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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在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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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要笑不笑,这副可怕的样子把员工吓得身上一抖。

老板好可怕。

开始怀疑老板是来找老婆,还是来寻仇的了。

明舒低声骂了一句,“小骗子。”

被埋在废墟当中的苏垂云突然打了个喷嚏。

陈玥关心说,“是不是着凉了,夜间会很冷,你别凑在风口。”

事实上不止苏垂云一个人有着凉的风险,躲在这小小洗手间里的四个人,现在都冷得瑟瑟发抖。

外面一些能听到车子行驶的声音,但距离他们很远很远。

苏垂云摇头说没事。

她相信明舒一定会来救她。

具体说来,苏垂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相信,就是觉得明舒她很厉害。

又是一波余震。

把本就狭小的躲避处,压缩得更加让人窒息。

一块碎石从顶上砸落,锋利划破了苏垂云的手臂。

瞬间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苏垂云现在竟也不觉得疼痛,等到整条手臂都被血液浸湿,才突然意识到伤口很严重。

随着鲜血的流失,带走了热量。

苏垂云的嘴唇颜色迅速变白。

白荔惊讶叫了一声,她进入职场没几年,一直在苏家工作,接触到的自然也是些文雅的东西,身上多少还带着些学生的稚气。

白荔被吓出泪水,她身上也有好几处擦伤,立刻拿出手帕接一些纯净水擦拭在苏垂云的伤口上。

“天哪,怎么一直在流血,擦不干净,根本擦不干净。”

白荔没处理过伤口,她只知道需要用碘酒消毒,然后撒药包扎。

现在既没有碘酒,又没有药。

唯一能包扎的只有身上的手帕和衣服。

白荔紧张得整只手都在抖。

她嘴里小声喊着妈妈,这一声把几个人都给逗笑。

虽然怂得要命,但白荔利落地把外套扯下来,扎在了苏垂云的伤口上。

“按住,不能继续流血。”

在寒冷和血液流失下,苏垂云的精神逐渐混沌。

身体软软地倒在背后靠着的坚硬墙壁上。

呼吸间全是灰尘的味道。

苏垂云眼睛睁开一条缝,从缝隙处看到了满天星斗和一轮过于圆的月亮。

苏垂云嘴角苦笑:如果被明舒知道,我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她一定会生气吧,我该怎么哄她呢。

随后苏垂云体力不支闭上眼睛,耳边隐隐约约有着她手机微弱的铃声。

山河寂静,星辰闪烁。

苏垂云再一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它动了动胳膊,整条胳膊都是麻的,转动视线,看到病床上支着两袋点滴。

苏垂云睫毛颤了一下,想要发出声音,她的嗓子太哑了,只能作罢。

“醒了?”

明舒的右腿翘在左腿的膝盖上,不咸不淡地盯着她。

苏垂云被吓了一个机灵,“明舒!”

明舒:“真厉害,你还认得我,原来没伤到脑子。”

苏垂云感觉明舒在阴阳怪气,但她没有证据。

明舒从椅子上起来,把病床的上半部分擡高。

“张嘴,喝点水。”

苏垂云喝下一口温开水,她的嘴唇干裂,小心翼翼问明舒,

“白荔陈玥还有一个叫小李的男的,也在医院里?”

明舒要笑不笑地看着她,“自己都成这副样子了,还好意思关心别人?”

好像是为了回应苏垂云的话,白荔和陈玥双双在门口探头。

那个叫小李的男人也在门口探头进来。

三个人手里拿着一个花篮。

明舒一个眼刀扫过去,三个人顿时缩了回去。

苏垂云看到人没事,心里松懈下一口气。

“姐姐看到我的手机了?”

明舒擡眸,“听到声音了。”

如果没有那扔出去的手机,明舒没那么快定位到苏垂云的位置。

说着明舒把碎了屏的手机放到苏垂云面前。

苏垂云的目光很心虚的,犹疑不定。

“现在是几号?”

明舒,“十二号。”

苏垂云遇到地震的时候是十号。

她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两天了。

苏垂云想要装死闭上眼睛却被明舒瞪了一眼。

明舒淡淡的冷笑一声,微微上挑的眼眸凝视着心虚的苏垂云。

后者咬着下嘴唇假装自己是一具心情平稳的尸体。

最后在明舒避无可避的目光下,苏垂云心中产生的一抹侥幸心理。

“姐姐,你赶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明舒没有说话,表情非常阴沉。

苏垂云心头顿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猜错了吗?”

明舒:“我赶来的时候,你还在土里面被埋着。”

原先明舒如同大海捞针般用后台模型算法去寻找苏垂云的所在地,好不容易找到了附近,但那边的碎石和建筑残骸实在太多,不可能一块一块石头挖,尽管明舒想要去那样做,她手套下的手指上伤痕累累。

明舒的手指稍微弯曲,便觉得一阵刺痛,她当时疯了一样的去找苏垂云,不知道自己找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一具尸体?

