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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花开富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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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花开富贵

池蔚蓦地擡头朝着说话的方向望去, 只见月光下站着两个人影,那道清冷声音的男子背对着月光,看不清容貌, 可那轮廓却分明是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

是善渊神君和九天神君!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善渊和九天似乎并未注意到池蔚的存在, 他们正在谈论着什么。

池蔚心中疑惑, 她悄然靠近了许多, 但也听不见他们究竟在谈论些什么。

她看了一眼悬崖边,想了想, 还是决定先离开,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马上要离开, 若是自己贸然行动被他们发现,正是不妙。

反正来日方长, 等他们离开再来打探悬崖边。

池蔚擡脚欲离开, 就在此时, 善渊突然转过身, 目光像是在看着池蔚一般, 池蔚吓了一跳,急忙躲到了一旁的岩石后面。

她拍了拍胸脯, 心想着这都被神君给察觉到,幸亏她躲得快。

善渊盯着空荡荡的夜色, 心中有些诧异, 他方才明明感受到她的气息,可是怎么转眼间又消失了。

他眯了眯眼眸,心想着他真是有些魔怔, 心里不由自嘲起来, 就这么想她?

九天望着善渊的举动,嘴角微微扬起, 打趣道:“怎么,善渊君莫非是想念某人了?”

“不过是感应错了罢了。”善渊语气淡淡,他擡眸望着浓浓夜色的三渡川,四周静得只有风吹过河流的声音,还有弥漫着一股腐臭气息的夜风从远处吹来。

他蹙了蹙眉,拂袖掩了掩鼻子。

“哦?我们战无不胜的善渊神君还会感应错?可我方才倒是瞧见某人可是一直盯着一块石头,还看得入神。”

“......”善渊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置可否,继续往前走。

九天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再逗他,只是擡眸看着月光下的三渡川,又看向崖下眼神黯了黯。

“你说渡过那三渡川,喝过那美梦婆子的忘川水真能忘却所有?不然哪天去小池蔚的忘了讨杯茶喝。”

“嗯?”善渊停下脚步,侧首望着他,眼神里多几分探究,“你、还是心中还是?”

“没什么,我只是看着月色当下有几分感慨罢了。”九天回过神,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他不想让善渊看出他内心真实的情绪,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我想,她早已化作虚无,消失在这世间。”

善渊看着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当年他看着他主动卸下神职,做一个逍遥的散仙,他心中虽有惋惜之意,可他并未劝阻,知晓这人下定决心便不会更改。

只是他无法理解不过是那一个人的记忆罢了,真有必要这样执着吗?

善渊想着便迈步跟上,逐渐他们消失在了黑暗里。

池蔚一直躲藏在岩石后面,直到夜色愈加深沉,月亮高升,她才回过神,从岩石后走出来,见他们已消失在悬崖边,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他们没有发现她。

她的目光落在悬崖边上,眸光中闪烁着一丝疑惑,转身也离开。

......

自那名女子醒来时已是三五日后,

这天,池蔚正坐在院内的藤椅上闭目思索着,头上还顶着上次冥府府丞送来的红色通牒,眼看着中元节不日将至,这冥府大典该表演些什么,她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池蔚叹了口气,心中有几分烦闷,他们花开富贵明显就走的不是这种路线,不像其他那般整的花里胡哨的,而且这大典还要搞什么评比,真是仙家之乐还不如平常百姓家的小宴呢。

她是实在不懂为什么冥府会选择走这样的路线,这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啊。

池蔚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想起先前在都城时看见舞坊里的女子跳舞时的画面,一时间便灵机一动,眼底闪烁起亮光。

这时,忽听得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

她掀开盖在自己头上的红色通牒,睁开双眸,只见木香急匆匆地跑到院子里。

“姑娘,那女子醒了!”

池蔚闻言顿了顿,连忙站起身来,将红色通牒放入袖袍中,对着木香吩咐道:“带她去忘了等我。”

“好的,我这就去。”木香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

池蔚低头整理了一番,才施施然地走出院子,迈步往牌匾上写着“忘了”的茶室走去。

她走进茶室,伸手将柜中已晒干的茶叶取出,用手指捏了一把茶叶放在鼻尖闻了闻,微微点头,将其放入茶壶内,朝着炉子打了个响指,茶壶下木炭便燃起火焰。

很快,茶水煮沸,茶壶里飘出一缕缕茶香,池蔚又将茶具摆在案台之上,拿出楠木茶盅,倒入滚烫的热水,手指一点茶盏,滚烫的热茶便冒着徐徐白烟。

不多时,一股清香味弥漫在茶室里,闻者神清气爽。

池蔚端起茶杯嗅了嗅,满意地笑了。

木香推开门,领着那女子进入忘了,让她坐在对面位置,那女子正襟危坐地跪坐于桌旁,眼睛却紧盯着“呼噜呼噜”作响的茶壶一动不动。

池蔚见她身上穿着木香为她换上的一套素白衣裙,长发披肩遮住她面上的疤痕,身材瘦弱,皮肤苍白得像鬼,此时她的身上已无怨灵,人倒是清醒了许多,只不过她的眼神空洞呆滞,似是在想些什么。

池蔚将空茶盏移至那女子面前,手指点了点,只见那冒着热气的茶壶的水缓慢倒下。

水滴落至盏中,溅射出细碎水珠,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池蔚推至她面前,轻声喃喃,“阿沅,喝茶。”

她的声音宛如泉水般清澈动听,令那叫做“阿沅”的女子愣了愣,忽而擡起眼帘,茫然地望向池蔚,似是感到意外。

“阿沅,喝茶。”池蔚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那女子的眼珠动了动,她缓缓地垂下脑袋,伸出枯黄的手臂接过茶碗,轻轻地抿了口茶水。

茶水入口,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她咽了咽喉咙,似是有些难以下咽,忽而擡头看向池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惘与不解,仿佛在问,这茶水竟苦的有些难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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