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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名衙役躲闪不及被射上城墙的箭驽穿胸而死,本来张文炳还故做镇定地在城楼上观风,看到那几具胸前颤着箭矢的尸体吓得一头缩进垛墙下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玲珑对着张文炳的方向道:“不要脸,怕成这样还敢去揭榜文还敢与我家老爷争素素姐,我鄙视你。”
我对玲珑道:“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你老爷我心里也怕的紧哪,这是打仗不是玩游戏,真要是一箭穿心那可要去见马克思。”“马克思是谁”玲珑问道。
我这刻哪有功夫去跟玲珑再解释这些,慢慢探起头向城外望去,只见马贼已经蜂涌至城门下,孙捕头在城头一声呐喊众衙役手中的弓立刻开射,虽然这片箭雨打下了十几个马贼,可马贼随及而来的箭雨把已方也钉死五六个,衙役总共不到五十人,这般打法一会儿就消耗完了。
冲到城门处的马贼没有像在飞鹰府那般疯狂的去撞门,只见他们从背上解下飞虎爪,顺着城门板料之间的缝隙抓了进去,接着数十匹马撒腿向后狂奔,那飞虎爪抓在城门上,而绳索却系在马身上,随着绳子越来越短,轰地一声,城门竟然硬生生被他们拉了下来接着拖出几十米才停在地上。
城头上的安县令大呼侥幸,若非听了侄子一言把城门洞给堵死了,只怕这刻就要城破,还谈什么死守上一天两天,破城只是几分钟而已
那些马贼拉下城门后大声高呼以示威风,然后策马冒着箭雨而回,不过当他们看清城门洞里被塞满了石块和木头,气得哇哇大叫,这些东西挤的紧紧,而且石块也很重,一时间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排清。
张文炳大为得意,道:“看你们还能怎样小样的,攻啊,你们有种就攻啊。”
马贼队形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来的前队变后卫,原来的后备部队突然变成攻城部队,只见他们手中亮起一团团火焰,接着拉弓搭箭将那团火焰射向城头。
砰箭矢上应该是包着一些易燃的材料,射在木制城楼上立刻引起火灾,而密集的火箭根本不停歇一片片射向城内,城内全是草屋和木头房子,一点即着,四蹿的火苗纷纷而起,幸好这段时间经常下雨,不然火势还要猛上几倍。
木制的城楼很快烧塌了,张文炳和安县令早跑出来躲在垛墙下,安县令大声问道:“文炳,你不是有计退敌吗,赶紧使出来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张文炳道:“她父,我不是已经使出来了吗,城门洞都堵上了马贼进不来你还怕什么。”
安县令对侄子的话生气了,“那这火怎么办哎呀怎么这么呛人,咳咳”
化学战我被火箭后射进来的一批烟雾箭差点给呛晕了,还好云瑶冒着生命危险取回来一桶水,众人撕下衣角沾了水捂在脸上。
安县令被呛的比戏文里的大花脸还要花,他知道这刻这指望不上亲侄子了,于是跌跌撞撞的爬过来道:“赵贤侄,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道:“赶紧让大家取水把衣物浸湿堵住口鼻,还要加强防备说不定那些马贼趁城内混乱会攀墙攻城。”
安县令应声道:“哎,哎,我让人去做,那这火怎么办啊。
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让老百姓自己组织人救火,我们顾不了那么多。”
箭雨停了,扑,扑,几声敲墙声,一个飞虎爪差点把大力丸的木棒给抓走,他们果然利用它攻城了
第七卷 第478章 混战
一个飞虎爪漫过城墙当胸向周妮抓来,周妮吓得出了神,我抬手一枪击断了飞虎爪上的绳索,接着一把拉起周妮,“大家向后撤女孩子到城墙下的安全之地,大力丸和赖斯基留下我们一起抗敌
“我不走,”玲珑从腰间抽出军刀,恰好一个飞虎爪钉到城墙上,绳子随即绷的紧紧,肯定是有人在沿着它向上爬,玲珑挥刀砍掉了那根绳索。
有人带了头云瑶一手拿枪一手拿刀,也道:“我也不走,我还要和你并肩做战。”
论体质程素素不比云瑶,云瑶一来经常跳舞练功的缘故,二来她本身就是农村的女孩子,力气比程素素大了许多,可程素素却不想落在小丫头身后,她抽出军刀挺身站到城墙边,咔咔两刀砍断一根绳索。
程素素无声的行动感染了周妮和瓦哈妮,一时间谁也不肯走,城墙上这时候已经抓上一百多飞虎爪,那些衙役的刀口极为钝重,而飞虎爪上的绳索似乎又浸过一种油渍,异常柔软结实,他们通常要砍七八刀才能把绳索彻底砍断,而用我们这种军刀力气大者一刀即断,力气小者也最多两刀,如此一来众人就成救火队,哪里的马贼快攀上来了衙役就大喊求助,军刀一到立刻减缓攻城的速度。也幸好马贼怕误伤到自己人停止了射箭,要不然探着头砍绳索非被箭伤到不可。
活该张文炳倒霉,他被一只飞虎爪勾到了衣服,接着那飞牙爪向后拉把他紧紧拖到墙角,整个人相当于被飞虎爪钉在了墙上,急得他哇哇大叫,哪还有心思装什么大英雄。
程素素恰好路过他的身边,她一咬牙挥刀砍断那只飞虎爪上的绳索,张文炳一个踉跄借势就要扑到程素素的怀中,程素素轻轻一闪避了过去,眉间尽是不屑。
张文炳喊道:“表妹,谢谢你,你太勇敢了我好敬佩你。”
程素素道:“张文炳,我看在你是义母侄子面上一直不曾与你反脸,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我是有老公的人,请你以后自重。还有,以后做事别自不量力,你想守城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程素素一番话让张文炳大窘,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他张文炳在飞鹰府也算翩翩少年公子哥,混迹于上层社会,哪个时候有人这般对他说过话,可程素素说的话他却又不想反驳。
“表妹,我知道你是被人蒙骗,你相信我肯定能救你迷途知返。”陈文炳仍然不死心地道。”
“张文炳,你死了心吧,你若想让一个女孩子对你倾心,那你就应该拿出你男人的本事来,可你除了会念几句酸诗外还会做什么,你可以保护我的安全吗,你可以给我幸福吗,别跟我说有钱就是幸福,幸福不是钱可以买的到,我虽然是失忆了,可我的感觉还没有失去,我知道谁对我是真正的好,谁是真正关心爱护我的人,你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