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峡江密令（2/2）

他刚要冲向卷宗，高桥的枪响了。子弹擦着他的右耳飞过，程墨侧身滚向铁柜，短刀甩手掷出，正中对方持枪的手腕。高桥吃痛松手，程墨趁机夺过手枪，发现枪柄刻着狼头与戏服褶皱缠绕的交叠图案 —— 正是 “渝戏” 分队掌控最终指令协调的徽记。

“阿珍，快拍卷宗！” 程墨将微型相机塞给从通风管道潜入的阿珍，军用皮靴踩过散落的文件，冲向卷宗。高桥突然按下墙上的暗钮，室内陷入一片漆黑，通风管道传来纸张燃烧的噼啪声。（危险预警：自毁程序启动，卷宗将在七分钟内焚毁，建议优先寻找防火夹层）

程墨凭借预警功能的指引，在黑暗中摸索到夹层机关，短刀用力撬开。当阿珍点燃火柴，他看见高桥正疯狂将卷宗塞进焚化炉，狼头徽章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模样。

“八嘎！就算毁掉卷宗，轰炸部署早已完成！” 高桥嘶吼着扑来，程墨侧身闪过，短刀抵住对方咽喉。对方却露出狞笑：“渝中区的每座钟楼，都藏着接收轰炸指令的信标。” 他的目光扫向墙角的保险柜，柜门刻着意大利文密码锁。（学习能力激活：密码与日企操控重庆终极空袭的 “戏狼计划” 启动年份 1941 相关，建议输入 1941）

密码输入的瞬间，保险柜弹开，里面整齐码放着盖有王陵基印鉴的空白演出批文。程墨捡起一张，发现背面用隐形墨水写着 “解放碑钟楼 1942.10.08” 的字样。阿珍替他包扎脸颊的伤口：“程先生，老秦说日谍准备用这些批文，在钟楼启动最终轰炸指令。”

“解放碑钟楼...” 程墨摩挲着演出批文上的狼头浮雕，想起在码头、当铺的经历，忽然意识到日谍的阴谋已渗透到城市的地标建筑。他望着高桥逐渐失去生机的尸体，狼头徽章上的戏服纹路在灯光下泛着阴森的光，仿佛是悬在重庆上空的死亡倒计时。

回到重庆的联络点，阿珍在暗房冲洗照片，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程先生，您看这些卷宗的内容，和咱们在江津截获的日军轰炸协同表那是一模一样啊，他们这是想利用钟楼的制高点，给轰炸机群指路呢！” 程墨盯着照片上的狼头标记，“嘿”了一声：“王陵基的印鉴，居然成了他们屠城的最后一招。”深夜的重庆，石阶上传来卖凉虾的叫卖声。程墨站在阁楼窗前，望着被探照灯照亮的解放碑，那轮廓在他眼里就像个大蛋糕。预警功能在掌心微微发烫，他心里清楚，解放碑钟楼的暗处，日谍的阴谋就像毒蛇在吐信。不过这时候，他看着阿珍在灯下仔细比对照片的样子，突然觉得，在这硝烟弥漫的谍海里，还有让他冒险的动力呢——可不是为了什么虚名，而是为了那些在剧院听戏的老百姓，能在轰炸来之前，再看一场完整的川剧。“程先生，”阿福踩着石板路一路小跑过来，怀里抱着从高桥那儿缴获的狼头钢笔，“老槐树说，日谍在解放碑钟楼藏着和轰炸计划最终有关联的总控信标，里面记着所有轰炸机的终极引导密码呢。”程墨接过钢笔，金属的凉意从指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