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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姚玉(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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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姚玉(5)

“看什么呢?”

我正失神,忽然有力手臂将我转的晕乎乎的,还没反应清明过来,耳边即刻染上了他湿热的口气,低低磁性的嗓音撩拨我心尖一颤一颤地酥麻。

我微躲了一下,结果没能躲开,反而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抱在他怀里,坐在了他大腿上,亲密地禁锢着我,不让我动弹。

他擡手伸到我耳鬓上,手指缠上我碎发绕卷几圈,然后拢在我发丝里去。

我微低头不语,听到外面人声嘈杂,姬太傅他们还是不肯走。

“方才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让你下不来台面?”他看出我脸色不好,神色恹恹的,轻声问道。

我擡眸,正对上他关切的眼神,莞尔一笑,道:“想不想吃我做的吃的?”

他低柔说道:“想吃。”拿起了我的手,在他眼底下来回观赏,他忽地攒紧眉头,一副懊悔心疼的模样道:“朕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你亲自给我吃的了。看看你的手红的,是不是烫的?”

我抽出手来,轻拍他手背一下,轻笑:“做饭哪有不伤手的。”我伸出手指摁在他眉心处抚平,道:“你喜欢吃要紧,活着不就为了是为了吃,高兴时吃,不高兴时也用吃的化为高兴,人世间没了美味,人也无法生存。”

他嗤嗤地笑了,伸手剐蹭我鼻子两下:“你说的都是什么歪理,敢情咱们来到这一世里就好这一口吃的?”

“难道不是吗?那为何会出来民以食为天呢?”我反问。

他想了想我说的,微微颔首道:“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又说,“呈上来吧!”

“这才没到晌午,早膳你吃了没?”我转头看了看窗外,日头还在上面没有变化。

“朕想吃,还想你喂我吃!”

“你......你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动手喂自己吃!”这暗示又十分明显,我很容易预想到后面发生的事。

经他开了这个口,我就后悔听他的话,来这里了。

“别,别动,就在我这坐着!”

我想从他身上下来,又被他捞紧腰肢,不让我动弹,然后扬声叫了外头道:“来人,将俪宸妃做的膳食呈上来。”然后又一面摁住我道:“朕叫你别动了!”

“可外头还有人,我可不想被他们冠以难听名号抹黑我,我好歹.........好歹........”我紧贴他耳朵里,蚊子声似的道:“我好歹是未来C国研究所里的院士,家世也是一股清流,怎能受你这里人无端诽谤冠以恶名!”

“陛下,膳食呈上来了。”钱缪此时提着两个食盒走过来,身后还跟着温染。

我立刻住了嘴,不说了。

而他只轻轻拍着我后背,安抚柔声道:“朕方才都听见了,你等着,看朕怎么收拾他们!”

温染负责布菜,她先把我做的那一份呈出来放到桌案上。

我见温染离桌案隔着我和诸葛荀很近,就不好意思继续坐他大腿上,难为情地想再次站起来,找个坐位才令自己不想着找缝钻进去,可是诸葛荀手臂勒着我小腹上忒紧,我双手掰开也掰不动他。

我小动作不停地掰扯他的手臂和他的手,诸葛荀冷不丁瞪了我,眼神警告明显:又动什么,小心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果然我越动,小腹上他手臂勒得生疼,我痛得蹙紧了眉头,才将就着不敢动弹了。

“启禀陛下。”温染离开桌案,退到门口时,钱缪把另一份食盒也呈到我们眼前来,道:“刘美人走时,留下了她亲手做的点心,望陛下尝一尝。”说着钱缪只字不提我,却拿眼怯怯地觑我两眼,生怕我因为刘美人脸上留下什么不好的表情。

出乎钱缪意料,他才说完,我就停止了挣扎,转而伸脖子看他手里食盒,好奇刘美人做了什么口味的点心。

诸葛荀脸上听到刘美人留下食盒之后,本就不耐地想挥手挥退钱缪,但一转眼看我对着食盒好奇的模样,他勉为其难地对钱缪淡声道:“嗯,先留下来,呈出来看看。”

