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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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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声言笑得更大了,捏了捏易耳耳朵,亲了他一下:“哪幼稚了,而且我就喜欢你这样。”

易耳笑了下。

张声言从他身上起来了,揉了揉他头:“走吧,再墨迹下去,宋炎凯得来敲门了。”

“嗯。”易耳穿上了衣服,一起出了房车。

俩人找到超市,对着清单买了一堆东西,超市人还挺多,他们推了个车子,来来回回经常和别人剐蹭在一起。

一路上的人都挺兴奋的,不过也是,毕竟要过年了,平时在办公楼里一干就是一整年,也就只有这几天能稍微松点劲儿。

宋炎凯让买什么他们就买什么。

宋炎凯经常出来野营上山,对这些熟悉,出来的时候旁边有个烟花店,郊区这边能放烟花,张声言买了好几箱。

回去房车的时候,元逸他们已经架好烤肉架子了。

度假村还提供了个小火堆,随便用打火机就能点着,主打个气氛。

时间还早,他们中午都随便儿吃了点儿,下午就打算去体验下度假村的特色。

他们几个都想去滑雪,主要是以前在他们那边儿经常打出溜滑,但是没真去过滑雪场,他们那个小地方没有。

现在到了北京,雪少了,但还是想打出溜滑,年少的回忆总会保存在记忆深处,然后通过不同方式再现。

易耳他们去租了滑雪用具,几个人在初级赛道上玩儿。

张声言他们几个不会滑的,都玩儿的双板,得先摸摸底。

“卧槽!”从开始滑之后,宋阳嘴里就没断过,一连串的卧槽。

张声言感觉自己还挺有感觉,弯着腰,小心往前滑着,但就是速度堪忧,易耳都下了坡了,他还在上面挪。

元逸本来稳扎稳打的滑,宋炎凯看不过去,直接上去怼了他一下,猛一下他就窜出去了。

他的腿一秒变X状,嘴里还扯着嗓子喊着:“宋炎凯!我草你大爷!”

前面直直有个小姑娘,元逸眼瞅着就撞上去了,他赶快一屁股坐了下来停住了,但把人家小姑娘吓地坐地上了。

“对不起!”元逸赶快给人扶了起来。

小姑娘摇头:“没事儿没事儿。”

说完人家就滑跑了。

宋炎凯以前学过一阵子滑雪,双板对他没难度,他滑了下来,对着元逸笑了会儿,故意朝他伸手。

“滚你大爷。”元逸骂了他一句。

宋炎凯挑眉:“那我走了?你自己站起来。”

元逸吸了口冷气:“别,好像闪着腰了。”

宋炎凯蹙眉,离近了点儿:“你丫不至于吧。”

元逸眯眼笑了,握着宋炎凯脚腕就给他掀翻了:“是不至于,你他妈创我!宋炎凯别以为你顶了个秃瓢就能弄我!”

宋炎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张声言主打个稳扎稳打,他摩挲了会儿,感觉有点儿那个意思了,就加快了点儿速度。

易耳在坡下等着他,掀开了护目镜朝他摆了摆手,然后张开了双臂,他带着笑叫了声:“言哥!”

张声言滑了过去,结果中间坡太抖,他八字脚都没能减了速,虽说速度不算太快,但要是撞到人也够呛。

“易耳!你闪开!”

易耳没闪,反而往前走了几步。

张声言没停住,直接砸他身上了,俩人倒在了雪地上,易耳扶着张声言的腰笑着,给他扒拉了身上的雪。

“呸。”张声言摘了口罩,表情痛苦伸了下舌头,刚才下来太猛,撞易耳肩膀了,牙磕着舌头了。

他掀起护目镜对着易耳:“嘴里都铁锈味儿。”

易耳蹙眉,摘了手套,扶上了他脸,来回看了看:“舌头撞了个血印,疼吗?”

张声言吸了口冷气,呛得连连咳嗽:“你说呢?”

易耳给他扶了起来:“我带了那个什么贴,回去贴一下就没事儿了。”

张声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

易耳捧着他脸亲了口:“摔疼了?”

张声言扫了眼旁边,这边儿挺多人的,倒是也没什么避讳的,但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没。”张声言问他:“你当肉垫,我能摔着才怪,你疼不疼?”

