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姚玉(6)(1/2)
番外之姚玉(6)
晌午之后,他想跟我温存一回,渡过一下午的时光,而我缠着诸葛荀带我练练当今王朝的字体。
他无奈叹息一声,克制着自己灼热的情绪,抓住我手腕,我握着狼毫笔,他握着我的手腕慢慢在纸上写下了一笔。
“朕抽空看了你写的银州事迹,简化笔字还是太多,这在王朝里是个忌讳。”
我连连点头,赞同道:“俗话说入乡随俗,在什么时代做什么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他嗤笑地热气喷在我耳廓边,笑道:“你倒是挺看得开,容易接受。”伸手绕到我面前,忽地轻触我鼻尖勾了一下。
我微闪躲,不期然,后背撞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我惊了一下,刚想与他分开一寸,却被他的手圈住了我腰肢揽紧,让我后背紧贴在他胸膛上。
我侧目,看他垂下头来,埋在我颈窝处亲吻流连。
我眉心微蹙,脖颈处时不时传来他绵密的气息和热吻,头微微偏了一下,眼朝下,忽然想起来说道:“说好了,带我多写几笔,我多练几个字,这样以后我就不用闹出那么多笑话。”
他在我脖窝处一直吻到了我的肩头,含糊地说着:“不急,朕以后有的是时间带你练。”说罢,他唇吻到肩头时突觉碍事,上手扒拉掉我丝绸外裳,褪挂在我胳臂下。
我惊呼一声,眉心越蹙越紧,赶忙放掉了狼毫笔,伸手去够一边的被扯下的衣裳一角往肩头处拉上,微薄嗔怒:“你干嘛呀!大白天的,还想那种事!”泄了一口气,又道:“写字就写字,你别要动手动脚!”
“怎么?”他吻顿在我肩膀上滑腻肌肤里,沉声问:“你是我女人,我还不能碰了?”
“不是。”我涨红了脸,被他一句话气得又自闭,道:“这些事晚上做好不?白天能不能干点正经事。”
“朕现在对你做的就是正经夫妻之间的事儿!”他根本不听我说的话,执意又重新扒拉下我外裳褪到了我手腕上,一侧露出了半个旖旎春光。
他盯着我肌肤上冷白细腻,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覆在我带着箭疤的肩头处,感叹:“只有这一处与我身上的一条条刀疤相同,朕每次到你这里,都在感叹,后宫里面,只有你最能怜惜懂朕,也只有你能与朕同病相怜。”
我侧头,他盯着我肩头的刀疤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情,似乎他总要在丑陋的疤痕里找到他内心里因自卑受到的不安感,就全在我这里找到了安心的归宿。
“咦。”他吻了一会儿我的刀疤,忽然擡起头来,盯着那一处看得十分仔细,问:“你的疤痕看起来比上次浅一点了。”
我侧眸瞥了一眼,有种实验了很多次仍旧失败的感慨:“修复能力不精,也做过很多实验和药物,现在疤痕勉勉强强浅掉一分,其余的我无能为力。”
“没事,朕身上比你落下的粗横刀疤还多,比你的更丑陋,也不会嫌弃你这个小小的一团刀疤。”他吻落在我刀疤上的皮肉里深吻吮一口。
我感到肩头被他深吻的时候,有牙齿轻轻啃那里两口,又听到我嘴里忍不住溢出轻哼声,声音不大,却极度隐忍,可还是哼出了我脸红心跳的样子。
“疼了?”他擡头,紧挨着我侧脸,吹气如兰地问。