钱缪应了一声,打开了食盒,从里面拿出来两碟粉绿酥点,看起来粉色是花瓣做的酥点,绿的是绿豆做的酥点,最后出来一碗大米精心熬制的粥。

我一看,就了无生趣地别开了眼。

刘美人的酥点美则美矣,就是没什么新意,钱缪拿出来一碗大米稀饭,我就知道刘美人送来的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饭后点心罢了。

等一碗粥被钱缪端到诸葛荀面前时,他连动都不动,煞有介事地瞄我一眼之后,口气闲散冷淡道:“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刘美人亲自动手做的,一定是旁人代她做的。”然后扫了一眼钱缪错愕的表情,低头凑近我,懒洋洋地不禁提起了兴趣道:“朕记得,你之前亲手做了冰糕,还熬了一小盅燕窝做的粥。”

我微撇嘴纠正他:“不是冰糕,是做了冰皮饼白桃味和青柠味的茶点,粥是我砸了一个椰子水做的燕麦粥。”

“对对,就是这个,蛮有新意的,朕吃的爽口。”他手上轻了力道,揉了揉我小腹上的软肉。

我微微一笑,见他说起我做的,脸上笑意清风霁月地爽朗,我忍不住上手剐蹭了他鼻翼一下,笑嗔:“你爱吃就行,我会给你多做几种口味。”

他轻笑一声,剑眉飞扬,捉住了我的手,轻轻吻几口,擡飞扬的眼眸,道:“最近岭南进贡了十斤荔枝,朕这里留了十颗,你看着做什么。”

我想了想,道:“十颗有点多,顶多五颗就够了。”

“行,剩下的都给你吃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荔枝是热性水果,咱们这里吃一两颗够了,吃多了上火流鼻血。”

“哦?”他难以置信地看我,见我说得不假问:“你就这么不待见荔枝,那运来可难呐,宫里人包括朕都很少吃。”

我说道:“荔枝在岭南人那里可不是单纯剥开皮就吃了,有的还拿当菜做着吃呢!”

“是么?你说说,荔枝能做什么菜?”诸葛荀来个兴致,双臂抱着我的腰,凑近了脸,亲昵地问。

我往后靠了靠,嫌他太过亲昵,嘴上道:“荔枝肉,吃过吗?”

他摇了摇头。

“做了你也会嫌腻,平日当水果吃上两三颗足以,并不非得天天吃,咱们王朝在南面以北,自然吃不惯岭南那里那么甜腻的东西。”

“听你这么说,朕猜你一定平日里吃了不少荔枝。”

我缓缓点头,笑得虚心:“对呀,不过流的鼻血也不少,经常上火吃去火的药,后来真不敢贪多了吃,以后只拿荔枝做了水饮和茶点吃。”

他轻叹了一声,从我脸上挪开,转向桌案上正中摆着的膳食,道:“朕还是乖乖吃你做的红柿子炒鸡蛋吧!难得朕就好吃你这口饭。”他环我腰的力道一松,松开一只手臂拿了勺子给我,谄媚讨好地笑:“好玉儿,喂我吃吧。”

我不接他这个茬,拿眼指了指他拿瓷勺的手,淡淡道:“陛下,你有手,吃饭靠自己丰衣足食才行,饭来张口不是个好习惯。”

“玉儿,你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做妻子的责任你不能对夫君撒手不管。”然后压低了声音跟我讨价还价,“日后,循儿和灵儿课业上的事,你不用管,只管我衣食住往就行了,这样对于你照顾我这个夫君不比照顾一双儿女来得更轻松吗?”

“你想得美,强词夺理!”我虽这么嗔骂他一句,但行动上却很诚实地接下他手里边的瓷勺,挖了一勺送到他嘴里去。

“嗯,好吃!”他陶醉地几口就下咽了,再次张嘴等我喂第二口。

吃了一半盘子,钱缪静悄悄地走过来,没脸看地把腰弓到快挨到地上面,口气小心翼翼地蚊呐道:“启禀陛下,陆老侍郎和姬太傅还站在外头等陛下传唤。”

诸葛荀吃了一口,眉头忽然攒紧地蹙起,不耐烦躁地道:“朕不是说了吗?有什么事明日一早再议,没看到朕正吃着午膳了吗?”

