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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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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原来话疗真的有用啊。所以文仲瑄这次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走了。”

“真的?”

徐知梦其实不讨厌文仲瑄,主要是余锦每次见着他,就跟见着亲儿子似的,非要把她和文仲瑄绑一起,再加上文仲瑄那时而抽风的想法,她受不了。

“他要随他母亲回老家照顾父亲,何时回来就不知了。”

“那挺好的,说不定这次回老家,就能遇着心意的。”

常溪风起身往外走,徐知梦跟了上去,“你去哪儿?”

“在家无聊,我去看看潘掌柜。”

“我陪你呀。”

当夜,凤梧殿内,柳江寂站在明月台上俯瞰宫外夜色。

驼背老奴侍急匆匆赶来,“凤君,圣上来了。”

柳江寂淡然地哦了声,听到身后逐渐逼急的脚步声,他才缓缓转过身,正要行礼时,恒帝却抽出禁军佩剑直接划过老奴侍的脖子。

腥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溅落成滩。柳江寂就这么看着倒地不起的老奴侍,认命地闭上眼,抵在喉间的剑尖冰冷刺痛。

垂幔微动,寂静的空气起了波澜。

良久之后,柳江寂睁开眼,与面前的女人对视,“圣上为何不杀?”

恒帝反手一个剑花,削去柳江寂耳边的一缕黑发。

她将剑重新插回剑鞘中,沉声道:“朕说过,好好做你的凤君,朕便不会动你和柳家。如今,这是你自找的。”

柳江寂瞥了眼不远处桌案上放置的药碗,眼里尽是嘲讽,“臣君信圣上。”

“哼!”

“那个孩子就那么重要的吗?”

恒帝……

柳江寂上前一步,靠近恒帝耳畔咬牙说道:“既然你和余端都喜欢这个孩子,那我就是要她过得不好。雪意弦,你不敢杀我,你恨我,你会折磨我,同样的,我也要折磨你,折磨那个孩子,让余端在地下难眠!”

“贱人!”

挨了恒帝掌掴的柳江寂偏了偏身影,他擦掉嘴上的血,冷笑起来。

恒帝不再理他,转身边走边下令,“即刻起,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出凤梧殿,违者杀!”

得知消息的皇太女雪静棠与雪静西立刻赶往宫内。

她们来到凤梧殿前,只见周围已站满了禁卫军。

“让开,本宫要见父妃!”

“圣上有令,无召不得进殿,违者杀!”

看着护卫抽出佩剑,雪静西拦住雪静棠,“太女莫要冲动,事发突然,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雪静棠望着‘凤梧殿’三字,“父妃——”

凤君被幽禁于宫殿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柳、宋两家。

柳家家主将案上的茶具扫到地上,大骂道:“疯了!疯了!他疯了!”

宋林冉站在亭中,盯着水面上的半月久久无语。

宋青双想要开口被宋巽拦住,她往前一步对宋林冉说道:“圣上这次是真的怒了,这柳家怕是……”

宋林冉呵笑,“柳江寂是真不想活了。”

宋巽:“那太女她?”

宋林冉:“墨王那边如何?”

宋巽:“太女暗中给她使了不少绊子,都被墨王化解了。”

宋林冉点点头,“众多皇女中,却突然冒出这么个墨王,倒是会隐忍沉浮的。”

宋青双道:“母亲,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宋林冉揉了揉额头,“我头疼,近日怕是见不了客了。”

姐弟两心领神会,宋巽笑道:“女儿这就去请太医来为母亲医治。”

宋青双也道:“儿子这就下去安排。”

一夜之间,风向变了。

呼呼大睡的徐知梦直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

“老板你怎么不叫我?”

常溪风真的很自律,身体有了起色就早睡早起早锻炼。

“喊你也白搭,还有起床气。”

徐知梦揉着眼睛,吃着早中合一餐,“我有起床气,你就亲亲我呀,亲我就没气了。”

“把你亲死吗?”