还好,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抛在乱石中手机发出的铃声。

手机摄像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铃声很沙哑,带着一些电子音的诡异感。

或许是被乱石不幸砸到,手机的音响和闪光灯都有点损坏。

跋涉到手机所在位置,搜救人员隐约听到了一块碎石缝隙中白荔的叫声。

搜救警犬也闻到了血腥味。

如果没有手机,苏垂云的伤口会感染,白荔陈玥和那个混入其中的小李会被多关好几个小时。

明舒拿到了试验所需要的准确数据,进一步地升级模型架构。

这一切都看上去刚刚好,每一步做得都非常完美,但只有明舒知道她当时心脏有多难受。

苏垂云擡眼看到的便是明舒阴晴不定的模样。

苏垂云额头上溢出一层冷汗,“明舒我伤口疼。”

同样的部位,不一样的伤口。

上一回是在学校门口被明舒发了疯的弟弟开车撞过来,苏垂云为了保护明舒手臂狠狠地擦过柏油马路。

现在则是被头顶的碎石不幸砸到。

可以说是很惨了。

明舒冷硬的表情,略有缓和,“我找护士来给你换药。”

恰逢此刻,一袋点滴刚好挂完,护士很准时地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小护士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看上去刚过实习期。

明舒没有避讳任何人,她双手抱臂靠在病床前,她眼下挂着浓郁的乌青色。

“苏垂云,你为什么不在有信号的时候,打电话找我?”

苏垂云哼哼唧唧地喊着疼,一副快要疼晕过去的模样。

就连小护士都不禁开始担心,是不是伤口发生感染,按理说不应该疼成这样。

瞧瞧,病人都快疼傻了。

明舒又叫了一声苏垂云的名字催促。

苏垂云这才不情不愿地垂眸说,“我不想让你和孩子担心。”

明舒眼皮跳了一下。

苏垂云:“地震一旦开始周围的余震不断,再加上此地为十万大山当中,你若过来必定火急火燎,万一车子从悬崖上滚落。”

苏垂云并非夸大其词,这边的公路修在山壁悬崖间,每年不止有一辆探险车队会掉下去。

就连当地人都做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即便疗养中心建成周围的基建好了一些,但人人不可掉以轻心。

正如从明舒这次来时遇到的事情,山上滑坡岩石滚落,一块两层楼大小的石头死死地挡在越野车队前面。

如果明舒的车子刚好在那滚石

“那如果你出事,我就不管了?”

明舒都被苏垂云的话给气笑了,她见过胡言乱语的,但从没见过苏垂云这样完全不顾及她人感情这样欺负人。

在护士走后,明舒掰起苏垂云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上去,直到两个人中间的吻充斥着一股子铁锈味,还不善罢甘休。

苏垂云被这一个吻亲了有些蒙,睫毛扑闪扑闪,好像在诉说她的无辜。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个深入的吻,明舒的大拇指擦过苏垂云的眼尾,把床上的病人弄得心惊胆战,没有聚焦的烟灰色眼眸中全是茫然无措。

过了大半晌,苏垂云才伸出一只手,轻轻安抚着明舒发抖的后背。

门口的小崽崽不敢进去,只能非常胆怯地期盼母亲快点把妈妈教训完,自己才能进去讨要一个温柔的抱抱。

“呜呜……”

苏垂云的嘴角破了一个口子,在昏迷期间她的嘴唇本就干涩,需要靠明舒不停地往上面涂抹,清水润唇才不至于干裂,现在脆弱的双唇最终还是受伤了。

苏垂云干咳那片刻,把明舒推开结束了这个过于漫长的亲吻。

她肺部的空气几乎全部被耗光,面色嫣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苏垂云:你发什么疯。

她正想要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却擡眼看到明舒被红血丝爬满的疲惫的双眸。

明舒扯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我说,你这个小瞎子怎么总是乱跑,你到底有没有一个作为残疾人的自知之明?”

苏垂云被她说得心虚,这件事是她做得不对。

可如果重新来一次,苏垂云未必会改变想法,明舒这一路来得过于惊险,说不定她还没死,明舒就不幸丧生在动荡的路途上。

昂贵的越野车变成了一辆昂贵光鲜的铁棺材。

苏垂云抓住明舒的小拇指,轻轻哄着正在生气的大美人。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明舒姐姐不要生气好不好?”

明舒对苏垂云的安慰完全不接受,她低垂着晦暗的眼眸,心想她迟早要把这个小骗子捆在身边。

明舒有钱,她可以养得起苏垂云。

明舒心头晦暗不明,还好她有钱她家够大,既然苏垂云可以给她专门定制一层漂亮的公主房,那她为什么不去为苏垂云量身定做华美的笼子。

苏垂云对大美人内心所想,完全不知情,眼巴巴的盯着她,没有聚焦的烟灰色双眸中是明舒的倒影。

窗外的风簌簌吹过,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姐姐,我伤口在疼,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最近看了一下天气预报,很震惊发现下周天气有零下八度

给我这个南方人亿点点震撼

如果真有零下八度(尖叫)我建议,本地历史从那天开始写起

如果哪天不更新了,一定是被冻死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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