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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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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

傅齐被刘申从理事堂推出来时,恍然间看到了尚在刘宜城手里的瞳清。

这把瞳清剑原是傅齐的佩剑,那会不叫瞳清,而叫方天。当年傅齐从战场上狼狈退下后,便干脆利落地将方天扔进了烧瓷的青窑里,他不要再为大瑛开疆拓土,抛头颅洒热血地镇守一方天地,他要从此画地为牢,枯死在将军府的一方天地中。

瞳清便是重煅过的方天,因为那不是一把废铁,而是许多籍籍无名的士兵此生所盼。

取名瞳清亦是寓意重生,只有双目清明,才能随良主,安天下,取功名。

瞳清握在傅九阖手里,才是物归原主。

刘申见傅齐眼神就没离开过那把剑,问:“侯爷,要我去将那把剑替公子拿回去吗?”

“不必,”傅齐移开眼,“他的东西,他自己上心就好。他人呢”

刘申扭头朝理事堂里伸长脖子瞧着,龙椅上也没坐着人,鱼贯而出的朝臣里也没有傅九阖的身影。

傅九阖此刻正与陛下在偏殿的屏风后拥吻,这人轻飘飘软绵绵的,抓一把都怕化在手里似烟云散了。

这一路上的颠簸在此刻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值得。沈叔云挨着他,那交叠的温度在两层衣衫间来回穿梭,傅九阖捏紧了他的下巴,却又用手扣上了他的后心,就是要这样严丝合缝,才能弥补这小半年来千山万水的相思。

沈叔云脖颈酸,他任由傅九阖托着他,杂乱的步伐弯弯绕绕,傅九阖的手护在沈叔云的后腰,让他不至于在情迷时被磕到。沈叔云在退无可退时侧开脸,喘着气用手不慎将镇纸推了下去。

闷响一声后,傅九阖也吁着气,双手扶在案前,将沈叔云困在了宽阔的臂膀间。

他仰头瞧着沈叔云,像是懵懂蒙昧的少年再渴求日光与自由。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陛下弯翘的眼睫,圆润的下颌线,以及微微凸起闪着水光的唇峰。

沈叔云被他瞧得连脖颈也跟着红了一片:“你这么看着我,是要做什么?”

这可不是要将人扒光的表情。

这是在满怀虔诚地欣赏,是绝对地珍视,也是诚心诚意地敬仰。

傅九阖将头贴在沈叔云的胸膛上,他似乎是累了,正像小孩子似的要抚慰才能安睡。

“你知道许印在告诉我你中毒后不省人事时,我是怎么想的吗?”

沈叔云抚上他的头:“嗯,怎么想的”

傅九阖劫后余生般地叹口气:“我想把这天下姓季的人都抓来,在你面前一个挨一个的凌迟。我还想一路杀回颖川,带你逃出这九重宫阙,落下个叛贼之名,从此与你隐匿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但我还是独自一人马不停蹄地跑回来了,因为我想见着你,见着完好无损的你,这是我撑到这里唯一的念想。”

“我知道的,殊闲,”沈叔云侧头吻了他的发顶,“我护得好我自己,你不必太过于担心,季子湘本性不坏,年纪又小,我不动他,想的也是季如锦的日后。”

傅九阖带着些愠怒擡起头:“眼下四郡的马道与城墙正在修整,与北蛮的互市也已重启,政治清明,海晏河清,你要将这天下拱手让于季如锦,不觉得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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