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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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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

薛百润一顿,肉眼可见的慌张,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额上冷汗也浸落至鬓角,他用袖口轻拭,小心观察着凌子瑜的神色。

凌子瑜心里有数,含笑打趣:“我就随口一问,薛老板成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不晓得一二也能理解,今晚可要多喝几杯。”

“喝,自然要喝。”薛百润从后悄然推着人,生怕他走的慢了再问些什么。

饭局上都是些口水话,季如锦没久留,只浅喝几杯便回了房。薛百润也想走,傅九阖硬是将人留住,撺掇顾百川给他灌酒,凌子瑜顺势从中暗暗配合,看得许印与李木孑一头雾水。

薛百润许是很久没能喝的这般畅快,竟当场耍起了酒疯,红着脸叫喊:“来人,给……给老子去那……去那什么楼来着,那……对……去那解红楼,叫几个姐儿,给咱爷们几个助助兴!”

解红楼,听到这个名字,傅九阖先是怔愣了一下。他对此觉得熟悉,不论是这家素未谋面的酒楼,还是觉得熟悉的这种感觉。就像他与沈叔云相拥在军帐中那次,他说沈叔云就像一个故人,他也许曾经认得,甚至说不定还有一段过往,但他无法承认他们之间在曾经有过交点。

布行的管事躬下腰,悄声说:“老爷又在胡言乱语了,那解红楼早就被一把火烧了,哪还有姐儿叫。”

“我竟给忘了,”薛百润一拍大腿,从桌上抄起了整只蒸鹅,一边忘我地大快朵颐,一边含糊道:“那我请咱们几个弟兄去楼里,玩个痛快,哈,我知道那神武大街上有个楼里,尽出名倌,一个个长的可水灵了,像极了……像极了傅大帅,这模样,谁看了不头昏。”

他出言不逊,频频失礼,虽说大瑛不限从商,但尚以农为立国之本,商人若是自鸣得意,行事张扬哗众,但凡被官府记恨,上报了巡抚,全家都要跟着遭难。不仅强行没收一切私有财产拢归当地税赋,还要被发配至边疆充军。

更何况薛百润在天子脚下吃饭,颖川城内的锦衣卫四散遍布,他言语无状,不知收敛,竟敢在小侯爷与镇抚面前称兄道弟。

而且不论是何出身,越是腰缠万贯,越是讲究礼仪贤德,生意做的越大,越是如履薄冰。光是这一点,徒手啃骨头的薛百润便已引起了傅九阖的怀疑。

许印及时插话,知会掌柜:“薛老板醉了,你带他下去休息。”

凌子瑜意味深长地盯着被强拉硬拽回去的薛百润,冷着脸抿了口烧酒。

后几日连着下了几场大雪,街上行人形单影只,步履匆匆。傅九阖忙前忙后,饭也没怎么吃,才紧赶慢赶将那楼下埋着的尸体挖了出来。

那“执意”死在沈叔云剑下的锦衣卫也在,好在冬日天气凉,尸体还没开始腐烂,仵作查验时也方便。

傅九阖瘦了一圈,李木孑将饭盛给他,他竟端着碗跑去陈尸所看热闹。仵作干眼瞧他,僵硬着笑容感叹:“小侯爷真是,与众不同。”

他虚心接受,反问:“验出什么了吗?”

“剑伤,宽口嘛,”仵作指向傅九阖悬于腰间的瞳清,“大概和您这把剑差不多。”

傅大帅差点吓到喷饭。

“那些女子呢?”

“骨头上没击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许是遭凌虐而亡,多半是出身青楼的女子,”仵作说着,突然问,“大帅怎知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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