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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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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

傅九阖瞧着小美人这么容易就能满足,忍不住擡手摸了摸沈初六的发顶。沈初六身躯微微一顿,他尚被傅九阖攥着的手也徒然握紧了,这微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为之尴尬。傅九阖最终松开手,扯了扯沈初六的宽袖,说:“走,大帅去给你找间铺子做身合适的衣裳。”

东湖郡的主街比得上颖川的神武大街,两个人齐肩而行,离得不远不近。风携青丝总在无意间吹落在傅九阖胸前,他束发戴冠,无辜盯着面前无意勾他的一缕发,总想将它缠绕在指间把玩。

或是可以横在鼻间,轻嗅那股沁人心脾的美人香。

“那是什么”

沈初六停下了步子,傅九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落在了一个做糖人画糖画的铺子上。

“那是糖人,可以用糖捏成任何东西的模样,”傅九阖带着他过去,继续说:“那是糖画板,可以画十二生肖。”

沈初六盯着那画板上栩栩如生的糖画,一时间看入了迷,傅九阖拍了拍他才将人叫回来,低下头问:“想要”

“那要看你给不给我买了。”

傅九阖含笑:“你今日吃了两个糖葫芦,若是再买个糖人,估计要坏牙。”

沈初六瞧着手里两根残缺不全的糖葫芦,皱着眉陷入了沉思。

再回神,傅九阖已经拿着一根糖人和一根糖画带着他走回了主街。

沈初六:“不是不买么。”

傅九阖:“今日买,明日吃。”

沈初六略微颔首,眼眸中泛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

东湖郡最不缺的就是裁缝铺子,两个人随便寻了家裁缝铺,进门的那一刻,年逾古稀的老板就已经开始打量身着白衣如浪拍岸的沈初六。

老板手持量尺,慈祥地笑:“二位贵人光临寒舍,实乃鄙人之幸。”

“贵人”傅九阖觉得有意思,便问:“何以见得”

老板指了指傅九阖:“公子气宇轩昂,血气方刚,家里人怕是军户吧。”

“猜的不错,老头,好眼力,”傅九阖揽过沈初六的肩膀,笑问:“那他呢?”

老板恍然间蹙眉,思忖了片刻才说:“这位公子,有天人之相。”

这世间仅有一人能称的上是天人之相,那便是皇帝。

沈初六哑然失笑,打趣:“我才没那福气。”

傅九阖不在乎这些,西门郡楼里的看客都能直呼皇帝名讳,在陛下初登大宝根基不稳时说沈初六有天人之相,这种悖逆之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当作饭后谈资都没什么话头可提。

“跑偏了,二位公子是要看成衣,还是找料子做啊”

傅九阖将沈初六往前推了推,说:“给他做几件衣裳,宽袖大衫,颖川的样式,颜色不要太暗,花纹不要太繁琐,简单点最好。”

沈初六敛眉不语,藏起的笑意不易让人察觉。

老板拿着量尺隔空比了比,摇摇头说:“这位公子太瘦了,得拿软尺比着量,二位稍等,我这就去库房取。”

老板走后,沈初六这才咬了一口糖霜就快要融化的糖葫芦。铺子里热,糖也化的快,说话那会,晶莹如珠的糖霜便如春露般扑簌簌地往下滴,他瞧着可惜,却又碍于外人在场不敢失礼,痛着心同老板随意寒暄,余光还总是盯着那红串子。

傅九阖觉得好笑,他看出了沈初六一副急不可耐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他想逗逗小美人,可却又不忍看他这般焦灼。

果然呐,美人就是让人方寸大乱的鸩酒。

这人虽然长着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却端是一副孩子心性,让人不想着急于侵占,而是忠于疼爱与怜惜。

老板拿了软尺来,傅九阖径自从他手里夺过,乖巧的与老板大眼对小眼,说:“这活我来。”

老板以为他在开玩笑,忙解释:“公子,这里头是有学问的,您不会看。”

傅九阖最讨厌别人说他不会什么,越是不会,他就偏要学出个名堂。他拿着软尺就往沈初六腰上围,说:“我不会看,你教我不就好了。”

老板无言以对,与傅九阖讲了如何去看软尺上的刻度。他的手始终在沈初六腰侧摩挲,许是布料轻柔,又亦或是小美人腰软,让傅九阖摩挲得格外舒服。那被懒懒系紧的衣带就毫无招架之力似的搭在腰封上,像是在等着一双能与它两厢纠缠的手。

隐隐约约的软香在风中被冲散,傅九阖抓不住,便想着再靠近一点,味道深了,但却勾起了他持续探索的贪心,再往近一点,他的头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挡住了。

沈初六俯视着他,说:“你是在听胎动吗?”

傅九阖掩去面上窘迫:“……灯光太暗,我看不清。”

老板环视一周,盯着头顶上的煤油灯陷入了沉思。

量好了尺寸,老板答应给他们起早贪黑的赶,傅九阖并不着急离开东湖郡,他只是想看看沈初六穿上新衣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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