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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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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松淡应一声,接了车钥匙驱车离开4S店。

新款锃亮的敞篷跑车在一众普通车辆中扎眼夺目,车上的男人被风吹得头发凌乱,但是五官张扬立体,颓丧感衬托,活脱就是厌世的公子哥形象,一条手臂耷在窗沿,右手懒洋洋打方向盘,在前方路口慢吞吞拐弯。

路边两个男生边走边聊什么,其中一个无意朝旁边瞥去,眼睛一亮。

“回头和你打电话,我有事先走了,”男生朝同伴挥挥手,飞速去追跑车,大喊, “傅哥,傅哥!”

傅寒松睨一眼后视镜,靠边停了停。

男生也不用开门,敞篷嘛,双臂一撑跳了进去,目光探寻在傅寒松脸上,最近他听到不少八卦,说傅哥为情所困,为爱自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然而所有八卦加起来都比不上此刻见到真人新奇,他问: “傅哥,你去哪儿啊”

“不知道,”傅寒松漫无目的。

“哦,”男生点点头,系好安全带, “我也随便逛逛,放假挺无聊的。”

傅寒松踩下油门。

男生又问: “傅哥,你最近忙什么呢”

傅寒松说: “不忙,到处玩。”

“哦,傅哥,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呗,我很快要实习了,我能不能去你们家的公司我想自由一点,被自己家管着太难受了,行吗”

“行啊,”傅寒松随口答应。

敞篷开得很慢,确实没有最终目标,只是顺着车流行驶。

男生看看周围环境,不是市区主路,而是转进了周边支路,左手边是一家书城连着一排精品服装店,右手边是体育馆,再往前是家大型超市,前方蓝色的道路指示牌写着“榆清路”三个大字。

“傅哥,你来这儿做什么”

傅寒松也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心里有根无形的绳子牵扯,不知不觉就来了。

*

谭明亮陪安玉溪出门,他受晏词拜托,每天不定时来一次,盯着安玉溪喝些止咳糖浆或量一下体温。

难得安玉溪想出来走走,他陪着散散步。

不过路上还是劝说,让安玉溪尽快去趟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反复发烧不是事儿,而且他看安玉溪最主要的不是身体问题,而是心里问题,整个人没状态,吃得少,精神差,是装了什么事儿了,他们关系不是很亲近,他不好意思多问。

“谢谢你了啊,害你每天跑一趟,你最近是不是要离开彭市了”

“不用客气,晏词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但确实快了,后天我就走了,”谭明亮说。

“那你今晚有空吗”安玉溪问, “我请你吃个饭。”

“嗨,不用,你尽快把身体养好,我就没白跑。”

两人聊着,路过一家药店。

谭明亮说: “你家里退烧药没了吧,我看止咳糖浆也没了,顺路备点吧,我不是咒你啊,以防万一呢。”

“嗯,”安玉溪也想快点好起来,总拖着病体耽误工作。

他踏上药店门前的台阶,谭明亮帮他推开门,他们在货架上选了些药品。谭明亮细心周到,药箱里缺的一些物品,碘伏,棉签,创可贴等也一一拿了份。店员结完账,安玉溪提起白色塑料袋,谭明亮先一步推玻璃门。安玉溪道了谢。

一擡头,药店外的街边停着一辆惹眼的敞篷车。

车里的男人正望着他,视线死死锁定在他脸上,如当头有重物砸下,轰得在脑中炸开,怎么也没料到会在分别后的某个下午忽然撞上傅寒松。

时隔近一个月,他又见到他了。

还有他副驾上坐着的小男生,正托腮趴着朝他好奇打量。

出门时安玉溪量过体温, 36.9,此刻却像突如其来又面临一场高烧,顷刻头重脚轻,摇摇欲坠,心脏剧烈抽痛,呼吸成了异常辛苦的动作,周围建筑变得模糊,分不清东西南北。

傅寒松身边换人了。

换了别人。

“安玉溪!”谭明亮揽住他肩膀扶了把,有被吓到, “我送你回家吧,你这样太吓人了!”

他也有看到傅寒松,傅家公子,在晏词婚礼上打眼的人物,过目不忘,可人没下车的意思,且照顾安玉溪要紧,他扶了人走。

谭明亮记得傅寒松,傅寒松却不记得他。

手指掐着方向盘,指甲嵌入其包裹着的真皮内,手背上青色血管暴涨,傅寒松恨不得杀了扶着安玉溪的男人,下颌骨缓缓蠕动,后槽牙要磨出血腥味来。

“傅哥,这人有点眼熟啊,我好像哪里见过,”男生不是别人,是许至洺。

“你小晏哥的朋友。”傅寒松说。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不打个招呼吗”

“打什么招呼,他有对象管。”

这么短的时间,对象都有了。

傅寒松收回视线,目视前方,无人发现他嘴唇颤抖,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忍住撕心裂肺的痛苦,可发红的眼圈和眼底的痛色出卖了他,他又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去看那两道背影。

安玉溪抹了一下眼角。

细小的动作终是吞噬掉傅寒松艰难维持起来的克制,胸口被猛然凿了一锤,跑车快速倒退拉近与安玉溪的距离,许至洺身形一晃,嘴里喊着“卧槽”,耳边传来摔门声。

傅寒松已下车大步朝安玉溪走去,气势汹汹,无可阻挡,六亲不认。

他抓住安玉溪手腕,拽到自己跟前。

安玉溪转过来刹那,疼得傅寒松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他的小溪哭了。

泪痕交织,布满脸颊。

手里握着的腕子比以往细了,微风灌在单薄的白T下吹起宽松衣摆,显得本就纤瘦的身体更无多少斤两,看着如薄薄一片纸,仿佛风大一些就能把他吹得飘起来,面容憔悴苍白,被打湿的眼睛不断涌泪。

安玉溪就像一个了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傅寒松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 “你哭什么”

哭什么

安玉溪也才知道,他估算错了傅寒松在自己心里的分量,要把这个人剔除出去,如剥血肉。

他嗫嗫说了句。

“什么”傅寒松没听清,提高了音量, “你到底哭什么!”

“我说,你是个混蛋,”安玉溪声音嘶哑,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推他,一下一下,却没多少力气,泪眼朦胧中他都看不清傅寒松的脸,更看不清那个男生的脸,他嫉妒了,吃醋了,疼了,不知道是骂傅寒松换人太快还是骂自己。

“混蛋,王八蛋……”

“对,我混,我王八蛋!”傅寒松捉住他挥舞的手,强势将人搂进怀里,死死摁在胸膛上抱紧,声如咆哮, “我他妈就是王八蛋我才把你丢下了!我就是混蛋我听你的不见你,你看看你把自己照顾成什么样了,瘦得就剩副骨头了!”

安玉溪只是哭,泣声难止。

听得傅寒松只觉命都快被他哭没了,吼完了一句句哄着。

“不哭了,不哭了小溪。”

“别哭,安玉溪你别哭了,妈的我求你了!”

“不哭,你乖,你听话…。”

安慰的人叫着别人别哭,可自己呢,照样砸着泪,一行行顺着下巴滴落,落在安玉溪后背的衣服上,晕出深深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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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抱歉,今天更新晚了,这几天作息不规律了,所以后面几天都是晚上更新了哦,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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