见我轻轻摇头,他缩回来埋在我颈间,虽啄吻,却像在我耳边轻语撩拨:“其实你不用在意刀疤丑陋,朕看上的不仅是你美貌,还看上了你这个人。”他深吻留痕地落在我脖颈上,我心一紧,等他松开口,我心悬着的又落了下去。
还好没啃咬我脖子上的颈动脉上。
“在后宫里,你是最懂朕的人,有句话说知夫莫如妻,说的就是我跟你这般的。”
我听了,脸上发烫起来,告白有很多种,却头一回听到这种惊心动魄,令人深刻难忘的告白。
“你........我........”我心跳快得词穷,瞬间感觉我的文辞华藻却是不及他当场即兴发挥,但我能感觉到他心底里真实卑微的想法,问出口:“听你说的,好像除了我,你不曾示给别的女人看过你的身体。”
“她们懂什么!”他口气轻浮地嗤一声,仿佛他极其看不上后宫所有的女人,“她们那些女人只会贪恋朕的宠爱,哪里如你一般,懂朕心底里所想,只消一个眼神,你我便心知肚明。”
“是吗?”我纳罕感到在他眼里我是这样高尚的人,不禁笑问:“这是我来到这个世上,你唯一一个对我评价很高的人。”
“嗯,玉儿你摸着心口告诉朕一个真心实意的话,你对朕是怎样看待的?”他突然凑近我耳边,盯着我侧颜期待我的答案。
“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人,上过刀山,下过火海.......”脖颈出传来他浓厚喘息,呵得痒痒,我擡手攀上了他侧脸,慢慢贴着他无可挑剔的侧脸滑下,一不小心探进了他衣襟里的突突肌肉上,深浅不一粗硬的疤痕刮上我的指尖,忽地想起了什么,细细柔柔如床畔低语:“我记得父亲身上也有抹不掉的伤疤,他参战的时候留下来一个个子弹洞疤,当时我记得他一脸骄傲地告诉我和弟弟姚策,这是他为国家而战的荣耀,还教育我们说,别看他身上有疤痕,这是他作为军人的荣誉,任何人不能轻视他是一位军人,还说军人为国牺牲视为一种崇高的荣誉,任何人不能亵渎这种崇高至上的荣耀。”
我扭头,轻轻抚摸他胸膛上,腹部上一条条刀疤,感叹道:“你就像我父亲说的那种为国为民至高无上的人,为了国家而留下你身上丑陋的刀疤就是一种荣耀,任何人包括我不能轻视,也不能对你身上的伤疤而亵渎,应该庆幸这个王朝因为在你手里治理下而变得更加稳定,城下黎民谁不崇拜你帝王之尊耀呢?”
“玉儿。”他深情醇厚唤道,捉住了我的手腕,往上拉到他的唇边,在我指尖轻轻啄吻,一边啄吻一边翻过来亲啄我手背上,轻轻叹着:“知夫莫如妻,玉儿你说到朕的心里去了,除了你,还没有人对朕这样评价过,也没有人如你这样对朕崇拜感到骄傲。”
我勾唇轻笑地伸手,轻轻揪了揪他俊脸旁的肉,撒娇似的笑说:“所以,这点你跟我父亲很像,都是爱国之人,为国不惜一切代价的人,视牺牲作为荣誉的人。”
他听了,深一吻地吮我手背到小臂上,最后流连到我尖尖的下巴,凑上来擡起他的星眸,祈求我主动亲吻他。
我忽然想调皮地弯唇笑,就是不顺他所想主动凑上去亲吻他。
“玉儿你又开始做妖精了!”他视我调皮的举动嘴里忍不住说些令人耳红的臊话,他轻言似轻撩地呵气如兰道:“那些人说你是妖妃就是错了,在朕眼里,你就是个小妖精,掀不起风浪,道行浅显的小妖精。”
我噗嗤一笑,道:“若我一直正经,不懂得怎么做小妖精,人生是不是太无趣了些,我做女人也是白做了。女人不妖男人甚觉无趣了,不是?”
“嗯,玉儿说的也在理,不过这话说得颇得朕心!”他痴痴一笑,主动凑上来,贴我的唇啄吻。
正当他对我情难自禁,进一步难舍难分地温存一回时,忽地门外有女人叫得整个屋子都听到她带着哭腔义愤填膺。
“臣妾求见陛下,望陛下出来见一见臣妾吧!”
