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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小日常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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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易耳从脖子咬到锁骨,最后往张声言嘴上咬了一口,两个人交换了个吻。

张声言勾着易耳脖子,捏了下:“真不能闹,上次的裤衩都还没干,你是洗上瘾了?”

易耳笑了几声,亲了下张声言耳尖:“言哥。”

“干吗?”张声言笑着应了声。

“言哥。”易耳像小狗一样蹭着他。

张声言吻了下他:“我在呢。”

“我没你不行。”易耳埋下脑袋,吻着张声言耳朵,低声说了一句。

张声言手盖在易耳后脑勺,安抚地揉着他的头发,笑着嗯了声。

易耳最后还是放过了张声言,回折叠床上接着做题去了。

张声言没事儿干,就那么盯着他。

每晚易耳都会在旁边做题到凌晨,有的时候张声言睡醒一觉了,还能看见易耳那里亮着灯。

他有的时候是真心疼易耳,但也没办法,易耳自己也说他做题不能停,专升本完了还得考研,还有各种证书等着他要拿。

他不做题心里边不踏实。

翌日,上午的时候是元逸过来的,他和宋炎凯俩人一起来的,宋炎凯腿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手臂还得挂着。

元逸应该是告诉宋炎凯他的事儿了,来了病房,宋炎凯也没多说那些没用的屁话,就只是和张声言说,有事儿记得找他。

元逸进来之后随便拖了个椅子坐着,手上剥着橘子。

“你亲戚都走完了?”张声言问了句。

元逸和他们不一样,他过年的时候走动的人多,毕竟是做生意的。

平时跟着宋炎凯干的兄弟基本都是外地人,也不存在什么送礼走动的问题,发个红包就完事儿。

“家里那边都我爸妈去的,我也不想去,去了还得催婚,烦。”元逸剥了一半,给了张声言:“我就挑着工作上的走动了走动。”

张声言嗯了声。

“易耳呢?这大上午的他去哪了?”元逸擡眼问。

张声言摇头:“他和我吃完早饭就离开了,基本每天这个时间都不在。”

元逸和宋炎凯对视了一眼。

“他去你那儿了?”元逸问宋炎凯。

宋炎凯蹙眉:“自从声言进了医院,我在修理厂连易耳影子都没看见过。”

元逸拍了下手:“对,我这儿也是,每天易耳卡点儿来卡点儿走,半句闲话都不多说,来了就直接上舞台,连着十几首歌下来,换衣服就走,不知道的以为有人在背后撵他一样。”

张声言摸了摸下巴。

“他最近在忙什么?”元逸打趣了句:“连我们言哥都失宠了。”

“滚蛋。”张声言不耐道。

宋炎凯摇头笑了笑,走过去拿过床头病历翻了翻。

“说真的,这段时间你们多看着点儿他。”张声言皱着眉头:“我总觉得哪不对。”

“二十岁的人了,知道分寸。”元逸摆了摆手说。

张声言心里边还是不安生,要是平时他还能直接出去找易耳,去看看他到底一天在忙什么。

但现在针头拴着他,他连去个厕所都麻烦。

易耳还是下午来的,来的时候张声言还在睡觉,等张声言睡醒的时候,睁眼刚好撞上了易耳的视线。

易耳也愣了下,拿过暖壶倒了杯水:“嘴里酸吗?”

张声言捏着眉头,稍微清明了点儿才说:“不酸。”

张声言这段时间经常睡着睡着胃酸反上来,偶尔睡了一半儿会突然呕吐,有次直接吐地上了,还是易耳收拾的。

“别睡了,起来喝点儿水。”易耳扶着张声言坐了起来。

张声言盯着易耳看了会儿:“你上午去哪了?”

“我……”易耳放了几个苹果在暖气片上,张声言现在的胃,水果都得吃温的,要不然下午输液会难受。

易耳顿了会儿才说:“我找了个工作。”

“工作?”张声言蹙了下眉。

易耳嗯了声:“就还是和之前台球馆那里的工作差不多,以后不管是化疗还是医药费,都得挺多钱,多挣点儿总归有用。”

张声言捏了下被角。

易耳从旁边袋子里拿出药,很熟练的把每种药分了出来,有的一次喝两颗,有的一次四颗,易耳都记得。

“说这些话挺伤感情的。”张声言开了个话头,喉结动了下:“但你还小,我不想让你花这些钱。”

易耳也没急着反驳,他拿着药走了过来,差不多十几颗药,倒进了张声言手心:“不让我出还能谁出,咱俩是一对儿啊,你宁愿借元逸他们的钱,都不愿意花我的?”

张声言看着易耳没说话:“我就觉得……”

他顿了下,没说话。

“你是觉得咱俩往实在了说,没名没分的,关系太虚,不应该牵扯钱这种东西对吗?”易耳很平静地和他商量着:“言哥,也就是现在咱俩不能结婚,要不然我肯定用结婚证拴着你,到时候你花我的钱,天经地义。”

张声言闻言愣了下,回过神,扯了下嘴角说:“你才二十一,我今年都二十九了,你是想让我啃小啊?”

“俩男的不能结婚,就算是在一起了财产上也没有明确的划分,一男一女得去民政局结婚成了夫妻,钱上面才不分你的我的。”易耳和张声言一字一句说:“咱俩不一样,咱俩成了对方男朋友,就已经站在对方人生伴侣的位置上了,现在你花我的钱,以后我啃老,我懒得上班儿的时候,你就天天出去给我挣钱,我就在家躺着,什么都不干。”

张声言听着笑出了声,眼底红了一片。

“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花你钱啊。”易耳蹭了蹭张声言鼻尖:“这都是你还我的。”

张声言被易耳带的,也开始瞎想未来的事儿了,眼底带着笑:“嗯,到时候我给你做饭,给你买个特大的架子鼓。”

易耳笑着说:“不怕扰民啊?”

“不是有那种隔音棉吗?就特别贵的那种墙,到时候咱有钱了,都装那种的,你天天在家练鼓也没事儿。”张声言握着易耳的手说着。

易耳亲了亲张声言眼角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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