力的冲击,这股力道作用在金犀匕上,往后急甩,差点把沈洛年带得摔了一个筋斗,金犀匕也差点脱手。

“怎么又有用了”何昌南更想不透了,看着沈洛年皱眉说:“没外炁你干嘛用匕首”

好不容易站稳的沈洛年懒得理他,一面暗自警惕,刚竟忘了把浑沌原息运到匕首上,当那股力量借着匕首完全转化成物理冲击力后,自己可也化散不掉了。

沈洛年连忙催动浑沌原息,但金犀匕毕竟是外物,想将原息稳定住并不容易,似乎随时都会往外冒。

沈洛年不禁暗暗懊悔,这把匕首也拿了快一个星期了,自己根本没想到练习这动作,难怪现在不大稳,不过这时就算是浑沌原息外散,引来一些小妖怪,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沈洛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原息运上金犀匕,等着对方的攻击。

“你还想拼吗”何昌南又随手挥了一击,却见沈洛年这次却稳稳地将那股外炁击散,身子动也不动,何昌南又吃一惊,睁大眼睛说:“又是怎么回事不对,你既然没引炁,怎么能感受到炁息攻击的去向”

慢慢想吧想死你沈洛年瞪着何昌南,一声不吭。

“本想打昏你带走,似乎有点困难”何昌南神色凝重起来,缓缓向着沈洛年靠近,一面说:“我本不想伤你,既然你有古怪,我要认真出手了。”

沈洛年还没来得及答话,何昌南突然迅速地在周围绕起圈子,一道道威力强大的剑炁从四面八方对着沈洛年急射,沈洛年转得没何昌南快,挡得东来挡不了西,只不过几秒的工夫,上半身衣服被炸得破烂,但破烂归破烂,那些外炁对付衣服好用,但一接触沈洛年身躯就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毫无功效可言。

沈洛年看自己越来越狼狈,不禁火大,但又拿对方没办法,这人以内炁控体移动,外炁辅助腾挪,像鬼一样地飘来飘去,什么时候转到哪儿都不知道,又如何防御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沈洛年突然感觉到背心传来微微的刺痛,似乎有东西正戳着自己。

沈洛年一惊往前跳,但那刺痛却如影随形地往前追,依然停在他身后,沈洛年愕然转头,却见身后何昌南冷冷地说:“剑总伤得了你吧如果你乖乖随我走,我不会折磨你。”却是何昌南欺了过来,那柄细剑正顶着自己身后。

这剑如果戳得死自己,怀真恐怕又正气急败坏地赶来吧这可不能怪自己,这边妖怪明明不强,谁知道冒出个想宰自己的人类沈洛年想想不禁好笑,哂然说:“你最好把剑拿开。”不然说不定会被狐狸吃掉。

“哦不然你要如何”何昌南往内戳了一些。

沈洛年感觉到身后热热湿湿的,似乎正在淌血,他四面望望,没看到怀真的身影,想想对方似乎本就没打算杀了自己,可能因此血冰戒不起反应吧而且上次那支粗大的短矛穿胸都没事了,这一剑应该也戳不死自己想到这儿,沈洛年觉得坦然不少,哼声说:“应该我问你,你现在打算如何”

“乖乖随我走。”何昌南说:“放下武器。”

“不干。”沈洛年说:“你看着办吧。”

“果然是小孩子。”何昌南沉声说:“以为我不想杀你,就奈何不了你吗再不听话我就断了你的右臂打不昏你,痛昏你也是个办法。”

妈啦又刺又砍的,和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谁怕谁,老子跟你拼了沈洛年光火的瞬间血冲上脑,理智丧失,他猛一往后蹦,让那细短剑穿过自己胸口,左手抓住穿出胸口的短剑,右手回头一挥,金犀匕对着何昌南脑袋反手刺了过去。

何昌南没想到沈洛年蛮狠至此,他连忙抽剑要闪,但这时剑被沈洛年左手抓着,内外炁统统无效,惯于以意领炁、以炁控体的何昌南,一下子拔之不动,那淡金色的匕首已经划出一片流光切向脑门。

何昌南大吃一惊,难不成死在这儿他只好脱手扔剑,狼狈地往后急滚,但充斥浑沌原息的金犀匕,已经毫无阻滞地切入他护体炁息,划过他那油光闪亮的额头,裂开一条入骨半分的大口子。

何昌南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这么一个少年手中,他按着差点开花的额头,连滚带爬地翻出十余公尺,骇异地看着沈洛年,猛然起了一个念头若他手上不是把小匕首而是柄短剑,自己已经死在当场了,想到此处,何昌南霎时一身冷汗。

“痛痛痛”这时沈洛年正龇牙咧嘴地把那把短剑从背后拔出,这可痛得要命,还好短剑本细,伤口不大,正迅速地收口,疼痛感也正不断降低。好不容易拔了出来,沈洛年左手拎着短剑,用金犀匕指着何昌南骂:“你娘的老混帐,有种过来拿你的剑啊”

何昌南压着额头的伤口,看着沈洛年,却不敢贸然接近,事实上,别说以外炁控制的功夫几乎都要靠着熟悉的武器才容易发出,就算内炁的传递,也是惯用武器才能完整使用,对道武门的人来说,惯用武器被人夺走,不只是奇耻大辱,更等于损了一大半功夫,而何昌南身为一宗宗长,更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如果传了出去,以后怎么领导何宗

虽说失了武器仍可藉拳脚使用内炁功夫,但这对沈洛年似乎也无效,何昌南望着身体前后都是一片血渍的沈洛年,走也不是,打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是怎样”沈洛年发现对方的情绪变得又惊又惧,得意地往前走了两步说:“不上来打就闪啦。”

“你把剑还我。”何昌南终于说。

“还你”沈洛年瞪眼骂:“妈啦让你再来砍我啊”

“你只要还我,我绝不再纠缠。”何昌南说。

看起来倒挺诚恳的,这短剑这么重要吗沈洛年微微一怔,突然想起道武门武器需要以炁息不断淬炼才会好用,也明白了何昌南这么在意这把短剑的原因,他这时胸口的小洞已经愈合,疼痛既然大减,那股怒气也散了,沈洛年想了两秒,一扔短剑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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