这一声,我听得出来,是上午见到过的姬妃的哭声。
“臣妾求见陛下,否则本宫长跪不起!”
这个声音,我最熟悉,眉心紧蹙,皇后怎么也来了!
“哎哟哟哟,皇后娘娘您怎么亲自来了!”门外,钱缪声音几近哀求无奈道:“陛下上午刚刚忙完,这会儿就不能让陛下小憩一会儿,你您什么事,待会晚上再说?”
皇后不依不饶道:“事关国运朝廷,本宫有话说一定要面见陛下,否则本宫见不到陛下,便要闯进去也要见到陛下分说!”
“皇后娘娘您究竟找陛下说什么事啊?”钱缪也犯了难。
一旁姬妃声音哭哭啼啼响起:“臣妾请求陛下放过臣妾的哥哥,不要将他贬到临城那里做一个闲职的知县,陛下这么做简直在埋没我们姬氏门楣。我们姬氏好歹是高门贵族之后,虽然现在有些落没,但因为有臣妾哥哥在朝做太傅,陛下又重视姬氏,才有了重振姬氏一族的声誉。”姬妃说着,忽又补上了一句:“若不是有皇后娘娘提拔姬氏,姬氏一族到现在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士家落后大族!”
门外头,哭声不断,吵吵闹闹,我听到皇后来了,就知道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我跟诸葛荀瞬间都没了兴致。
“没事,不理她们。”诸葛荀口气不愉,说完一句,比我还投入地在我肌肤上厮磨一会儿。
我听到门外动静之后,就三心二意,无法如诸葛荀这般心无旁骛地耳鬓厮磨。
诸葛荀自顾自地吻了一阵之后,门外哭声求见声不断,他彻底泄气地停手了,口气徐徐地喘着愠怒的气息,擡头时,双手握住了我肩膀暗暗搓揉了几下道:“容朕出去跟她们对峙一番,你呆在屋子里等着朕。”他犹自放开了我,绕着走出几步,又扭头语重心长地嘱咐:“外间无论何事,你都不许出来,听见了吗?”
我只好点下头道:“嗯,知道了,你去吧!”
他一脸阴霾地愁容听到我应一声之后,脸上缓和地笑了笑,随即又肃然地朝门上走去。
他矫健身材将半掩衣裳全数穿戴好,打理了一下,虎躯一震,双臂霍然打开了门,长腿才迈出去,外头女人哭音嘤嘤地响彻过来,随着哭泣一声哀哀叫一声:“陛下,您可算愿意出来见臣妾了。”
在门还未关上,诸葛荀清冷的面庞,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跪着的人,凉薄冷冽地问:“皇后、姬妃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陛下,姬太傅言行无状,冲撞了陛下您,可是姬太傅一心一意为陛下和朝廷着想才如此带陆侍郎出来揭发俪宸妃往事。但臣妾以为,姬太傅一定是听信了陆侍郎的谗言,才信以为真地冲撞了陛下几句。烦请陛下能不能看在姬太傅劳苦功高的份上,助力陛下稳住朝堂的份上,暂时放过姬太傅一马吧!”
皇后言辞恳切,字句都为了姬太傅所求。
诸葛荀尾音微微上扬地“哦”了一声,稀奇地对皇后说道:“皇后你我夫妻一场,朕没想到你竟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向朕求放过。”
皇后吃了一惊,连忙道:“陛下您误会了,臣妾此举只是为了姬太傅能继续尽忠陛下,成为陛下左膀右臂。陛下您身边缺了姬太傅这样的人,很难稳定朝廷呀!”
“皇后,朕没说要了他的命,只是将他贬到临城做知县而已。”然后又反问一句:“朕已经对姬太傅够容忍的了,皇后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说朕不肯放过姬太傅呢?”
“陛下!”姬妃听不下去了,哭腔道:“您这么做,会让臣妾哥哥感到蒙羞的啊!”
