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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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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行:“不懂?宁简怎么在这里我也搞不懂,不是好好关着么,审判院不是把江素熙也给抓起来了,我也搞不懂啊,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清楚,各位还有什么问题?”

莫悠忙拉着江树海走了,她担忧地看了一眼江素熙,同时瞪住游行。

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拉着人赶快走了。

祁清涵终于发话,“游行——叶离毁掉华之都实验室数据库,这一桩事你怎么交待?”

游行:“没什么可交待的。宁简为什么站在这里,我就怎么回答你。”

宁简静默无言,他看着容风华,期待着他能从这位父亲手里得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是容风华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游行注意到了简诀的目光,似乎在说你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游行无视,“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复制品哥哥祁蕴和,我又不是你们博亚局的人,管你们的家务事,你爱问就问,不问就算了。你们说完了我来说,三十年前我的亲生父亲,非现在死掉的复制品游廖,与祁院长、吸血鬼审判院的容怀书院长,以及周昌明周启生先生一起……这吸血鬼始祖的心脏哪里去了?血液替代品怎么不够呢?”

江素熙道:“游行,你是真的长大了……翅膀硬了,怕是你忘记了你对你姐姐做的那些事。”

许无忧道:“你个畜生!你个畜生!”

游行道:“你是指游妍被江涵秋猥亵,你对她的哭诉熟视无睹。还是你看到季白桃被人活生生打死——愣生生拉走游妍不管,还有沈曜你看到了季白桃被打死是吧,周昌明你偷走心脏试图控制血液替代剂这条产业链,周启生你瞒着容怀书跟你哥哥做这些事,叔叔容风华你也冷眼旁观是吧?!”

“江素熙,你自己造的孽不要怪到我身上。十七号台风雨里游妍是怎么死的,十七号台风雨外游妍是怎么死的你去调查过么?”

游行觑着许无忧:“许无忧你当年杀死我亲生母亲许含,又把我的DNA植入你体内与复制品游廖结合,你是我妈妈么?不要拉关系。你该关心你亲生女儿季白桃是被谁打死的!”

游行睨向舒城凉跟叶满,他道:“舒院长,你女儿,你亲生女儿——难道她该死么?”

许无忧当年孽做过不少,她偷换了舒城凉的女儿,并且把她送给了周昌明跟游廖做试验。

在场的叶离道:“游行!你话说得那么委婉干什么?许无忧跟江市长乱搞生下的女儿,管你什么事。”

全场瞠目。

许无忧脸红红白白,再不敢多说一句。

舒城凉钳着许无忧的手臂,狠狠地钳住,叶满并不知道叶离不是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道:“游行任审判长我不多做交谈,各位贵安。”

周昌明试图狡辩:“哎,那我也不多管了,陈静远那人简直是蠢出生天。”

周启生:“哎——不错,大审判长是真不错。”

叶满看向游行,也点点头。

许无忧被拖着走了,她喊:“你救我……阿行……你救我……我是你妈妈啊。我是你妈妈。”

游行没有任何感觉,就跟当年他被拖入华之都,许无忧冰冷的心情是一样的。

当初这个女人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这个女人。

无良老板周昌明跟蛇蝎女……

游行摇头笑,他对叶离说:“分手了?祁天不同意你?祁清涵不舍得承认光吊着你?”

叶离道:“分了,做梦没意思。对了,你让雪女烧掉白雪山,他已经烧了。竟然还碰到江素熙跟江树海上去祭祖,奇了怪了。”

沈曜目光瞪过来,他道:“你凭什么烧掉白雪山的小屋子?”

游行看着沈曜,他耸肩:“你懦弱不代表我懦弱,我可不会那么傻等着别人来打自己。”

“我也奉劝你一句,不要僭越,多管闲事……更不要做些别的事,你如果敢动手,我第一个杀你。”

游行很怕沈曜背叛容倾,十分草木皆兵。

他擡手告别沈曜,不愿意多听他的回答。

祁蕴和道:“阿行,我要告诉你的是——游廖的血清被偷了。”

游行点头,摆了手:“祁大哥,肖悦的事你辛苦了,虽然你我目前立场对立,但我感谢你帮我找到舒城凉的女儿。”

祁蕴和道:“我与容芜虽然一般熟,我与你总是更好的。”

游行:“嗯,我回去了。”

沈曜心中错愕,的确,他是个懦夫。

白雪山烧掉的半个小时后,他住的屋子便被炸了。

简诀拦住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为什么要回来审判院?你不是说最讨厌琅馆的生活的吗?”

游行:“简诀,我有些后悔没在系统内帮你跟宁简办离婚……你要的东西我给不起,我也不会给。对你来说,我只是个过客,对我来说,你是还可以的朋友。”

简诀:“你讨厌我喜欢你?”

游行:“……我不会说谢谢,因为我不稀罕你的喜欢。”

简诀:“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那一天晚上,我的确是看到了白桃被拖走,但是我想跟你说话,就……”

游行:“我妹妹不会再回来……我姐姐也不会再回来……你们现在知道错了,人打死的时候都怕打到自己身上……审判院的人的确是冷漠,沈曜……你呢?你可以救白桃可是你冷漠如斯……我啊……我晕过去了,一起被拖走,只有我活下来了。所以……你们好自为之。”

游行告别会议室。

擡起手一看时间——下午三点。

他脑子晕头转向,感觉卸下了沉重的负担般。

游行突然,很想容倾。

沈曜拦住他,“游行……有什么事,以后找我,我会尽力帮忙,帮你的忙……也帮容倾的忙。”

游行劈开他的手,他面色冷淡,一如长官B,这才是他最真实极端冷酷的一面。

季白桃的死,逼出了他最无措,最难过,最无奈的一面。

过往数种不安倾巢而出,意志全部崩溃。

宗之啸与从良对他比了个OK,游行摆手,他形单影只,却奔向有等待他的地方,如同,他从前一直期待着容倾来,容倾是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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