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星落五丈原,家翁魏延 > 第197章 遗孀,蒋济

第197章 遗孀,蒋济(2/2)

目录

他望向北方渐浓的夜色,太行山脉的轮廓如巨兽蹲伏,“当年他能在合肥用假信骗孙权,今日必能识破我等等的疑兵。”

这时,那靓丽的年轻妇人忽然疑惑道:“你们说蒋济如此厉害,为何闻得他的消息,却依旧不做准备?”

魏正闻言,瞅了对方一眼,暗想也难怪历史上你被司马师杀了。

多嘴......

于是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他来的快又有什么用。”

费祎嘴角含笑,却是没有说话。

魏正的典故,他后来也听说过一些。

及冠之前醉心军事和个人勇武,对女色是一点都不沾。

谁知道及冠之后,被魏延赏赐了个美人,就在军中一天一夜没有下床......

不过后来还好,并没有再荒淫无度,反而脑子就像开窍一样,智谋百出。

费祎不禁暗自思索,自己也不是没有那个过,为什么没有智谋百出呢?

难道是姿势不对?

魏正哪里知道费祎此刻心中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对于女人的服务,没有拒绝的原因,是没有必要。

纵使丞相带兵法度严禁,但士卒和将军都是人,军中并非没有女人。

而丞相也没有下令要求大军行进,其中没有女人。

实际上,很多硬仗的时候,都是男子当战,女子当运。

夜间干柴烈火的,你也挡不住。

也没人去挡。

诸葛亮的偶像管仲,就开官营的妓院。

用大把赏赐奖励士卒,让他们奋勇敢战,然后用妓院再把士卒们获得的奖励再捞回来,此所谓经济循环也......

更何况,此时也没有所谓存天理灭人欲的禁欲思想。

而且说这些话的人往往是让别人存天理灭人欲,自己却是存人欲灭天理......

李陵当年出战漠北的时候,军中就携带了很多女人,只不过后来战事不顺,李陵才下令严查,把这些女人都拉出来杀了......

这个靓丽的年轻女子,自然就是司马师的遗孀夏侯徽。

其也是一个刚强的人,在曹家女子还在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在主动讨好魏正了。

过来伺候也是主动贴过来的,心思是什么,魏正也很清楚。

回去是不可能的了,能照拂好她的五个女儿才是。

毕竟司马老贼和蜀国打了好几仗,难免蜀人把迁怒到司马家的孩子身上。

而且在她看来,如果魏正逃不出去,很可能会杀了她们这些人,提前处好些关系,下手的时候总会温柔一点。

甚至有可能饶孩子一命。

不过行军匆匆,也仅仅只局限于日常伺候些,并没有如希腊电影一般,白天打仗晚上滚床单。

毕竟军中这么多女子,大家都眼巴巴的瞅着呢,魏正身为统帅,总要带好头不是。

万一出现了李陵军中那种情况,有人有老婆,有人没老婆,战斗时心不齐,点算?

总不能也如李陵一样,把原因都归咎到女人身上,然后把所有女人孩子都杀死吧。

“传令三军,上马上车,缓缓进军,我带人亲自断后。”

魏正下达了命令,不是信不过众将。

好吧,他就是信不过众将。

在座的,除了费祎有名意外,在历史上军事能力最强的是邓艾。

不过目前的邓艾明显处于成长期,而且他带队的话,很多人也是不服的。

两军对敌,很多时候失败不是因为被对方打败的,而是因为内部矛盾而失败的。

这就是冷兵器时代,历史上很多民主的国家打不过集权国家的原因。

在科技没有形成碾压的时候,文明有的时候只会影响实力。

因为文明意味着民主,意味着有各种不同的声音,而你又不能采取强横的手段。

五十里路,对骑兵来说,并不算多。

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渐渐将沁水河染成青灰色。

魏正勒住坐骑,望着河岸边如潮水般涌来的曹军旌旗,玄色豹纹大纛在风中猎猎翻卷,“蒋”字金漆在即将熄灭的夕阳里泛着冷光。

白袍军的火把次第亮起,沿河蜿蜒的火光映在水面,像一条游动的赤鳞巨蟒,与曹军的铁骑兵甲交相辉映。

“报!曹军前军距我二里!”

魏正抬手按住腰间刀柄。

只见曹军阵列中,一员老将策马而出,腰间晃动的酒囊在火把下闪着微光,正是蒋济。

其酒葫芦摔碎之后,又换了一个青铜镶边的。

曹肇的赤炭马焦躁地刨着河岸沙土,面颊在火光中涨得通红:“蒋公,我军已经追上魏正,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蒋济仰头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胡须滴落在玄铁甲上。

他抬手遥指对方火把长龙:“你看魏正的火把如何排布?缓缓而行,根本不乱,恐怕弓弩早就备好了,两岸芦苇中,又怎么知道没有伏兵呢?

我军奔袭百里,战马口吐白沫,此刻冲锋,不过是拿人命填对方的弩阵。“

曹肇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天色渐黑,只可见火把,其他都藏在黑暗之中,难以捉摸。

沁水河在此处折出直角,另一边逐渐收窄的河滩——若曹军贸然进军......

“而且魏正用兵,主打一个用奇,既然我们已经追到了他们,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蒋济心中舒畅,忍不住又喝一口酒。

曹肇疑惑道:“看蒋公的神情,魏正已在囊中?”

“正是如此!

到了这里,魏正所行,只能是轵关陉。”

蒋济哈哈大笑,“太行八陉,轵关陉是第一陉,虽为南麓要冲,却狭窄如咽喉,他带数百妇孺,除了走这条能通车马的陉道,还能去哪?”

他的目光扫过远处黑黢黢的山峦,“只要卡死轵关陉,任他魏正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休想带着刘协的骨血去河东。

夜风突然转急,吹得双方旌旗猎猎作响。

魏正看见对岸的蒋济突然举起酒囊,向他遥遥一敬,青铜酒囊在火光中划出半道弧线。

这老对手早已看透他的退路——轵关陉,去河东。

“魏侯,怎么对付这老家伙,可以稍稍给某透露一点了吧!”

费祎摇着羽扇,却是靠近魏正身边,微微的摇着。

“啊?怎么对付他?我还没有想到!”

魏正一愣,老实的回答道。

“什么?”

费祎吓了一跳,扇子都差点掉了,随即摇摇头:“不可能,自从去岁斜谷一来,你可是算无遗策!”

“唉,其实我是准备在轵关陉中伏击对方的,结果对方看透了我的计谋,来的太快。”

魏正长叹一声,娓娓说道,“他既然猜到了我的去路,肯定已经八百里传信通知轵关守将,恐怕此刻关口大门都已经关上。”

“啊?!”

费祎的扇子,这次是真的掉了。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