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舟5（2/2）

“有什么好说的。”照言满不在乎，“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辛舟将照言带到了身后，看着杨星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在不归楼已经问过你了，我只是想知道善引在哪里。”

“我不知道。”辛舟冷笑了一声，“告辞。”

“她承受不住了，同样的办法，不会超过五次。”秦衍对着辛舟的背影说道。

辛舟果然停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一个魄鬼有实体，与其强留，不如放手。”秦衍继续说。

“不超过五次？”辛舟重复他的话，“我偏要留她。”

“这不是你跟一个魄鬼待在一起的理由。”

“你别一口一个魄鬼，难不成她生来就是魄鬼不成！”辛舟冲到了秦衍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领。

杨星继赶紧制止，“放开。”

“生气了，”秦衍朝杨星继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跟辛舟对视，“是谁？”

“你问我是谁？你觉得会是谁？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你说谁好谁坏？！”辛舟用力将人一惯。

“是赤华大帝。”秦衍被杨星继扶住了，大胆猜测。

辛舟放着好好的乐师不做，下来到不归楼做个艺师，他只能猜到跟赤华大帝有关。

“你倒是敢猜，你是谁？”辛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父亲是北钦王。”秦衍毫不隐瞒。

倒是辛舟面色微微变了，“北钦王的儿子？那不就是下一个大帝。我道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往赤华大帝身上泼脏水。”

“不超过五次，是我保守的说法。”

“论起来，北钦王数年前帮过我，跟踪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但是范照言的事情，你少插嘴。”

远远听了半天的景途也过来了，他走到了稻子的身边。

照言看见景途过来，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

杨星继看了看照言，“你的意思是，赤华大帝把她变成这样的？”

“这没道理，一个小女孩，何须赤华大帝动手。”景途接话。

“真是浪费时间，跟你们这群人在这里废话。”辛舟架起照言就走，“我劝你们立刻离开。”

杨星继看着辛舟的背影，跟被辛舟强行带回去的照言在黑暗里对视了一眼。

......

“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出去。”辛舟上了船就坐下，看着立在一旁的照言。

“你不在的时候我也经常出去。”

“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能做些什么？”照言擡头看他。

辛舟的目光移到了她的手上，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照言走到了他面前，“我以为你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出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辛舟轻轻擡起了她的手臂。

“昨天。我没告诉你罢了。”

“是不是越来越快了。”辛舟也不知道是问她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阿舟，我不想再去了，其实做个魄鬼也没什么不好。”

“收起你这个想法。”辛舟低头看着她的手。

“刚才那个人，会是新的大帝吗？”照言轻轻地问。

“是，”辛舟放下了她的手，“他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里，我自有办法。”

“他们找你作何？”

“你问题越来越多了，”辛舟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不等下月了，尽快动身。”

“去找善引？”

辛舟起身看着她，没有回答。

“我猜对了，他就是善引。”

“范照言，回你的房间，我不说第二遍。”辛舟指着房门。

......

“师父，你怎么了？”稻子戳了戳杨星继的胳膊。

“我没事，”杨星继摇了摇头。

又朝秦衍看了一眼，“借一步说话。”

秦衍跟他走了一会，看着杨星继的背影，停下了脚步，“要借几步？还不够远么？”

杨星继这才停下，看了看周围回头，“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

“何事。”

杨星继回头走到他面前，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秦衍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的印迹，逗他，“还要借什么？”

然而，下一刻杨星继出口的话让他的手指停住了。

“我怀疑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