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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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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四人走在街上形成一道极为美丽漂亮的风景线,尤其是爨翀,他的穿着与他们不一样,身上戴的银饰也都是独一无二,不曾有人见过,也不曾有人听说过。

有胆子大的女子便会上前询问爨翀身上的衣衫布料以及银饰材质,但都被爨翀的冷漠打发走。

一来二去,便不会有人在向爨翀打听他身上的衣衫布料和银饰。鄢九歌走在街上时,叶从霜有给她买糖葫芦和糖炒栗子,吃到一半,就有个小孩主动上前停在叶从霜面前,睁着大大眼睛看着她,道:”姐姐,有个哥哥让我将这个交给你。“

叶从霜接过孩子手上的花灯,弯下腰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发,道:“那姐姐给你钱。”说着便要掏钱给孩子。

孩子连连摆手,道:“不用了,那个哥哥已经给过了。”指了一个方向,四人同时望过去,梅花树旁,站着一位黑袍男子,正双手抱臂的看着他们。

鄢九歌迷了眯眼,意味深长地道:“原来是我们沈大人啊。”

沈洄照往常一样,银冠束起的发髻带有辫子,鞭子上的铃铛远远看过去像撒了点点星光,头上戴着抹额,他朝他们微微颔首微笑。

“九歌,你陪景和哥他们逛一会,我很快回来。”叶从霜看向鄢九歌,又看了眼江景和,道:“抱歉,我得先离开一会。”

江景和微微一笑,道:“无妨,小心便是。”

叶从霜点头。

江景和望着叶从霜离去的背影,又将视线投向梅花树旁的少年,问道:“那位少年是何人?”

鄢九歌咬了一口糖葫芦道:“沈洄,锦衣卫镇抚使。”

爨翀有些惊讶:“锦衣卫?我听说锦衣卫都是不好惹的,他看着年纪很小啊。”

鄢九歌瞥了眼爨翀,道:“是啊,沈洄过完年也才十五。”

爨翀有些疑问:“但是按照官职,他是锦衣卫镇抚使,不是应该过来向将军行礼吗?”

鄢九歌轻笑,咽下最后一口糖葫芦看向爨翀,道:“你说的没错,按照官职哥哥的确实要比锦衣卫的大,但是,锦衣卫与西厂是归皇上管制,他们不听任何人的命令,只听命与皇上,在保护盛京安全与查案,他们有皇上特权,先斩后奏;他给哥哥行礼是给哥哥面子,就算不行礼,你也无话可说。”

“你初到盛京,又是苗疆人,对于我们中原的规矩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有很多,但我想,你应该也是知道,中原,是一个以权为尊的地方,为了不招惹是非,多看,多做,少说话。”

“不过.........”

爨翀问她:“不过什么?”

鄢九歌道:“沈洄这次不是冲从霜姐来的。”

爨翀又问:“那是冲谁来的?”

鄢九歌看向江景和,道:“当然是冲我们骠骑大将军来的,只不过从霜姐在,不方便说。”

江景和偏头看向鄢九歌,道:“看来我们囡囡是要为我引进将士了。”

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当真是长大了,明明小时候骄纵跋扈的样子最可爱了,就连他离开之后,收到鄢父来的信,就连信上大半都是讲鄢九歌是多么的骄纵跋扈,明明是同龄人里年纪最小的,却是孩子王,仗着自己有两下子,常常教训那些欺负弱小的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那股骄纵跋扈的小家伙消失不见的,他惯出来的脾性他了解,就算遇到天大的事,都不会将自己变成另一幅样子。

回想起下午初见情景,鄢九歌亲口说,她长大了,不能在像小时候那般了,这两句话让他听着总感觉变了味。

鄢九歌道:“嗯,哥哥收吗?”