“没事儿。”易耳给他把护目镜放了下去,摆了个姿势:“你看,这样下坡,会好很多。”

张声言学着他腿的姿势,挪了挪:“我试试。”

“我下去等你。”易耳下了坡,朝他招手。

张声言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下坡顺畅多了,易耳还是揽着他,这次俩人没倒地,抱一块儿转了个圈,维持住了平衡。

“我好像有点儿会了。”张声言笑着说。

“特别棒。”易耳给他竖大拇指,像哄小孩儿一样。

张声言说:“原来你会滑雪啊?我刚看你下坡好快,也能控制速度。”

“我们教授喜欢滑雪,组织过几次。”易耳说:“其实我也不太会,就是玩儿过。”

旁边有个小孩儿滑了过来,张声言刚想让道,结果小孩儿没滑稳,倒在了张声言面前。

张声言往前挪了挪,给他扶了起来,是个小男孩儿。

张声言蹲下身拍拍他身上的雪,给他捡起了滑雪杖:“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谢谢哥哥!”小男孩鞠躬礼貌说了声,俩指头放在太阳xue比了个敬礼的姿势,然后溜走了。

张声言笑了笑。

易耳过去,手放在了他肩膀上捏了捏:“哥哥,走了。”

“你少来。”张声言说。

易耳后面又陪着他去换了单板,他们俩学习能力都挺强,自己适应了会儿,就能滑的有模有样了。

元逸和宋炎凯他们也来了。

元逸是完全不会,身体还不协调,左手右手搭着兄弟俩。

宋阳和宋炎凯生无可恋扶着他。

“我屁股都摔瘪了。”元逸扶着腰,过去靠张声言身上了。

张声言顺手扶了他一下:“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说让你买个乌龟垫屁股

“现在买来得及吗?”元逸说。

“摔都摔过了,屁股都摔瓷实了,用不着。”宋炎凯笑着说。

元逸佯装要打他。

张声言笑了会儿:“刚才你们去哪玩儿了?”

“那边儿刚有个开火车的。”宋炎凯说:“我们仨过去刚拽好火车尾,结果因为元逸没拽紧,把我们兄弟俩甩了半米远。”

元逸抽了下嘴角:“谁他妈让你搁我屁股后面,活该。”

易耳手搭在张声言肩膀上,一下一下叩着他脖子,俩人一块儿笑。

宋阳双板已经得心应脚了,他溜达了一圈回来,直接跳宋炎凯背上了:“哥!陪我玩儿,咱们下坡。”

宋炎凯扶了他腰一下:“走呗。”

“一起啊!”宋炎凯扯了下元逸,猛推了他一下,元逸又飞了出去,最后在空中飘了句:“宋炎凯!我操你大爷。”

宋炎凯和宋阳跟在他后面,回头说:“那俩滑单板的别来,不合群。”

张声言和易耳笑了会儿。

张声言没等易耳,偷偷脚挪了个方向,一个转弯跟着宋炎凯他们去了,扔给易耳一句:“最后一个到的晚上罚酒三杯。”

张声言一溜烟下了坡,易耳在原地没动,笑了会儿,朝着远处喊了声:“张声言!”

张声言下了坡才回头看他。

易耳脚下带着板,蹦跶着往雪地中间挪,他摘了护目镜,眯眼笑着,举起双手,对着他比了个心。

张声言笑了:“不是,你幼不幼稚啊。”

“快点儿的。”易耳说。

明亮又真诚的人,总是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

其实在雪地里比心,还是在这么多人都在的时候,挺幼稚的。

但这种隔绝于喧嚣之外,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下相爱,本身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儿,不需要去在意别人。

看向你在意的,然后脚步坚定的走向他,其实爱不爱的,就这么简单。

张声言笑着也摘了口罩和护目镜,朝他也比了个心。

易耳笑了会儿,滑了下来,扑张声言身上,俩人倒在了雪地上,笑成了一团。

“你幼不幼稚?”张声言抹了下他脸说。

易耳挑眉:“你幼不幼稚?”

俩人同时都笑了,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得了啊!我看的够够的了。”宋炎凯在不远处喊着说。

“戳瞎。”易耳扔给他俩字,把张声言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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