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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晃一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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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时湛不熟的卫生委员似乎最好奇:“时湛,快点快点,讲讲,怎么回事了。冯路泽走之前你们早晨去干什么了?”

时湛皱着眉头喝凌准给他倒的温水,看见他哥被灌心里本来就不爽着呢,一提到这个名字,时少爷登时心情更差了。

但毕竟是别人的隐私。自己算不上是以德报怨,那也不愿意把他的事情公之于众,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我不清楚。”时湛说,“早晨又不是去聊他这个事情的。”

“哎呀,提他干什么呢,他平时本来就存在感不高。多他一个少他一个,咱们班也没怎么样。”段之途替时湛转移话题,“差不多年底的时候,就要竞赛正式集训了。你们都准备走竞赛还是强基计划?”

他们在聊正经的话题,凌准手里的酒杯就没空着过。一杯接一杯的被满上,时湛好几次看不下去想要阻拦,就又被时不时的提问堵住了嘴。

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凌准酒量的。凌准的酒量说是自己的二倍还不为过,之前高一的时候凌准跟程执一起回家,程执那时不会喝酒,凌准的脸色和他无异。

时湛一问,程执说他哥今晚啤酒红酒混着喝了一整晚,现在啥事没有。

段之途怼了怼时湛手肘,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意思是提醒他别这么心不在焉的。

时湛默不作声的用手背贴了贴旁边大水杯的温度,觉得刚刚好,就拿起来倒在一个空杯子里,一边回应道:“我走竞赛,正常跟集训。”

话说完之后,他把杯子朝着凌准的手边推了推。凌准的手端酒杯端的喝冷,冷不丁被温热触碰了一瞬,有种融化开来的感觉。

今晚这可谓觥筹交错的聚会从五点一直到八点多才结束,时湛默默的数着了,凌准全程都没吃什么东西,光酒就一刻不停的喝了□□瓶。

时少爷可能到了今天才明白,这种感觉叫心疼。

下车之后,时湛轻轻的牵了牵凌准的手,柔情的埋怨他:“你说你是不是傻啊,看出来他们想灌你喝酒,你还不动筷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凌准现在一点都没醉,被风一吹更是清醒的很,他捏了捏时湛的后颈,说:“我又不是你。”

“你这么说就好像是我很弱不禁风似的。”时湛瞥他一眼,不满道。

等走到了凌准家门口,本准备目送着他进去的时湛原地停住,却发现凌准也跟着他停下了。

时湛十分不自然地说道:“你到家了。”

“我又没说今晚要回家。”

“你不回家你去哪?”

凌准理所当然的说:“说过了,借住你家。”

没等时湛反问,下一秒凌准倏地靠近,咫尺之间全是酒和冷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冷冽又醉人。

凌准用外套将时湛裹在自己怀中,轻声细语的姿态做得绝佳,询问怀里的人:“站在外面可冷了。时少爷,就这么着急想要房费吗?”

时湛眼前是一片黑暗,被凌准校服的深蓝色区域蒙住了眼睛。

这是一片酒后的蓝色冷杉林,他一度怀疑这一切只是幻境。可心跳从不会说谎。

“火锅味太浓了。”凌准说,“上楼洗漱完,我一分钱不会少给你。”

时湛总觉得他哥一定是出生的时候自带什么魔力。冷脸的时候想去招惹,谈了恋爱换了副面孔,变成了主动招惹自己的那个。

凌准说最吃自己这套,时湛想,他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凌准在二楼的客房浴室里洗澡,时湛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洗澡。时少爷洗完之后,忐忑的打开浴室的门,听见了客房还没断的水声。

三分钟之后,两个人连头发都没擦,心照不宣的穿着一样的白色短袖T恤。时湛在不停运作的空调暖风中被凌准推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

衣摆被凌乱的掀起一小部分,露出了时湛坚实白皙的小腹。上面甚至还有根本算不上明显的腹肌轮廓。

亲吻之余,凌准放他呼吸几秒:“平时锻炼的不到位吧,时少爷。”

时湛躺在枕头上,仰面朝着凌准,十分蛊惑的回答他的问题:“我不会。”

时湛肆无忌惮的将手伸进凌准的衣摆里,温热的手掌贴在凌准的腹肌上抚摸:“你得教教我。”

“你应该叫什么?”凌准抛出问题,在时湛陷入莫名其妙的思考时间时,他毫不留情的闭上眼吻住时湛柔软的唇瓣。

不知道是谁身上散发的朗姆酒香气正在往空气中输送。

“平时酒喝的太多了,现在都变成小酒鬼了。”凌准重复刚才的问题,“小酒鬼,刚才怎么叫我的?”

“还想不想要房费了?”

时湛的鼻梁上还挂着凌准发梢蹭上去的水珠,和他白皙的皮肤完美融合。他觉得自己又冷又热,享受的同时又难受。

时湛略带哀求的说:“哥,现在不舒服。”

“小时候怎么叫我的?”凌准步步紧逼,“说点儿好听的,你才能舒服。”

“哥哥。”时湛双手扶着凌准的肩膀,欲罢不能的说,“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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