“姬妃你怎么这么说朕呢?”诸葛荀言语里忽然冷言冷语,道:“让你哥哥做临城知县只不过让他历练历练,别整天在宫里揪着后宫那点事恶心朕!”说着,话锋一转只中皇后这里,道:“还有皇后,你莫不是粗心大意了,姬太傅竟然当着朕的面,编排侮辱俪宸妃的话,你难道不仔细打听打听。你亲幺妹被人这么污蔑,你这个当姐姐的竟然忍得下这口气?”
“陛.......陛下,臣妾........臣妾..........”皇后听到此处也无语凝噎。
“就算皇后有私心,愿意忍下姬太傅污蔑俪宸妃这口气,那么你们镇国公府呢?你以为镇国公会因为一个污蔑就这么忍气吞声,任由所有人对他们镇国公府指指点点,流言蜚语。皇后你以为,今日为姬太傅求情,就可以不管镇国公府的脸面名声了吗?”顿一下,诸葛荀字字诛心道:“要知道,俪宸妃的命运关系着镇国公府,姚风都清楚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难道皇后你此刻还不明白吗?”
虽然诸葛荀命我外面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来出面,可是我坐在屋中,却还是听见了外面人说的话。
皇后此时哑口无言,看来诸葛荀说到了皇后软肋上,让皇后若执意为姬太傅求饶,会令陛下心生忌惮,猜疑皇后与姬太傅有私情。
若此时缄默下去,会惹来姬妃怨恨她这个皇后无能,从此她们二人在后宫中成为仇人。
后宫从此势必形成了水火不容的两派,或许也是诸葛荀愿意看到的制衡双方的景象。
我以为,在皇后缄默中,这事就这么了了了,谁想姬妃当即心生怨恨起来,开口埋怨,竟点起一把火也烧到了我身上去。
“皇后娘娘您说话呀!”姬妃急急地催促道。
听起来,此次她们二人前来拜见陛下,自然都是她们两个自己商量出来的主意。
而我好奇,姚萃为何要为姬太傅向陛下求情?不顾我是镇国公府的幺妹,和她皇后的幺妹,舍身舍已地为姬太傅求情。
我免不了跟诸葛荀猜疑到一块去了,会不会,皇后私下里跟姬太傅交情甚笃到私情的地步了。
想想,姚萃也是个可怜人,她的身世令人无奈地叹息一声,只道命运对她如此苛刻,加上她入青楼为了保自身贞洁喝下了绝育的药汤,现在她除了有皇后位分,却不能孕育子嗣,陛下也因此不会宠幸皇后,他们只能做表面和谐的帝后,却没有夫妻之实。
或许因为这段苦楚,令皇后忍不住寻找别的安慰,结果姬太傅成了她凉薄命运里唯一温暖照亮她的人,让她不得不陷入在姬太傅温情中,才引起今日她不管自己身份和身后镇国公府,执意为姬太傅向陛下求情。
现在她骑虎难下,左右为难,缄默无语的时候,却惹来一旁姬妃将心中不平的愤懑如数地摊在了面前,甚至将宫内秘闻也一并攻击在皇后和陛子破摔地撕破了脸皮。
“好,既然皇后娘娘不说,就由臣妾来说!”姬妃下定了决心,势必要破罐子破摔了。
正当她张口继续说下去,被皇后怒声打断:“姬妃,不得无礼!在陛
姬妃愣了一瞬,转而擡头向上看了一眼陛下,见对方冷语无言地俯视着她,姬妃一下子又来了气地转向皇后,一脸嘲笑地嗤声道:“就算皇后不说,臣妾也要替您说了!”
