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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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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和宋阳聊的挺好的。”易耳把腿横进了张声言腿中间,还有意无意朝上顶了下。

张声言吸了口气,掐着他手臂:“你别瞎弄,这是医院。”

“我不。”易耳盯着张声言,手已经伸下去了:“我这是在吃醋啊。”

张声言被逗的笑了下,突然皱了下眉,倒吸了口气:“你他妈……”

易耳埋了下去。

“我手上还扎了针!”张声言呼吸声重了些。

“你别动,我动就行了。”易耳哑着声说了句。

“门。”张声言推了他一下。

“刚才就锁了。”

张声言:妈的,这货蓄谋已久。

完事儿之后,易耳把用了的湿巾扔进垃圾桶,又抽了张,给张声言擦额角刚闷出的汗。

张声言毫不留情踹他大腿上,气息还不稳:“滚蛋。”

易耳笑了声,揉了揉腿,去折叠床上坐着了。

下午的时候,医生过来给张声言换药,今天的最后一瓶了。

这瓶药劲儿挺猛,才刚插上没半个小时,张声言难受的嘴都白了。

易耳买了个吐酒桶,张声言开始难受的时候,就放旁边了。

他去打了杯水回来,往里边加了点儿柠檬片,张声言喝了之后还是恶心,输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药,抱着桶就开始吐。

翻江倒海的,张声言感觉把肠子都吐出来了,到最后都吐不出东西了,还是恶心,隔一会儿呕一次。

易耳昨儿就听医生说过了,这是正常症状,他今天上午去医院,专门买了个小香薰,薄荷提神的那种。

放在张声言鼻子边,能稍微缓点儿难受。

易耳摁着张声言的手,每次张声言想吐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攥手心,扎针的手都有点儿回血了。

“好受点儿了吗?”易耳安抚地拍他后背。

张声言摇头,靠回了床头,嘴唇煞白。

“没事儿,顶多再撑半个钟头,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易耳捏了捏他手腕。

呕吐物的味道并不好闻,张声言现在还离不开桶,隔一会儿就得吐一次。

说实话,这种情况对张声言来说有点儿拉不下脸。

在易耳面前,他始终都保持着至少体面的样子,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狼狈。

刚在一起,难免会在意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张声言也不例外。

“你别搁这儿。”张声言推了下他:“我吐了自己拿桶就行,你去学习。”

易耳摇头,手碰了下张声言眼角的湿润,是因为刚才一阵一阵的剧烈呕吐而逼出来的。

“你摇头干吗啊?我吐我的,又碍不着你的事儿,你回去坐着。”这句话说的挺强硬的,易耳听了眼底都愣了下。

张声言叹了口气,声音低了点儿说:“就……有味儿。”

“没味儿,我感冒了,闻不着。”易耳说。

他拿过张声言手里的桶,麻溜地拿进洗手间冲了冲,又放在了床边。

易耳也没继续在那里待着,而是拿起了刚张声言换下的裤衩,拎着进了洗手间。

张声言看着他一系列操作,连胃里难受都忘了,失声道:“你干吗啊?”

易耳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洗衣服啊。”

“那我的,你洗它干什么啊。”张声言坐了起来。

“脏了就得洗,我是你男人,我洗怎么了?”洗手间传来了水流声:“而且上边儿是咱俩的东西,又不止你一个人,没什么可臊的。”

张声言愣在床上。

易耳洗完裤衩,拿着晾衣架挂了上去,出来洗手间,手举着衣架说:“以后我天天给你洗。”

张声言耳尖难得的染上了红润,快三十的大老爷们儿了,也知道脸红了。

“那要不,等你病好了,你也给我洗,我洗了多久,你就也洗多久。”易耳走了过去,还挑逗似的拿裤衩,在他面前晃了晃。

张声言拍开他手:“……我不给你洗。”

“不行,你是我男人,你凭什么不给我洗。”易耳嘴角噙着抹笑,凑了上来看着张声言。

张声言推开了他的脸,一脸无奈的笑:“……给你洗,少烦我。”

易耳达到目的了,接着去晾衣服了。

被易耳刚才那么一搅和,张声言想吐的感觉都没了,从刚才起浑身那点儿拉不下脸的不适感,也都冲淡了。

易耳在阳台,哼着小歌晾衣服。

张声言看着他背影,突然就觉得,身边多个人是真挺不错的。

本来他都打算一个人住院,自个儿照顾自己了,结果突然冒出个小孩。

肩宽腰细腿长,长的好看不说,照顾人也周到,会考虑你的情绪,会逗你开心,即使小孩儿本身不是爱笑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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