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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兄弟也到了,也听到我讲的话了,跟着起哄道:“这有什么怎么办的,按规矩来,什么从轻发落,应该从重处罚才是”
带动周围群众纷纷赞同响应,周围又开始热闹,又有人开始学我说话,这是个什么破习惯呀,不过这时候倒也起到了一定推波助澜的作用,起码现场的人都不自觉地站到了我这一边,起码没重复那个女人的话。
老头看了一眼护卫首领,道:“你说吧,这种事是你负责的。”
护卫首领扫视着现场,又看了看那个女人,眼角始终笼罩着整个周围,道:“嗯,辛昊暂时不在这里,虽然这是我的职责范围,可不打个招呼未免不尽人情,三天,不,五天吧,五天之后再解决,你们说呢”
周围的声音小了些,好象这个女人是辛昊的什么人,大家有所顾虑,老虎蒙胄吼道:“辛昊在与不在,对处罚结果有影响吗刚才辛昊是为什么死的,沈妃又为什么诬陷,这里难道就没什么内情关联吗你现在想等辛昊,难道真的只是想打个招呼吗”
没看出蒙胄的话竟如此犀利不过也太容易得罪人,尤其现在,我可不想再生枝节,立即笑道:“这种话,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嘛,咱们又没有什么证据,还是就事论事的好,不要牵扯其他,处罚结果应该是一样的,是不偏向任何人的,这一点,我有信心,再说在场这么多人,大家的眼睛自然雪亮,大家说,咱们等还是不等”
等那明显是不对的,群众集体混乱叫道:“不等”
“等个屁呀”
“就现在了”
“苏噶,休想替辛昊遮掩,我们都在看着呢”
哦原来这个护卫首领才是我,哦不,是易腊聂的朋友,怎么他一直没对我有所表示呀,那个老头还对我笑来着呢,他连笑都没怎么对我笑过,先前迎接我的人里也没有他,后来才来的,一来就把老头扯走了,到现在还没怎么跟我说过话呢
苏噶大声道:“护卫风城圣迹是我的职责,里外的安全都要负责,现在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辛昊被易腊聂误伤致死,辛妻沈妃偕同几个辛昊的朋友一同去找易腊聂说理,随后只有辛妻沈妃一人生还,事后咱们趁着辛昊尚未复活,立即处罚辛妻沈妃,这话可好说不好听,咱们大家知道这里的细节,可外面的朋友们呢大家想过没有我之所以想等辛昊回来,就是怕有人说咱们欺负新人,沈妃是刚来这个世界的,还不到二百年,一来就从了辛昊,不知道咱们的规矩有情可原,依我看,还是给辛昊个面子吧,你们说呢”
“凭什么给他面子他给过我面子吗给过我们大家的面子吗”有几个群众怒吼着。
“要说给面子,我们早就给过了,沈妃来了之后到处插手,圣迹内没有她不搀和的,到处欺负人,还以为她是外面的皇帝妃子呐我呸”
哦原来沈妃是外面某皇帝的妃子,姓沈的妃子来这里一百多不到二百年,还是辛昊的老婆,还到处欺负人,看起来明显有矛盾可以利用嘛,谁叫她平常不注意呢,谁叫她人缘不好呢,正想着如何利用矛盾,有群众怒吼道:“辛昊从来就没给过我面子仗着把持转生堂,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回我就要他看看,什么叫公正什么叫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另一群众迅速补充:“我们,是我们,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更有群众道:“既然这事不归辛昊管,那干吗看他的脸色,难道也学外面那种官官相护吗我们大家都在旁边看着,什么时候处罚完,我们什么时候散,苏噶,别让我们失望 ”
苏噶大声道:“诸位,诸位请息怒,我的意思是这样,处罚之后,请大家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转告给亲朋好友,免得别人议论咱们,如果大家都赞成,我立即宣布处罚结果”
“好”
“赞成”
苏噶想了想,看了一眼老头,道:“情况大家都清楚,我就不重复了,沈妃在风城圣迹偕同好友对分水兽造谣在先,戕生害命在后,还恶意诬陷,我判决,沈妃自下次转生起,杀六次,驱逐出风城范围,没收一切在风城的财产,被误杀的这六个人,由于随同沈妃造谣生事,后又被沈妃误杀,因此所有相关赔偿从沈妃私人财产中扣除,与任何人无关。有关对分水兽的诬陷赔偿事宜,由文史院的院长司马喜负责。”
老头又咳嗽一声,接着苏噶的话音,道:“这六个被误杀的人,受到沈妃的挑拨与鼓动,诬陷现在唯一的分水兽,未来的分水兽宗主,易腊聂”
女人尖叫打断道:“不是他们不是受了我的挑拨与鼓动是我和辛昊受了他们的蒙蔽”
哦别有内情女人尖声道:“是杨重仪他们两口子,说易腊聂是靠神迹变异的普通犀牛,李耀白他们也说易腊聂杀了他们没给钱,把易腊聂说的十分坏,辛昊很生气,这才要教训他,没想到把辛昊害死了呜呜呜,他们要我帮忙找易腊聂算帐,我才来的,真的不是我杀的,是它杀的”指着某个大象道,她又犯了个错误,认错人了这里有好几头大象,她手指的不是周雀。
周围一片混乱,那个无辜的大象伸出前蹄指着女人怒吼道:“放屁老子才来的”
看样子他已经气愤得忘记自己是大象了,明显是人的举动,听声音,他就是刚才骂得最欢的其中之一。
这下周围的人更不干了,有人立即站出来作证,更多的人怒吼。
女人又开始有些傻,嘴里含糊道:“那不是你反正是象,我也记不清楚是谁了。”
反正是象人类的语言啊,女人说的是大象的象,可其他人听的是模样很象的象,另有大象站出来怒吼道:“我象不象”
周雀也立即站出来道:“难道在说我”真难为他了,耳朵都立着,估计是害怕吓的,可别人都以为他是愤怒的。
那个女人真的被吓坏了,身子直颤,摇头道:“不是,不是,哇,我不知道”支撑不住般蹲在地上,又开始哭。
周雀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轻轻一笑,它的神情好象松了口气,腿却也跟那个女人似的开始颤,估计它后怕了。
旁边还有人劝慰道:“兄弟,别为这种女人生气,不值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