“姬妃,你到底闹分说什么?”诸葛荀愠怒不可竭地喝道。
姬妃“哈哈”地笑了两声,我听在耳朵里,她笑得绝望,视死如归的模样。
“陛下,臣妾到现在才明白藏在您身后的才是真正的金屋藏娇呀!”姬妃收住了笑,说着咬牙切齿:“那么被陛下置在宫中的昭妃她又算什么呢?臣妾以陛下为了重登大宝,不惜利用当时哀帝身边宠爱的胜妃给陛下铲除异己,才有了陛下如今贤君当世,却又收留前朝哀帝身边遗妃封为昭贵妃,给了昭贵妃整个后宫无限的尊位,甚至超越了皇后娘娘。”
“姬妃,够了,此事不要再提!”诸葛荀立时喝断姬妃。
“陛下,您心虚什么呢?”姬妃娇笑一声,又冷冽无情地道:“那么您身后被您藏着的不肯见人的俪宸妃恐怕也跟胜妃一样,是前朝余孽吧!”
“姬妃,你疯了!”皇后吃了一惊,怒道:“你这么说,就不怕触到陛下逆鳞!”
“臣妾哥哥被贬下临城闲散知县了,令我们姬氏一族都受陛下冷眼羞辱,要知道,我们姬氏一族向来高门清誉,就算再落魄也轻易受不起这一次的辱没。”
“姬妃,是你哥哥听信了陆侍郎的谗言,是陆侍郎撺掇姬太傅告到陛下,引起了杀头之罪,你将你姬氏满门放在何处,非要让陛下赐下你们姬氏满门抄起屠戮之罪吗!”
皇后急声意切地说完,姬妃顿时没声了,空气中静得可怕,让人恨不得往地缝里钻过去,这样伤害才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臣.......臣妾.........”冷寂之后,姬妃终于深感到恐慌,哆嗦地启口,口不能言说成一段句子。
我在屋子中,听到“胜妃”这个人名之后,汹涌的记忆立刻如潮水般地淹没过来,让我以为忘却的往事,忽然发觉关于胜妃的记忆实实在在隐藏在我潜意识里,只是我没有去发觉,没有去管她,就以为自己真忘记了往事久远的细节,只记得哀帝凶残令人作呕的场面。
侵占满脑的记忆之后,我霍地待不下去了,也不听诸葛荀走前对我淳淳嘱咐,我朝门大步走几步,双手扒住了门,“哗啦”地用力打开。
才刚义愤填膺地踏出去,门外的所有人,陛下、跪在地上的皇后和姬妃都齐刷刷地往门口上的我看过来。
诸葛荀先一步急了一般地,殷切地朝我走过去,接着皇后嘤嘤哀哀叫一声:“幺妹!”
“玉儿,你怎么出来了?”诸葛荀一脸俊颜,冷肃中惊慌在他表情里一霎而过,他伸手将我往屋子里轻推道:“快进去!朕会处理外头的事。”
他看着恨不得将我的耳朵堵住了,不要听外头的流言蜚语。
“什么胜妃,胜妃还活着?”我执意站在门口,手扒着门上面,不让诸葛荀将门关上。
而他却执着跟我拉扯着门,甚至握着我手腕用力掰开。
在诸葛荀脸上我找不到答案,他平日装起来挺让人抓不到一点缝隙,一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揣测的帝王之姿,敬畏可怕。
我目光很快越过诸葛荀身后,在皇后脸上逡巡一回,不得要领地又跳到了最后的姬妃脸上。
皇后惶惑的面庞,让我看出她是知情胜妃到底是死是活,却碍于陛下在跟前,她一个字也不说,只用目光哀怨又复杂地朝我盯看着。
最后,姬妃破碎的目光昂起了头,对我投视过来之后,原本胆怯于陛下威严,不可将宫中秘闻当着惶惶众生说出来,否则真要将姬氏一族面临抄死满门的份上。
在看到我焦急懵然的脸上,她轻嗤一声,装出一副不懂世事的模样问:“难道俪宸妃您不知道昭妃到底是什么人吗?”她顿一下,目光在我脸上来回观察,却被诸葛荀回头凌厉的目光杀人一般地瞪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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