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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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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曼冷着脸,活脱脱一个丢了十亿订单的霸道总裁:“不去,没空。”

小玉拍着门哀求:“曼姑娘若不去,九少爷会骂死我的。”

沙曼忽然冲过去拉开门:“你没看见我这里有客人?”

小玉愣愣地看着陆小凤和苏任烟,小声道:“三个人……”

???这孩子在想什么呢?苏任烟总觉得怪怪的:“三个人也能在一起过,你是不是适应不了?”

小玉偷眼瞄了瞄苏任烟,嗫嚅道:“我、我是……”

陆小凤老神在在:“你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

小玉快要哭出来了,她听不懂苏任烟在说什么,也听不懂陆小凤在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她来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却是来拆散你们的。”

牛肉汤走了进来看着陆小凤,笑声如银铃:“你可能不知道,那位是我未来的嫂子。”

“哦。”陆小凤莫名其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牛肉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沙曼:“没关系?你们不是一起过上了吗?”

陆小凤道:“苏任烟的鬼话你也敢信?”牛肉汤似乎很乐见他和沙曼一起送她哥哥一些绿绿的东西。

苏任烟揪着陆小凤的胡子:“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陆小凤连忙求饶,他的胡子快被揪秃了。

牛肉汤对沙曼道:“九哥让我叫你去吃饭,你若再不去,猜猜一会儿会是谁来请你?”

沙曼和小玉去了“鸿门宴”,陆小凤和苏任烟跟着牛肉汤去了海边。

牛肉汤是个资深兄控,一路上滔滔不绝地说着她亲哥宫九的事迹。

苏任烟总结出如下几条:路痴、智障、喜欢发呆、熟练掌握“龟息神功”,一句话概括就是一个地理和数学总考零分的中二青年。

海边停着一条不大不小的船,船上还有六七个船夫。

牛肉汤拉着苏任烟道:“你们不能留在这里,九哥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

苏任烟笑眯眯摸着牛肉汤细嫩的小手:“我以为你带我们来海边,是想把我们推进海里淹死呢。”

牛肉汤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现在呢?你还这样想?”

陆小凤拽开苏任烟拉着牛肉汤的手,不爽道:“尊贵的公主殿下还是快回去吧。”

“你叫我什么?”牛肉汤疑惑又惊讶,“我姓宫,叫宫主,可不是那劳什子的公主。”

陆小凤和苏任烟更惊讶。苏任烟道:“你不是姓牛,叫牛肉汤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姓牛了?”宫主瞪着陆小凤,“又是你对苏姐姐胡说八道?老头子告诉我了,你说我是怪物。”

“再见!”陆小凤拉着努力憋笑的苏任烟一个纵跃跳到船上。

船已启程,陆小凤看着渐行渐远的海岸松了口气。

苏任烟在船上东摸摸西碰碰,一会儿翻柜子一会儿敲船板。

陆小凤问:“你找什么呢?”

苏任烟道:“宫主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我们走,这艘船有猫腻。”

“猫腻?”陆小凤跟着苏任烟在船上转了一圈,“船上确实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具体是什么形容不出来,就是很奇怪的一种味道,闻着有点恶心。”

“奇怪的味道?”苏任烟若有所思,“我们去把那些船夫都抓起来。”

深夜里熟睡的船夫们都被陆小凤点住xue道关在了一间房里,苏任烟还从小隔间里抱出一个白净秀气的小厮。

“你看看这小家伙是谁?”苏任烟轻柔地把那个小厮放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陆小凤没好气地道:“不就一小白脸,跟个竹竿儿似的。”

苏任烟侧开身让他看小厮的脸:“你仔细看看,她是小玉。”

小玉吓得快要晕过去了:“别杀我,我什么都说,别杀我……”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了。”苏任烟道,“船舱底下藏着的那些霹雳子和黑油,都是宫主让你送给我们的‘礼物’吧?还有隔间里藏着的那条漏洞的小船,是不是宫主送你用来返航的‘礼物’?”

小玉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说话,宛如一只自闭的小鸵鸟。

陆小凤也都明白了:“那种怪味是黑油?”

“是呢。”苏任烟脸上的微笑阴森森的,“足够把我们炸成肉沫。”

陆小凤安静如鸡,心中窃喜:牛肉汤这个小妖精不攻自破,已经不足为惧。

苏任烟用小葱一样的食指戳了戳陆小凤的鼻子:“你属狗的?鼻子这么灵。”船舱 />

陆小凤忍不住得意,两撇稀疏了三分的小胡子笑得像一只振翅欲飞的小凤凰,这种时候他当然不可能说出这本事是和花满楼学的。

生性多疑的苏任烟把被点了xue道的船夫们和小玉用绳子捆住,蒙住眼睛堵住耳朵,分别固定在房间的不同角落——小玉还在躺床上,她只有这点特殊待遇。

她还把房间里一切利器以及可能成为利器的物品全都收了起来。陆小凤不理解她为什么对几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也这么警惕。

直到苏任烟从小玉身上找出小银剪一把、小锉刀两把、细银针二十根、小银钉十个、小刀片四片、不知名药粉三小包……陆小凤甘拜下风。

苏任烟看多了影视剧里用碎玻璃碎碗片碎镜子等各种千奇百怪的东西割开绳子跑掉的人质,她一点也不想被反杀,谨慎些总是没问题的。

小玉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以往她帮宫主干坏事,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总有办法脱身,不料这次踢到了铁板,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可怕的女包公!

陆小凤看着床上像只毛毛虫一样滚来滚去的小玉,道:“她似乎有话想说。”

苏任烟捂着耳朵猛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船上的人都在这间房里,会是谁在房外不紧不慢地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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