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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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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误会,怎么解释得清?她也想不出主意,尤寐在他深不可测的目光之中,搅着思绪。

从她二十五岁至今,她对谁曲意承迎得这般热切?

他用探寻的眼光看着她。

她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明明知道对方窝着火,她却拙劣地找不出令他开怀的主意。

她想着…想着……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牗,施展于堂。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胡思乱想着……她擡起冰冷的手腕……慢慢扑向他腰下棉棉的布料……

她拙劣地扑……她在冒犯他吧……冒犯之处请他见谅……她也是第一次想安慰一个男人的身体………不光用言语…亦或在精神上……

她不太会……也没做过……

霍中浚意识到她唐突的动作。

想到,她用这种方式对待过其他男人?那一瞬间,他紊乱的呼吸无法挽救,心跳无法支持慢行。以至于无端生出妒火,这股陌生的妒火沿走他的全身,延至他的心室。

他面色沉重,脊背灼闷。

尤寐用着最笨拙的方式取悦他,反而令他更气了。

只是,他那样的男人,哪里肯失去主动权。

那些男人啊,可不白吃饭呐!

那力气大得惊人!

他伸手发指,倾入她金银花状的红棕色卷发之中,迫她仰脖承吻。

一截白颈,湿湿漉漉。

两条影子深陷沙发,她养在他的身下。

他撂话:“你记住了,别胡乱投我所好。”

说的话,做的事,不在一个调上。

他将她的一只调皮的左手腕拎出来,压在头顶……

她周遭火塘一样,那几声“唔”溺于他的吻中。

她由他吻。

“我下个水,”他慢慢起身,转身猝不及防脱光上衣,冲入那一方无边泳池之中。

水声“哗啦哗啦,”把厨房的喜姐给吓出来了。

“哗啦哗啦……”

喜姐凝神一看,瞥见小霍总落水了,把她给紧张地,里里外外找毛巾,拿着毛巾,推门出来,小祖宗着凉了,怎么办啊?这个尤小姐不成体统!不会疼人!

彼时尤寐睁大眼睛,这就炸了?

过了一会儿,他光着膀子,慢悠悠出水,不紧不慢,泡湿的寸发一下一下的滴水,那些水滴沾湿他的裤子,越滴越滑,串串掉落。

他拿过毛巾擦干身体,将毛巾揉成一团递给喜姐,又盯了尤寐一眼,抑或是警告她,不要挑衅他的忍耐力。

“哎呦,快擦擦,您给我急的。”

“我去找个吹风机给您……”

“不用。”

尤寐背身,双手捂脸,她脸色又潮红又紧张,还委屈上了。

他进厅后,走进卫生间,套上一件黑色睡袍。

尤寐看着手机屏幕显示晚间十点,默默自省,方式着实粗糙,方才心头一昏,莽撞讨好他,却赶得他大冬夜游水。

过一会儿,他按亮几盏客厅的灯,穿着黑色睡袍走出来,端着她,将她端到客厅的沙发上了。

客厅好暖,尤寐低头,还在反思。

他说:“还想玩一次?”

“不玩了,”她往沙发里头钻。

“不是你挑起的吗?”

“我……”她词滞:“我没想……”

“你没想什么?”他低声说着,裹紧自己的黑色睡袍

他坐在她的身边,散漫地倚着沙发:“你接近我,为的是这个趣味?”

尤寐:“……”

他坐在她的身边,带着清冽的沐浴露的香味,怎么,他又去淋浴了?

他讽讽:“你意在这个?”

她嗫嚅着,无从解释:“不是……”

她要说什么?

不在意。

还是说在意,她分明想把最初接近他的事实告诉他了,那嘴又刹住了。

她坐直身体:“你没跟我说,你的小杠铃纹的是什么?”

他坐在她的身边说:“一句引言,你担心什么,什么就控制你。”

“你担心什么,什么就控制你……谁说的话?”她问。

他补充:“约翰·洛克。”

“霍先生,”她问:“人害怕失去的东西,恰恰也是能够控制人的东西。你担心什么?不想被什么控制?”

他说:“当初…对方问我要什么款式,随口买了。”

“你刚戴起来,很疼吧?”

他勾唇:“不疼。

他曾经也执着地追求过某些事物,比如怕失去家庭的温馨,怕影响母亲在社会的声誉,怕无法扛起家族的重担等等,这些他害怕失去的东西都在控制他的举止。

那是他十岁的事情,当时他在国外留学,假冒空少借此乘坐经济便宜的飞机降落到母亲入住的高级德国酒店。那个夜晚,意气风发的少年跑回去看他的妈妈,透过玻璃窗看到他的妈妈重新组织了家庭,多了一个妹妹,他在玻璃窗外面忍泪。

那是他少时的事,时光带走了那个会躲在母亲窗外悄悄窥探的少年。而今,坐在尤寐面前的是身居高位的没有软肋的好恶不言于表的从商斗里出来的男人。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人不是铜墙铁壁,人总归是人,人有很多欲求。”

霍中浚:“嗯。”

她眨巴眼睛:“霍先生,你现在的欲求是什么呢?”

他垂眸看她,想了想,用行动给了她一个答案。

“霍先生,我不是要这个?”

“噢?”

“给都给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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