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2/2)
我抡起桌上的半瓶洋酒,看见酒精度数是72%,我大口喝着辣嗓子的洋酒,很快就醉得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梦见忆唐突然兽性大发,搬起石头砸晕了山羊,用锋利的指甲划破了山羊的脖颈,将山羊抱在怀里,大口地吸食着羊血。
我饿醒了,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浓浓的烤羊肉的香味把我勾引到了帐篷外面。
发现那对难兄难弟竟然真把烤全羊做起来了,篝火上,大树枝上,真架着一头看起来已经熟透的烤全羊。
忆唐身上的衣服像刚换不久,篝火旁树杈上晾着的上衣还在滴水……
“酒神睡醒了。”忆唐还是一脸单纯模样,笑呵呵地看着我招呼道。
可他在我的梦境里吸羊血的样子,可不是眼前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我坐到了篝火旁,吹着山间的晚风,尝了尝南桥给我切好的烤羊排肉。
我也顾不上自己其实还没醒酒,也不管什么斯文人的形象了,我丝毫不客气,撸起袖子,一口气吃了两根羊排肉。
肚子填饱以后,整个人从内而外都感觉舒坦多了,借着醉意,我举着啤酒瓶子,面对着远处山岚上的静兰庵,竟情不自禁唱起歌来。
边唱着歌,边喝点啤酒润润嗓子,好不洒脱豪迈,由此可见,我确实不是能出家的人。
红尘万丈,我自沉溺不休。
当我举着酒瓶子对着山头明月一曲唱罢,回头一看时,发现忆唐已经躺在篝火旁的毛毯之上,睡着了。
而南桥眼眸里星河流转,正安静地痴痴地看着我,一声不吭地喝着酒。
“他,怎么睡这么早啊?”我拎着酒瓶子坐到了南桥身旁,看了看睡得正酣的忆唐,对南桥轻声问道。
“他天黑时‘发病’了,吸了很多羊血,满山坡狂跑,可能是身体被透支了,所以才这么早就睡着了。”南桥盯着我的眼睛,轻声回道。
我与南桥在篝火旁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了有火光在我们的四周飞旋环绕,久久不肯散去。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默契,我们各自不约而同丢掉了手里的酒瓶子,同时抱住了彼此,疯魔地拥吻起来。
痴吻了一阵以后,我的整个身子已经变得酥软无力。南桥将我拦腰抱起,走进了帐篷里,将我放在了睡袋上,又转身将帐篷的门帘拉上。
可当南桥欺身而上,试图从我身上“要回”他初中时期的衣服时,我小气地捂住了衣领口,不愿意把他的衣服还给他……
南桥见我死死捂住衣领口,便没有再勉强我,而是坐在我身旁,神色黯然地轻声叹道:“为了一个鬼魂守身如玉,你这是在守哪辈子的活寡?你是真够傻的。他不把你当人看,不把你当一个正常的女人看,你竟也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
“我都不用问,就知道你这次上尼姑庵里削发为尼,都是受了他的指使。哪一个正常的男人会舍得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这些苦楚?见你被剃发时,我的心都碎了。”南桥越说越难过,竟又开始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