江景和笑着道:“即便愿意收,也要看看这小子的能力。”

鄢九歌点头附和。

还没见过沈洄能力,不能轻易下决定,总不能上了战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拖累全军。

三人去了隔壁醉春楼,店小二带着三人去了四楼的茶道包厢,这里的包厢都是单独隔开,路过其中一间包厢,便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宋韫。

女子开门出来,正好和鄢九歌照了对面,二人都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鄢九歌这才微微颔首道:“我以为谁呢,原来是王姐姐。”

王娴笑着回礼:“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妹妹。”站正身子将门关好。

鄢九歌向身后二人介绍道:“景和哥哥,爨翀哥,这位是王宰相的千金。”

爨翀学着江景和的样子行礼,惹得王娴一阵轻笑,回礼道:“景王有礼了。”

江景和嘴角噙着笑:“应该是王小姐见怪才是。”

王娴道:“景王说的哪里的话,您常年驻扎在边关,走的时候我们又年纪尚小,不认得也是正常。”

江景和眉峰微动,注视对方的眼睛,处事不惊的黑眸下,却隐藏着一条随时露出獠牙的毒蛇。

鄢九歌笑着打趣:“姐姐也真是的,景和哥哥走的时候也不过十五,你我是女子,女大十八变,不认得本就正常,证明我们越长越漂亮了。”

王娴不依不挠:“可我今日进宫,东宫的人说,景王连萧世子都不认得,还是靠聂府的二小姐提醒以及萧世子自报家门的。”

爨翀蹙眉,在傻他都能听出来,王娴是在故意刁难江景和,他身份敏感,如今刚回京,有些事不好明面说。

这要让江景和如何说?如何回答?一国将军竟然都不认识皇室之人,这要是传出去,多少要给江景和扣上什么目中无人的罪名。

江景和的身子微微往前,手腕处却被鄢九歌私下按住,彻底挡在他面前,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爨翀没懂她什么意思。

“姐姐,你可真爱说笑,景和哥哥本就镇守边关,六年不曾回京,不在盛京哪里会认识萧世子,别说萧世子,就连妹妹我他都险些不认识,更别人旁人了。”

鄢九歌波澜不惊的为江景和挡了这些随即乱扣帽子的问题,将问题引在自己身上,让旁人说不了一句话,即便是王娴,面对这句话暂时也无力反驳。

王娴只是笑笑:“那行,我也不跟你们聊天了,还有些事,先行一步。”

三人侧过身子让王娴离开,爨翀望着王娴的背影,啧啧道:“这姑娘还真是.......”

鄢九歌踢了他一脚,让爨翀未说完的话正好卡在嘴边没说出来,抱着刚才被鄢九歌踢过的地方,道:“你干什么?!干嘛踢我?!”

话音刚落,一阵轻蔑的笑传来,鄢九歌没去搭理爨翀的控诉,而是将视线投向紧闭的房门之内,避免给自己找事,一把拉住还在吃痛的爨翀想要离开。

“鄢小姐这算是落荒而逃吗?”

这声音,江景和下意识看向鄢九歌,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跟着鄢九歌望向紧闭的房门。

她假笑道:“是啊,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必定是要落荒而逃的。”

说完便直接拉着爨翀离开,进了店小二带领的包厢,鄢九歌关上门,这才常常舒了一口气,看向爨翀,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我知道你担心景和哥哥,但是在盛京,说任何话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要是被里面的人听见,后果不堪设想。”

爨翀不明所以,道:“里面那个人是谁?”

江景和也道:“那声音听着耳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鄢九歌无奈扶额,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道:“——太子宋韫。”

点到为止,好在爨翀不在询问,鄢九歌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房门便被人打开,三人都寻声望去,正是萧彧,江景和正欲起身行礼,就被萧彧重新按坐下,至于爨翀,也只是装模作样的要起身,见人没要行礼的意思,他又重新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鄢九歌为他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

萧彧接过,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道:“你什么事我不知道。”

“太子哥哥也出宫了,也在这里,你们没遇见吗?”萧彧撚起一块糕点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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