有种被逼急了的口气,诸葛荀看起来恨不得拿大扫把把他们通通混着尘土扫出去。

听到钱缪提起陆侍郎和姬太傅,我也没好气地憋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呼出浊气,好在养气神的功夫在,面上并不显现出他不耐烦的样子。

真是冤家路窄,无缘无故,找我这个禁足却没什么权势的妃子,钝刀搞起霸凌!

合着,姬太傅他们找不到弱势霸凌对象,才找到无辜的我来耍大刀横一把他们当官的威风,警示后宫的人,是吗?

我低头不语,气愤地想。

“回陛下,奴才好说歹说了,就是赶不走他们。”钱缪也急得快哭了,只得找诸葛荀求法子,但他眉眼极其为难地瞄我两眼,好半天才支吾地说道:“姬太傅和陆侍郎他们此次前来,专程是为了.........为了.........”

“为了什么?”钱缪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诸葛荀一拍桌案问道。

钱缪吓了一激灵,眼里哀求地瞅我。

我放下了瓷勺,端正了背脊,对诸葛荀实话实说:“姬太傅在我进去之前告诉过我了,说我既然出现在陛下这里,他和陆侍郎就是逮着我在场才过来向陛下参我一本。”

“哎哟,宸妃娘娘别这么说!”钱缪面色大惊失色,生怕我一出口,惹得陛下和外头站着的两个官身的人,为了我争锋相对。

“要委婉地说。”钱缪补一句之后,慌忙察看诸葛荀的脸色,好一会儿,他额头汗珠一粒粒落下,脸上也白得像刷墙的白腻子一样的颜色。

我不卑不亢地道:“怨我此时情商比较低,才口出不择言,望陛下不要动怒。”我想起来跟诸葛荀象征性地福身,他们不就是惯喜欢这种宫廷礼法的礼节么,可诸葛荀不撒手,不让我动身向他请罪。

“朕先前在外头都听见了,不用你说,朕也清楚他们此次前来因为什么事。”诸葛荀说着,脸上对我和熙的笑容顿时收敛了地往钱缪看去,冷冷无欢,寥寥冷语,犀利露出锋芒道:“叫他们都进来,朕倒要看看他们嘴里要卖什么葫芦药,专挑俪宸妃开刀找不痛快!”

诸葛荀说话的口气,我觉出他同我想法一样:后宫那么多女人,娇艳妖媚的女子不在少数,为何专挑我这个后宫少见鲜闻禁足的妃子说事。

我心里猜测:就好比2000年后的科技发达时代的内娱新闻,如果新闻平平无奇,大家难免索然无味,除非来个爆炸性新闻,增添一点编纂的绯闻之后,大家就可以尽情地去鞭笞霸凌那个无辜的人。

我正想得出神入化,忽然手腕上被温暖手掌握住了,朦朦胧胧听到他凑近我耳边,醇厚的气息浅声问:“你在那个世界里也爱做后厨吗?”

我回神好一会儿才从脑子里重复他的问话,又连忙看了一圈屋子,因为我的身世异常除了诸葛荀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所以我极怕被除了诸葛荀以外的人知晓,怕颠起朝堂风涌云起,到时候我真成为这个时代的牺牲品,被这里的古人用来祭祀而杀了我。

“现在问这个不是时候。”我低声用气音说着。

“无妨,我好奇问问,想知道你另一个世界你在做什么。”他为了安抚我紧张的情绪,莞尔一笑。

看到钱缪出去请人时段比较慢,而我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匆匆擡手挡住了我们的嘴悄悄说:“那个世界我弟姚策还活着,他给我做吃的,我是长姐什么都不用做,跟你一样饭来张口。”

“你弟弟.........”诸葛荀难以置信仿佛听到天方夜谭,我跟姚策的关系实在与诸葛荀这个时代礼法尊卑不符,他眯了眯眼睛,似在努力消化我说的情景,张了张口想说想问什么,最后还是卡着嗓子磕磕巴巴问:“你竟然能使唤你弟弟伺候你?”