“你这么爱我,怎么可能舍得亲死我。”

常溪风藏在发下的耳根子泛了红,“谁爱你了。”

徐知梦就知道他不好意思,“老板,咱们里里外外该做的、该看的,全都实行了,大方点哈。”

“吃你的饭。”

正打算陪着常溪风去看看潘掌柜,二人又被余锦叫了去。

“这几日你们两个先别出门了。”

“啊?咋了?”

余锦看了眼二人手牵着的手,说:“最近风头不对,你们两个在府中待着,安全。若是担心生意,让他们来府上汇报便是,不用亲自出去。”

常溪风点头,“我知道了。”

徐知梦歪着头看老父亲,“什么风头不对?”

“跟你没关系,如今常溪风刚好没多久,难不成你又希望遭遇些无妄之灾?”

“不不不,那我和溪风乖乖待府里。”

余锦:“回去吧。”

路上,徐知梦还是忍不住好奇,“我看我爹的样子好像挺严重的,感觉一出门就会被噶似的。”

常溪风捏捏她的手指,“徐知湘同你道歉了吗?”

“没呢,死丫头脾气倒是挺硬的。反正不道歉不放,我看她能坚持多久。”

有丫鬟跑了过来,“小姐,知湘小姐说她想明白了。”

徐知梦乐了,“哈,真是经不起说,我这就去。”

两日后,早上。

徐知梦被争吵声闹醒了,她没好气地冲出去,擡手就是一人一拳头,“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徐知婵第一次挨拳头,哭唧唧道:“对不起知梦姐姐。”

常钰风倒是已经习惯了,他不在乎头上的包包,“我要见我哥。”

“要见你哥,等他睡醒了见,你再闹,我就把你丢出去。”

常钰风:“懒猪!我哥又不在你屋里。”

徐知梦这才反应过来,醒来的时候常溪风早就不在了。

“那你哥去哪里了?”

常钰风看白痴一样看她,“我要是知道,我会来这里吗?”

徐知梦看向安九,“郎侍呢?”

安九道:“一早就去余主那儿了。”

常钰风一把揪住他的领子,“那你怎么不早说?”

安九无辜,“我要说的时候,您根本就不听啊。”

常钰风只记得余锦不喜常溪风,便急着下结论,“肯定是在欺负我哥,我要去。”

徐知梦接着说道:“然后你就被我爹打出去了。”

“那你就忍心看我哥被你爹欺负?”

徐知梦觉得他真的好烦,“那你去吧,看最后谁吃亏。”

常钰风脚没停,但是他改变了方向。

徐知梦轻嗤,“辣鸡。”

常溪风回来时,身后跟了两个丫鬟,手里各自抱着两个箱子。

徐知梦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府中的账册、契约之类的。”

徐知梦搓搓手,“我爹这是要跟你交接了呀,恭喜老板升职。”

常钰风也跑了进来,“哥,我有话同你说。”

“说吧。”

见徐知梦不走,常钰风直接道,“你先出去,我要单独跟我哥说。”

“切,谁稀罕听。”徐知梦转身出去,然后趴在窗边偷听。

“哥,你真的要嫁她吗?”

“恩。”

“她那么好色,对你只是一时的新鲜感。咱们走吧,如今皇太女势弱,她已经无暇再管咱们了。”

常溪风摸着下巴道:“她只对我好色。”

“恩?”常钰风拍了拍耳朵,“哥,你疯了吗?”

常溪风问他:“你想离开京城吗?”

“我……”常钰风其实不想离开京城,他不想再过回曾经的苦日子。

常溪风又道:“你一直在府上待着也不是事,我会给你一笔钱,买套房子,自己做点小生意,也够你活了。”

“我不想离开你。”

“那就在京城安家吧。”

常钰风听岔了意思,以为常溪风要他嫁人。因为嫁了人,他整日里只能像只狗一样伺候妻主,这样就没时间再打扰他了。

“我才不要嫁人!女人都是狗东西!你就是嫌弃我吧,呵。”

“我不是……”

“常溪风你真恶心,自己过得好了就嫌弃我,嫌弃我给你丢脸是不是?”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想要抹去的记忆再度攻击他脆弱的心灵,“行,我知道了,你跟她过一辈子吧,我不在这儿污你的眼!”