“什么叫伺候,这叫先来后到。我是姐,他是弟,他必须应该做的,要不以后我怎么罩着他,怎么在他面前做我长姐的志气!”我挺起胸>!脯,说起姚策,仿佛我当姐的在他面前必须高人一等。

“你跟你弟弟是不是有王位要争,所以你才........”他意有所指,了然于胸地朝我上下打量。

“我跟他哪有王位继承,再说我那个世界没有王位,每个人都公平竞争,也没有袭爵这一说,更不是我父亲得了国家什么职位,我们就能以后居上的,我们那代人都是凭自己本事考核才能做相应的职位。”

他有点艳羡地瞅我好几眼,眼睛里膜拜很亮眼,不死心地问:“那你跟你弟弟争什么呢?他凭什么这样心甘情愿伺候你?”

“那是我弟,我弟愿意这么给我做饭,从娘胎出来那刻起就注定了我是姐姐,他是弟弟,他必须听我这个姐姐的,否则一不顺我心,我决计揍他一顿,看他不敢不听话。”

“你这么对待你弟弟,你父母不心疼你弟弟吗?”诸葛荀眼里艳羡渐浓,居然有点渴望我跟姚策这种姐弟亲密的关系。

“我父母不管,他们乐意让我管着姚策,姚策他自己也乐意让我这个长姐管着。父母管他不如我当姐姐的管他来得轻松。”怕他还不理解我跟姚策这种随随便便的关系,我凑进他耳朵:“他跟父母有代沟,我跟他年龄相近,好说话。”

“你们姐弟俩感情不错,朕也想.......”他把脸埋在我胸口上,闷闷道:“你也这么对朕,多好。”

我才张口说我和他不是姐弟,夫妻也不能按我和姚策的感情来。

忽地门上“咔嚓”一声响,声音不大,但满室宁静里最清晰刺耳一般地响动。

我心一慌,一把推开诸葛荀脑袋,赶忙从他身上站起来往外退。

“怎么了你?”诸葛荀霎时看到我起身过快,手上动作还比较粗鲁地推搡他,诸葛荀一脸纳闷地不乐意地擡头瞅我。

“陛下。”钱缪有眼力见地赶忙走上来,说道:“姬太傅和陆侍郎进来拜见陛下。”

诸葛荀听完,理解了我刚才为什么慌乱又粗鲁地推开他,我是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跟他有任何亲密的,总怕被人看到议论。

人红是非多,令人格外眼红,议论诽谤谣言纷纷杳来,尽数淹没,宛如跳入黄河都清洗不白。

两位官身人走上前来,蜻蜓点水一般扫我站在诸葛荀一旁之后,朝着陛下案前行官礼:“臣参见陛下,请陛下万福金安。”

诸葛荀伸手擡起:“你们二位看起来一块来找朕的。”顿一下,诸葛荀微一察觉地循了他们二人目光转头定格在我身上。

我以为自领神会地福身:“陛下既然有公务在身,臣妾就先退下去了。”

“这不好吧?”

我才想如临大敌似的想赶忙出去,诸葛荀一句话就把我回去的路堵住了,见他一手摊在桌案上我亲手做的膳食。

我才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留我,我是坚决不想留在这里了,继续一展心领神会的样子,了然淡笑:“是,臣妾这就给陛下撤下膳食。”

我甜滋滋地笑着伸手去触桌案上,他吃了一半的西红柿炒蛋,一只大掌阻拦般地抓住了我手腕上握紧。

我脸上冲他笑着,眉心处已然不悦地皱了下,可诸葛荀就是不肯顺我的意思,执意握着我手腕不放,他声音同我甜滋滋的笑容一样甜柔地灌了蜜似的轻声道:“爱妃不忙,朕还没吃完。”

诸葛荀你想害我站在两个大男人面前等着被挨刺吗!

我心里急得热锅上的蚂蚁,脸上已然有火辣辣的趋势。

诸葛荀你要是有钱缪这种有眼力见的,我还真想谢谢你!

“爱妃不急,朕方才想着让你多陪一陪朕呢!”

我气得差点自闭,嘴里就差对着他口吐芬芳地骂爹骂娘了。

这一锅里,我可不想混进来一块炖了,左右伤的永远都是我,我不想这么无缘无故地牺牲!

“启禀陛下,臣以为俪宸妃可以留在这里,正好臣有事要启奏给陛下听。”姬太傅嗓音里总是那么言行儒雅,让人不免都把他当成了正人君子。

“臣也以为陛下不用让宸妃娘娘此刻离开。”一旁陆老侍郎附和道。

我眼眸微一瞥过去,陆侍郎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白眉下炯亮的目光暗含深意,似有什么东西等着我出窘之后,他下一个表情会有所得意地变幻。

“好,姬太傅和陆侍郎都这么说了。”诸葛荀听了眉开眼笑地轻拍我手背两下,然后摩挲着我手背上轻薄嫩皮道:“爱妃你就好好呆在朕身边。”

鬼才信你说的鬼话!

我心里愤愤骂着,心里忽然觉得还是钱缪会察言观色,眼前这位跟个眼瞎心盲了似的,看不到姬太傅和陆侍郎这两位是摆明了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

“是,臣妾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甜腻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当着姬太傅他们的面,我再心里一千万个不愿意,也要给当今的圣上给足了男人一切虚荣的面子。

诸葛荀言笑晏晏,动作间,竟然在我瞠直了眼睁睁瞅着他低头,薄唇吻了我手背上几下,吓得我一激灵用力抽了回去。

好家伙的,他胆子真大,竟敢在外臣面前做一回昏君爱美色的情景!

我略有点震惊之余有一点嫌弃地收回了目光,不再往诸葛荀身上瞅去,只望着姬太傅旁的窗格落下来的一缕阳光里飞扬着细细绒毛盯着一处看。

“说吧,找朕何事要奏,非得在今日吗?”诸葛荀在太师椅上动了动腰身才坐正,凛然问道。

“陛下,臣有几件事向宸妃娘娘求证。”陆侍郎拱手交握,微微倾向我这方。

“哦?”诸葛荀不明所以地打量几下陆侍郎,转而擡眸望向了我。

我一脸茫然地回视诸葛荀,诸葛荀问:“陆侍郎有什么事需要俪宸妃求证的?”

陆侍郎道:“敢问宸妃娘娘,您当真不记得江南一处陆府中的陆大人了吗?”

什么牛头马尾,我分明不知道陆侍郎在说什么往事。

我真就想了往回倒自己在宫外的见闻,缓缓摇头,脸上挂上得体笑容问:“本宫的确不知陆侍郎想说什么?若问是否是故人,本宫只能说从未见过陆侍郎这样的故人。”

“娘娘果真不记得老臣?”陆侍郎深谙感到意外。

“本宫为何要记得一个与本宫不相干的人呢?”我浅笑反问,分明不给对方任何机会,趁机构造莫须有的事来往我身上泼脏水。

“敢情宸妃娘娘真的忘了老臣,难道娘娘忘了当年您只身来到江南陆府,还在陆府里小住了几日。”

诸葛荀轻“啊”了一声疑问,我也赶忙低头,跟他撞了个对视,他微不可见地吃醋地满眼瞪我,而我一头雾水耸肩地回馈他,眼里在质疑:陆侍郎不是有大病吧?

很快诸葛荀放过我地别开了眼看前方,然而他把手轻轻敲在我面前桌案上,意在催我去应对陆侍郎那句话。

我莞尔一笑旋即严肃道:“本宫还真记得自己曾去过江南,也进去过陆府,但是陆侍郎怕不是记差了,本宫记得自己只是去陆府是因为陆府想给上头的元氏设计兰苑里的花园,然后本宫被安排在陆府外头一个破旧小院子里住着,并未住在陆府里面去。”

“呵呵,娘娘终是想起来了,果然真应了贵人多忘事。可见娘娘刚刚说的是在埋怨陆府当初对娘娘您照顾不周?”

我轻轻摇头,道:“并非是陆府照顾不周,而是本宫身边带着一双儿女,本就喜欢清净,而陆府上人多眼杂,又怕本宫的孩儿有什么闪失,才征求陆府上的陆夫人求一个偏僻的院子最好在外头住着,这样不仅保全了陆府的清誉盛名,也保全了本宫一个妇道人家的名声,毕竟本宫当初就告诉过外人,本宫是嫁过人的寡妇,只认孩子的父亲,从未与别的外男攀想过再婚的念头。”

感到有一束光往我身上炙热地瞧过来,我转头,诸葛荀充满欣慰地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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