常钰风就这么走了。

徐知梦问常溪风要不要找回来,常溪风却说不用。

对于突然出现的弟弟,常溪风的心情挺复杂的,他本是个亲情淡薄的人。

他有很多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但他从未与这些弟弟妹妹打过交道。

他的父亲是个严厉的人,虽然他是原配生的,但对于父亲来说他和那些情人生的孩子没有两样。

在父亲眼里,谁最有能力,谁就是他承认的儿子。

常溪风为了母亲,也为了自己,他一直努力着、压抑着。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对待常钰风,在他的认知里,既然常钰风成年了,那他就应该独立,去过自己的生活。

“老板,你不用担心,他聪明着呢,走时带了钱的,不会饿肚子的。”

“恩。”

徐知梦瞅见他神色还是淡淡的,又道:“老板,你弟弟脾气就是又急又臭,过段时间等他吃点亏就会回来了。”

“恩……他还回来做什么?”

徐知梦微微惊讶,“老板,常钰风是你这世上唯一的至亲了,他依赖你、想着你,他是真的把你当亲哥哥,一脉同出的家人,你明白吗?”

常溪风沉思片刻,“我明白,可最后与我长相厮守的人不是你吗?他今后也会找到那个陪伴他的人。”

“呃,好吧。”徐知梦觉着这事儿一时半会儿理不清,让常溪风慢慢悟吧。

一个月后。

雪静平与雪静墨回京。

墨王此次赈灾有功,深得恒帝与朝臣赞赏。

恒帝为墨王加封一爵功,赏赐无数,又将宋林冉之子宋青双赐婚于她。

一时间,这位默默无闻的墨王乘风而起,风光无限。

“哎呀呀,没想到我这个妹妹不仅能力出众,还挺惹男人喜欢的。听说柳家还想把家里的嫡子送给我皇妹做侧夫呢。”

雪静平这一次也受了不少赏赐,在圣上面前怒刷了一波存在感。为了给好姐妹庆祝,徐知梦请她妻夫二人来家中小聚。

“啊?柳家也要参进来?他们家不是有皇太女吗?”

“是呀,我也想不通啊。”雪静平装着深沉的样子摸下巴,“依我看,柳家怕是要放弃皇太女了。反正嘛,只要跟势力大的攀上关系就行了。”

“两边都有自己的份儿,这边倒了,那边飞黄腾达了。自己不仅不亏,说不定危难时刻还能免受重刑,是这个盘算不?”

雪静平拍着好姐妹的肩,“哇哦,一定是跟我待久了,被我的聪明传染了。”

徐知梦白了她一眼,“我下个月要和溪风成亲了,你的红包包厚点啊。”

“那是自然,咱们姐妹间的感情,全靠我有钱。”

如何获得一只心意相通的好姐妹?当然是用钱砸她呀。

成亲当晚。

徐知梦呈大字躺在床上,“哎呀,我的妈呀,以前觉着看别人成亲就够累了,自己成亲更累,骨头都要散了。也不知道我爹哪里找的那么多娃娃,我耳膜都要震裂了。”

常溪风端着酒杯过来,“起来,喝合卺酒。”

“咱们之间就不用讲这些虚礼了吧?我今天喝得够多了,要不是提前掺了水,我这会儿胃都要变成药酒罐子了。”

常溪风笑道:“不行,必须喝。”

“好吧,好吧。”徐知梦撑着坐起身,与常溪风手腕交错,将酒一饮而下。

“这下成了吧,睡觉、睡觉,困死了。”

常溪风为她褪下衣服,“我春耕期至了。”

徐知梦愣了会儿,“哦,放心,我现在都累着呢,没力气碰你。明晚我就睡偏房。”

常溪风抿了抿唇,“明晚……你不用。”

“恩?”

常溪风吹灭蜡烛,将她搂在怀里躺下,“明晚、后晚……你都不用去偏房……”

“那我万一要是忍不住呢?”徐知梦仰起头,扶上常溪风的下巴,“懂了,那我贴盲草。”

“也不用……”

“那要是怀上了咋办?”

常溪风本是羞于启齿的,可徐知梦太傻了,他只能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我给你生孩子。”

徐知梦:o.o!哇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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